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月末的天气根本不像马上要进入秋季的状况,有人流着汗就会有人喝着冰水。
在高档的别墅庄园里的高档健身中心的duli篮球室,布鲁斯就如我们苦逼码字一样的在篮球场上练习着投篮。一件红色的背心,一条白色的运动短裤加上一双球鞋与一个篮球。
室内球场没有开空调,美其名曰:夏天就该多出汗。两个大小美女穿着热裤在观众席上喝着冰水,听着音乐,看着布鲁斯流着汗水。
苏莎不停的惊叫着,似乎布鲁斯的每一个进球都需要声音来存托。
艾思萨这个好莱坞的大美人,多才艺人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嘴里的吸管半天也没有看到一点饮料上去,耳中的音乐似乎也没有太大的效果,慢慢她站起身来,走到一旁的窗户,看着蔚蓝的天空白云朵朵,思绪似乎飞到了某个阶段以前。
谁没有年少过,当年也曾在某个地方陪着某些人,只是人大了那些东西很难得在记忆中苦苦的翻出来,不过某些情绪低落时随着感知的脆弱,不可避免的想起某人某事。
“妈妈,你看什么呢?我们回家换衣服去,晚上去逛街吧!”布鲁斯在一旁收拾东西了,苏莎走过来,神色似乎难掩失落。
“好呀!宝贝,让布鲁斯给我们做免费的苦力!”艾思萨用手撩了一下右垂的头发,然后一手拢着苏莎的肩向门外走去。
在布鲁斯的惊呼中,逛街不可避免的,一亮火红的法拉利驶向了闹市的购物大楼。
女人是种很感性的动物,艾思萨似乎把最近的情绪都发泄在所看到的的物品上。一些平ri里不屑的小样品都买了下来,两个孩子似乎察觉了什么,唆使着她买下,于是乎包包,衣服,挂坠,花瓶-----那些东西越堆越多。布鲁斯手里的大包小包拧着,背上居然还有一个背包,这是在一家时装店老板送的,苏莎手里提着的都是小饰品,满满的两个袋子。
从傍晚开始逛到华灯初上,足足三个钟。
“好了不逛了,先把东西放车里吧!我们去吃东西。”可能是因为肚子饿了才发现两个孩子在彼此干瞪眼。艾思萨在买下两袋子食物后终于发下话了。
“啊!我的天啊!“似乎对于自己的成绩很惊讶!看着大包小包掩口失声,黑色的半透明的性格t袖,下身七分的牛仔裤,虽然一副墨镜遮住了脸,但还是风情万种的吸引了来来往往的行人注意。
“嘿嘿,早就等不及了---”苏莎终于看到你母亲的笑容。
“阿姨,赶紧走吧!你看身后----“布鲁斯就近,眼里满是惊艳,但身后确实有很多男性涌过来了,似乎跟一个美女搭讪是一件非常愉快的事。
不用回头,艾思萨就明白了布鲁斯的意思,此时此刻那个机智的万人迷回来了,赶紧提着包裹往出口处的电梯门走,终于在最后一刻电梯开了,把一群饿狼挡在外头。
在电梯出口找了一个购物车,三人把东西一样一样放到后尾箱,然后扬尘而去。
在一家高档的餐厅,三人吃着鱼子酱等美食,讨论着刚才的那一幕。
“妈妈的魅力真是惊人,这还是用墨镜遮住了脸,如果要是不戴墨镜还不知道会怎么样!“苏莎笑嘻嘻的打趣着她的母亲。
“是呀!阿姨你是没注意到他们的眼神,就像要把人吃掉一样,阿姨可是万人迷!”对于艾思萨的美貌快到十四岁的布鲁斯是那么认为的,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
“小鬼头,是不是对每个女性都这么嘴贫!”艾思萨伸着一根玉指点着布鲁斯的额头。
像电流一般的浑身一颤,弱小的心灵感知能力太强了。艾思萨似乎觉察到了什么,”嗤嗤”的一笑,如绽放的海棠,风情万种。
