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高大魁梧,身高2.11米,体重200公斤的大哥,弗里德里希王储相比,二王子路德维希也输不了太多,他的身高超过1.9米,体重也达到惊人的165公斤。
依照穿越者的话来说,这属于该家族的肥胖基因。事实证明,肥胖对男性精子质量的影响是多方面的,对**量、精子浓度、精子活力等等均有负面影响,而且肥胖男性的生育能力也呈下降趋势。
干百年以来,欧洲,尤其是神圣罗马帝国的诸侯与贵族们,为防止身体原因导致家族绝嗣,其头衔与爵位最终被国王或皇帝剥夺的恶果,有时候也会采用“以妻待客”的方式,获取外来的优良基因。而这,原本就是日耳曼部落里的古老传统习俗。
随便提一句,在另一时空中,曾被拿破仑皇帝视为帝国继承人的拿破仑三世(夏尔-路易-拿破仑),并非拿皇弟弟路易-波拿巴与妻子奥坦丝的儿子,而是弗拉奥伯爵夏尔-约瑟夫与奥坦丝偷情后的私生子。当然,皇帝对于此事肯定是知道的,是他下令给富歇销毁了相关的证据与文件。
回到另一个问题,为什么由卡塔琳娜来“侍寝”,那是安德鲁执政官众人皆知的特殊癖好。比如说,肤白貌美的,身材苗条的少妇与漂亮人-妻。
至于最终安排了一位王子妃,那是巴泰勒米男爵与两位符腾堡王子共同商议的结果。因为路德维希王子也希望卡塔琳娜能够怀孕。
在欧洲,没人怀疑安德鲁的生育能力,后者的私生子数量足够大半个班了。据说其丈母娘夏洛特夫人就能被他整出个“老蚌生珠”。
当然,上述这些事情暂时都与安德鲁本人无关。不过一小时后,法兰西执政官还是被歌剧院里散场时,观众们的喧哗声所惊醒。
此时,卡塔琳娜也从隔壁房间重新回到了包厢,她拿起茶几上的保温壶,为醒来的执政官到了一杯热咖啡,送到后者手上。
“谢谢!”安德鲁随意的看了对方一眼,他认识卡塔琳娜是二王子路德维希的平民妻子。穿越者的记忆力非常强大,之前在歌剧院的会客厅里,符腾堡王储曾亲自为自己介绍过其家族的所有成员。
下意识的,安德鲁在漂亮女人的丰满胸脯上多停留了几秒,羞得卡塔琳娜赶紧退后了两步,将低胸裙向上提了提。然而这一举动,反而让圆润饱满的乳-房,更加突显出来。
没办法,正常的男人大都是习惯于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更别说,安德鲁干里迢迢的从巴黎赶往莱茵河与德意志督战,已经好几个月都没怎么碰过女人。仅在停留杜伊斯堡期间,与埃尔隆伯爵夫人有过短暂的温存。
一番暧昧的小插曲过后,安德鲁让神智恢复正常的卡塔琳娜,从门外为自己叫来副官萨瓦里少校。
“记录,少校!致我可爱的妻子,萨莫拉!”
萨瓦里刚一进门,就听到了最高统帅的命令,他很是麻利的从随身的公文包中取出笔墨与公文纸,整齐的摆放在茶几上。
站在一旁的卡塔琳娜,很是善解人意的将一盏烛台放在茶几上,赢得了萨瓦里少校的一张笑脸与一份感激。
随后,王妃非常自觉的退回到包厢隔壁的小房间,还关上了门。
见状,安德鲁会意的笑了笑。他从座位上起身,一边反复搓着手,在包厢的地毯上来回踱步,一边口述着给妻子的一份家书。
“我亲爱的萨莫拉,本来我不该如此的疲倦。那是整整好几天里,每天从早到晚身上都湿淋淋的,双脚冰冷,这使得我有些不舒服。不过,我还是达到了我拟定的第一阶段的目标,我的勇士们歼灭了3万奥军精锐,还有2万杂牌军。单单这一战,反法同盟就损失了五万人。
我们的老对手奥地利人被打败了,被打得晕头转向,一切形势都表明了乌尔姆战役是我经历过的最顺利、最短暂、最辉煌的一场战役。
因为胜利,我的身体与精神都非常的好。唯独这里的天气变得很糟糕,每天不停的下冻雨,气温也低了很多。幸好,我相信了气象学家有倒春寒的预言,让军需官为士兵们准备了羊毛毯。
如今在德意志战场上,巴登公国与符腾堡公国都已经与法兰西缔结了军事同盟,而巴伐利亚公国也不得不放弃了军事抵抗,即将与我们签订一份停战协定;
至于卡尔大公指挥的奥军主力,目前都已经龟缩到美因河中游的维尔茨堡与纽伦堡一线。而在下一步,他们将是德意志方面军20万法军的主要打击对象;等到消灭这一支奥军主力之后,我或许将邀请你和夏洛特夫人来到维也纳,一起欢度圣诞节。
对了,我已经想好了我们女儿的名字,就叫柯蕾特,没错就是‘胜利者’的意思。我非常确信是她的降临,给予我和我的大突击军团获得了重大战机,柯蕾特就是胜利的天使,我的最爱!你的最爱!我们的最爱!
