狂妃天下 0524:番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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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24:番外2

小说:狂妃天下 作者:慕容姑娘
0523:番外1← 快捷键 回目录 快捷键→0525:番外3

    “你看清了?她连宋文倾都算计了,何况是你我!”

    屋中只得二人,穆言便是止不住的埋怨,“当初你怎就不肯听我一回?怎的就遂了她的愿?如今你可瞧着了,事儿闹大了,指不定皇上醒了如何处置我们!”

    “轮不到你操心。”东明修目光未转,冷静道,“宋文倾如何能让她欠我们的?”

    “你倒是说到了点上。”重重叹了口气,穆言坐回椅上,“你倒是说说看,她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闹这么大,皇上如何不知道她的手脚?她这么做,就不怕皇上恼了砍她脑袋?”

    “我也想知道,她到底是为了什么?”

    她为了什么,谁也想不明白。不知道她到底是要杀高顺帝?还是要弄死宋文倾?

    以前的她,虽说狡诈,东明修却也能看明白她想做什么,她想要什么。可如今,东明修却发现一点也看不明白了。她用雾将自已给一层层的裹了起来。让人看得见她,却看不清她的模样。

    看着外头的雪,东明修无声问道:楚慈,你到底要什么啊?

    大雪之中,一辆马车在巷尾被人堵了。前头不远便是九曲坊,车夫看了看挡路之人,微一犹豫,叩了叩门,压低了声音说道:“公子,五皇子在前头堵了路。”

    岑子悠‘呵’了一声,却也不下车,只是挑了车帘看向前头的人。

    鹅毛大雪已将车顶覆盖,外头的屋檐之上更是积了厚厚的一层。前头那人的肩头被雪落了小堆,头上亦是积了一层白色的发冠。

    对上那人冰冷的目光,岑子悠勾唇一笑,甚是耀眼,“时值寒冬,五殿下却是在过暑天?就这么立于雪地里,不知道的,还道是哪个能人捏了个惟妙惟肖的泥人儿呢。”

    “不这般堵你,你怕是要躲到宫中去了?”

    那人不含感情的话,就似这飘落的雪,冷的很。

    岑子悠食指在脑袋上点了点,笑眯眯说道:“脑子是个好东西,我真希望五殿下别丢了。”在那人神色微变之时,改口道,“哦,我倒是忘了,五殿下压根儿就没脑子这东西,怎么会丢了?”

    “岑子悠!”宋文倾咬牙切齿。

    良末目光在二人之间转了一圈,见气氛越发紧张,忙放下帘子靠着车壁,心说:终于要打架了,高手过招什么的,藏着看最有意思了。

    对于宋文倾,良末对他委实没好的看法。对于岑子悠,良末心里头也有点儿小不爽,毕竟这人太会扮猪吃虎!

    正想着这二人打起来会是何等精彩,便闻宋文倾一声冷哼说道:“岑子悠,你休要得意!背地里耍手脚算什么男人?有本事,你倒是站出来与我玩几把!”

    “我不。”岑子悠认真摇头,一本正经说道:“我是她背后的男人,才不会做让她不高兴的事。成功的女人背后,必然有一个宠她,爱她,顺她的男人;不让她伤心,不忤逆她,不让她难堪。在她需要的时候乖乖听话,在她迷茫的时候指点迷津,在她无助的时候给她依靠。我就是这样一个好男人,我不争人前风光,只要活在她心中便好。什么功名利禄,什么一世荣华,我也懒得耍手段去夺。我是她背后的男人,我想要的,她为我去谋去夺,我在她身后安逸的享受便好。”

    这一通话,说得那叫一个一本正经,说得那叫一个情深不渝。

    宋文倾咬牙切齿的看着正经之人,到底是控制不住,一剑带动气流,化作一柄巨剑,直直朝马车而去。

    岑子悠双眼一眯,捉了末良肩膀,二有将将闪到檐下,身后马车便是一分为二,悲惨得很。

    “可怜我两袖清风,连个肉包子都吃不上,好不容易才弄来辆马车,却被五殿下给毁了。”痛心疾首的看着被毁马车,岑子悠悲愤道,“我要进宫!我此时便要进宫,我被欺负了,得需娘子好生安慰才成!”

    “岑子悠!”宋文倾一声怒呵,“胡言乱语也当适可而止!”

    这是真怒!真是怒了!

    岑子悠悲愤的看了宋文倾一眼,指控道,“五殿下,你太不厚道了!抛妻在前,算计在后,如今还来对我行凶。我要是那丫头,我早把你剁了喂狗,才不会走一步顾忌三分!”

    说罢,又是痛心疾首的‘呜呼哀哉’了几声,扯着良末便上了屋顶,没消片刻便没了身影。

    宋文倾看着被毁马车,耳中还是岑子悠走前那些话。

    走一步顾忌三分。

    她当真是这样吗?这一次连他要逼得太子造反都算计得出来,还能将他一军,她当真是有顾忌?