“布鲁斯可从来没有这样夸过我的,妈妈你看布鲁斯多偏心。”苏莎似乎有些吃味的朝着艾思萨撒着娇。
“呵呵,那该罚他,这里有红酒,罚他喝一杯!”艾思萨说着就要开启本来饭后才细细品尝的红酒。
今夜艾思萨的每一个举动似乎都在掩饰着什么,苏莎眼眸深处的忧郁不是面容上的假笑可以遮盖的。桌子底下布鲁斯拉着苏莎的小手,似乎想给她安慰,布鲁斯敏锐的神经早已察觉。
“妈妈是不是与爸爸闹矛盾了。”终于苏莎鼓起了勇气,一脸忧郁的看着细细品尝红酒的艾思萨。
“没,没有?”艾思萨支支吾吾,赶紧用红酒杯掩饰脸上的慌乱。
“妈,你就不要骗我了,我早就知道了,为什么爸爸每次打电话都不敢提起你,还有你最近根本就不提爸爸,有天晚上我还看到你流泪,究竟发生了什么!”苏莎情绪有点激动起来,心里压抑的东西终于承受不住了。
“布鲁斯牵着莎莎的手,我们先回家,回家我告诉你们。”艾思萨也干脆,既然早就发生的事情何必等到爆发的一天才来解释。
随着两束灯光在夜空里快速行驶,使人们可以看到黑暗的路。
回到了别墅,艾思萨拉着苏莎的手直接上了阳台,在阳台的葡萄架下开始了对话,布鲁斯则在楼下慢慢整理着车厢的东西。
“一个月前我们离婚了,就是在夏威夷之前,那是我们约好的最后给你一次整个家,但后来你发现了家的感觉似乎没有了,我们或许本来想给你一些回忆,可是不可能了,我一直容忍着他在外头沾花惹草,但欺骗的感觉真糟糕,你知道吗,两个月前两个女人找到了我,她们是牵着小孩的手的,背叛的滋味对于我来说就是崩溃,所以我成全了他想要的生活,房子还有你包括一半的财产给了我,女人都没有男人那么潇洒,他们可以来去匆匆,而良知给了女性天生的羞耻。“艾思萨坐在红木椅子上卷曲着身子掩手痛苦。
“妈妈没事的,莎莎长大了都谈恋爱了,不是还有我们吗!“虽然很想坚强,但最后还是母女抱头痛哭。
婚姻的破裂对于某些有着小心思的人来说是一种出狱,实际上在更多人心里是一道无法修补的痕,在幸福的时候我们要尽情的幸福,在不幸福的时候我们更要把握现有的知足。
布鲁斯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来劝慰这对母女,毕竟一个少年郎经历的事情太少,只能在一旁一张一张的抽着纸巾递给抹眼泪的人,他的心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可能他一直没有过真正意义上家的温暖吧!
夜阑珊,洛杉矶的不夜灯光华丽而虚幻,那些买着笑却在被窝里痛苦的人,心情究竟是怎样的?
深夜,在苏莎家的卧室,布鲁斯听着隔壁房里隐约的哽咽声,久久的不能入睡,脑海浮现一张长脸:母亲黑妞,孙老婆子夫妇,社家姐妹,严小玲,苏莎,肯丽纳,艾思萨,老汉森,索罗尼,苏比----心里不知不觉沉重起来。
他第一次彻底的想起自己的感情,与现在两个女孩子的关系,还有幼时的纯粹,想着想着似乎想到了苏比的爸爸,男人究竟该怎样对待感情,思索了半天最后还是没有想明白,深深地睡去了。
年轻时的我们总是炫耀着多少女朋友,结婚后才会懂得到底我们错过了多少好女人,辜负了多少感情,十四岁的也布鲁斯钻进了牛角尖。
婚姻是家庭的纽带,艾思萨的婚姻破裂的干脆,只是要顾及女儿苏莎,所以她不知道以何种方式去告之女儿,不过今夜终于说清楚了,看着身旁的女儿枕着自己的光滑的怀抱沉睡,摸着女儿的脸,渐渐地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