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被一个喜欢的男人从背后抱住是什么感受,尹梓汐没有体验过,只是这时候她觉得整个人一下子变得不正常了。
这也太突然了,她的脸红到了耳根。
“那个,你能不能先放开我?我正在做饭啊……”
她试着跟身后的男人商量,然而这真的并没有什么用。
莫都南整个人就靠在她身上,脑袋埋在她的肩窝,看不出在想什么,一时是不是的呼吸声证明了他的存在。
莫都南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现在是怎么了,只是觉得这种感觉让他很舒服,他不理解这是不是平常人家的生活,这种感受很温馨,让他有一种走不开的感觉。
但他心里又很清楚,这里并不是他能长久待下去的地方,不用多久,他又要回到他自己的领域,那是一个尔虞我诈的地方。
在那里虽然人人都尊敬他,却很少有人真的能关心他,父母常年在国外,兄长们都有各自的事业,很少聚集。
整个家里只有他一个人,撑着整个家族的企业,像是一份使命,其实这些可能不是他想要的。还好他有忠实的助理,同时还是他的朋友,他还有个未婚妻。
对,未婚妻……
想到未婚妻他心里涌出了一起愧疚感,雨南还在家里等他回去,他却在这里跟别的女人……但抱着这个女人的感觉真的不错。
尹梓汐就在他的万千思绪中任他抱着,紧张到大气都不敢出,她暗自骂自己没出息,就这样被美男计迷惑了。她该怎么办?让他抱着,这样浪漫下去就不吃晚饭了?还是说等着他吃自己?
不不不,她骨子里还是一个人保守的人。
她轻轻动了动身体,示意背后的人放开她,然而换来的是更紧的拥抱。
“别动。”
她真的不敢动了,就这样任由他抱着。
很久之后,他慢慢放开手,深吸了一口气,转过身,脸一下子变得严峻,就像是刚刚抱着她的不是他一样。
“这些所有的你希望的我都可以,无论是抱你,吻你,还是别的,你希望发生的我都可以陪你做。”
他的语气有些接近冰冷,一点都不像平常那个人,这种语气就像是……
什么意思?尹梓汐瞪大了眼睛,还没有反应过来,他把她想成什么女人了,什么叫她希望的,她又没有求着他怎么样。
雅娴姐还说喜欢一个人心里有一百只蝴蝶在飞,呵呵,她现在心里只有一百只草泥马踏过去。
“什么意思?”
“作为报答,你希望的一切在我们住在一起的时候都可能发生,但这些都与你无关,我只是单纯喜欢这种感觉,我只能承诺在这个时候陪着你,不久之后我就会走,以后我希望我走了以后我们之间不会有任何瓜葛,当然,如果你需要什么报酬……”
“啪!”还没有说完,一个耳光就落在他脸上,他的眸色一下子就沉了下去,这是生气的征兆。
这个女人都干了什么?
很好,敢打他,是活腻了?
他还没完全反应过来自己被打了,尹梓汐就已经拉开门冲了出去,剩他一个人现在厨房里沉思,他就站在那个地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这是他长这么大第一次被打,她等着。
但是她会发这么大的火,他是不是说的有点过了,望着她出去还没有关严的门,眸色越来越深。
“嘭!”他一脚踢在厨房的门上,发出巨大的声响。
他把手插在裤兜里,靠在餐桌上注视着们的方向,眼神里都是阴沉,看不出在想什么。
尹梓汐,好,很好。
就在这时候,门铃响了,他第一反应是尹梓汐回来了,眸色又沉了一点。
呵,刚刚出去不是挺洒脱吗,这么快就回来了?
他傲娇站了很久才慢慢走过去开门。
“不是跑了……”
话猛然被截住,门口站的……
一个大妈手里还拿了一把扫帚,看他的眼神里尽是防备。
“你是什么人?我记得汐汐一个人住……”说这话时,大妈得扫帚还往前伸了伸,示意他小心一点。
莫都南人生第一次面临这种状况,他这时候真的有冲动一脚踹开这个大妈,然而他还是深吸了口气,平复自己的脾气。
“你觉得一个男人住在一个女人家还能有什么关系?”
“你是汐汐男朋友?那刚刚的巨大响动是什么情况?”
……
“我撞门上了行不行?”
“真的?”
莫都南再次深吸口气,视线从地上转到大妈脸上,嘴角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
“不然我会来给你开门。”
大妈半信半疑,但还是把扫帚收了点,斜着眼睛大量他,可能觉得他这样的也不想什么坏人,就放宽心,把扫帚放下。
“汐汐不在?我就说嘛,突然听到那么大响声,还以为咋了,汐汐这孩子也是,交个男朋友都不说……你就是她在那个啥国从小一起长大的男孩儿吧,长得真俊……我记得是叫西城来着是吧……”
“嘭!”大妈的话还没说完,门已经被关上了,她站在门口愣了很久,现在的年轻人真没礼貌,亏她该夸他呢,就这么把她关门外。
她惺惺然拿着扫帚往家走,边走还边时不时回头望两眼。
汐汐就是有眼光,这小伙子除了脾气爆了点,还真是俊。
门里面莫都南就靠在门上,果然什么人跟什么人做邻居,都笨到一起去了。
呵,西城,你才叫西城,你们全家都叫西城。
想到这里,莫都南心里更堵的慌,人生第一次挨耳光,更可恨的是打了他的人还自己跑了。
有本事别回来,不然给他等着。
他走到厨房,打开冰箱下层取了一听啤酒,扯掉拉环以后就往嘴里倒,那种冰凉的刺痛感直击他的味蕾,让他更清醒。
可是燥热的心怎么也平复不下来,最近那个女人能影响他的地方太多了,这并不是一个好现象。
话虽然这么说,他却控制不住自己去想,他不喜欢这样顾虑太多的自己,却还是在一罐啤酒要见底的时候走回客厅,拨出个电话。
电话在一段嘟声后变成忙音,显然是被挂掉了。
很好,竟然敢挂他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