    “岑大哥。”良末内心八卦,却用十分关怀的语气问道:“你这么激他,就不怕他弄死你?”

    “他不会。”岑子悠又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哦,不对,他不敢。”

    不敢?瞧瞧方才那马车,那是不敢?

    良末一脸不信,岑子悠却是不愿多说。旁人看不明白,他却是清楚的很。宋文倾最顾忌的便是楚慈的想法,而楚慈……

    呵,他到底是晚了一步啊!他只恨没在宋文倾在她心中生根之前遇着她。

    可惜啊可惜,缘分这东西,真是让人生恨呢!

    “岑公子?”

    说话间,二人已是到了曲坊门口。二楼之上倚栏赏景的如柳瞧见来人,眼睛都亮了。好不容易压下激动的心情,忙喊道,“岑公子回京了?”

    岑子悠仰头看去,只见二楼那人一身浅绿衣裳,头上是一支通透碧绿的玉簪。那人面容之上的笑意看似随意,可那双本该风尘无情的眸子里,却是透着一股让岑子悠难以忽视的情绪。

    嗯,莫名的想要揭开她伪装之下的真实心理呢。

    如是想着,岑子悠含笑点头,化作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干净的嗓音里尽是文人公子的儒雅,“许久不见,扶风姑娘还记得在下,在下真是受宠若惊。”

    宋文倾回到府上之时,北易与南易正在后院打得不可开交。若是以往,那二人自是瞧着了宋文倾,哪里还敢这般放肆?可今日南易也是真火了,北易一发难,便也把心里头的怒火通过手中长剑撒了出来。是以,当宋文倾立于门口之时,打得正酣的二人均是没有查觉。

    那二人功夫本就不相上下,这般打起来,怕是耗到双方内力难支也分不出个输赢来。宋文倾瞧了一阵儿只觉无趣,便折身出了院子往莲池而去。

    今日去堵岑子悠,也是想通过岑子悠得一些答案。虽说被岑子悠厚脸皮的胡说乱了心神,却也从最后那几句话中得到想要的答案。

    所以,这一切都在楚慈的算计之中。表面上利用穆言和东明修引开他的注意,背地里却是与岑子悠玩着螳螂捕蝉之计。

    他辛辛苦苦算计了太子一把,结果却是给楚慈做了嫁衣。她倒是真懂得捡便宜!

    心中甚恼,却也说不清到底是恼她算计?还是恼她与岑子悠那般的合作?明知岑子悠那番话就是有意气他,可他却也止不住心中的酸意。

    岑子悠那人,当真是让人恼得很!而楚慈信任那人,让他更恼!

    立于池边,看着池中衰败的莲,心中莫名添上几分凄凉。

    权势与楚慈,他两个都不想放,也两个都不能放。一路荆棘走到这步,要他放弃哪个,他都办不到!

    宋文倾立于池边心中难平,面色不佳归来的楚月兰见到池边那人,一时心中惶恐。

    “宋文倾怕是要斩草除根,这药你收好,寻个机会下到他酒菜之中。只有他死了,我们才能安然离开。”

    忆起薛彦东的话,楚月兰心中便似被人拿鼓敲着一般,不能平静。

    “我,我不敢…”

    那时,她下意识的摇头,不敢接下那包药。薛彦东却是上前两步,揽着她的肩头,温柔说道:“兰儿莫怕。如今京中大乱,方、李两家都败了,我身后那人也寻不到踪迹,我们要做的,便是乘乱将罪魁祸首杀了!否则,他早晚回过身来杀了你。”

    “我……” ︽②︽②︽.*②阁︽②,

    “兰儿,你信我!之前他不杀你,不过是在顾忌皇上。如今皇上都败在他们手中,他忙过手上的事,必然回过身来杀了你。与其像楚月陌那般尸骨无存,倒不如先下手为强,杀了宋文倾,咱们离京再做打算。”

    薛彦东说的在理,楚月兰也明白宋文倾对她早动了杀念。可是,当真要对宋文倾下毒?会不会被发现?楚月兰一时心中没底。

    楚月兰紧张的看着宋文倾背影,宋文倾对身后那人的焦虑不安毫不知情。甚至于,心中有事,竟是没发现楚月兰去而复返。

    “殿下。”

    轻轻浅浅的喊了一声,却也不知是那伪装的温柔?还是因紧张而弱了气势。

    转眼看向来人,宋文倾并不答话。

    楚月兰看向一旁的亭子,柔声说道:“这般大的雪,殿下莫在外头受了寒。若是爱这景色,何不到亭中坐着。叫下人们上了炭火,温一壶好酒,倒也是难得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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