另一方面,我也对我的军队非常满意。在这一场关键性的战役中,我的大突击军团仅仅伤亡了四干人,其中一半的士兵在经过军医官和护士的精心治疗,数周之后就可以重返军队了。
……
再见了,我的妻子萨莫拉,我的女儿柯蕾特,献上我对你们的无尽情意,以及深情的一吻。你的丈夫,女儿的父亲,安德鲁-弗兰克,共和四年牧月五日(1796年5月25日),于斯图加特。”
就在数天前,安德鲁的妻子萨莫拉在枫丹白露宫里为他生下了一个健康活泼的女儿。对此,安德鲁显得很高兴。他甚至下令自己的近卫师团鸣枪庆祝。
然而,萨莫拉为安德鲁生下女儿的消息一出来,那些死心塌地的投靠了安德鲁,并希望这位掌握着军政大权的第一执政能够更进一步的人们,感觉颇为失望。
毫无疑问的,就连刚刚做了母亲的萨莫拉同样伤心。因为安德鲁担心萨莫拉患上产后抑郁症,随即将自己之前10天半月一份的家书,改为每三、四天就写一封。
因为对于那些依靠安德鲁上位的康巴塞雷斯、巴泰勒米与德马雷等人来说,为安德鲁生下一位健康的,合法的,男性继承人,就是身为妻子萨莫拉的最重要使命,而且没有之一。因为与德意志一样,法国也是《萨利克继承法》的坚定执行者。
至于国内的坚定共和派反倒是欣喜若狂,那是他们知道第一执政至少在短时间内没有法定的男性继承人,共和国就不会恢复君主制,安德鲁依然只是一名“独-裁者凯撒”,而不是“罗马人的皇帝”。
这些坚定的共和派人士,包括两位执政官勒贝尔、图里奥与卡尔诺在内,对于安德鲁-弗兰克的感情很是复杂。
一方面,他们非常清楚,是安德鲁和他的军队为法国赢得了一场又一场的伟大胜利;另外,国民经济也恢复到1791年,大革-命之后的最高水平;而且在他的强令下,西部叛乱已基本结束,民族团结与宗教和解正逐步成为现实。这些都是米拉波、拉法耶特、马拉、丹东、罗伯斯庇尔,以及卡尔诺本人都无法做到的。
另一方面,勒贝尔、图里奥与卡尔诺非常忌惮安德鲁日益增强的权势。事实上,全法国近百万的军事力量,包括前线的野战部队,宪兵部队、各军区的预备役、各种情报部门,以及国内的警察与密探等都处于安德鲁,或是他钦定负责人的绝对掌控之下。
大部分的共和派并不在乎一名军事独裁者的出现,哪怕是所谓的终生执政都无所谓,这不过是雅各宾派集-权的加强版而已。毕竟,安德鲁对于法兰西的贡献,远远大于他和他的人从中攫取的好处。
然而,共和派人士却最为担心的,是安德鲁会在阿谀之徒的怂恿下,试图将眼下的共和国变成未来的君主制,继而让七年来,近百万民众付出了生命代价才赢得的大革-命成果,统统的化为泡影。
……
等到萨瓦里将这份家书写完后,安德鲁顺手接过来。他坐在壁炉旁边,凭借着炉火发出的亮光,快速看了一遍,然后签下自己的名字,重新交给副官,指使他立刻发往枫丹白露宫。
作为最高统帅身边的副官,模仿安德鲁的笔迹草拟命令或是写家书,就是萨瓦里的日常主要工作之一。
过不了多久,勒让德尔的侄儿夏尔-克莱尔(实为私生子),从凡尔赛来到德意志前线,继而正式担当自己的私人秘书。其后,有关写家书私信的工作,都将交给夏尔-克莱尔完成。
处理了巴黎的家事,安德鲁忽然想到了卡塔琳娜王妃的丰满胸脯,慢慢的,男人心中点燃了蠢蠢欲动的欲火。
安德鲁站起身,静悄悄的走到小房间前,然后轻轻推开了门。下一秒,他发现眼前的小房间一点都不小,其占地面积至少超过了六十个平方。在这里,璧炉里火光熊熊,散发着温暖的气息。
房间的地板上铺有昂贵的波斯地毯,随处可见漆器家具精巧、漂亮,属于典型的维也纳的式样,白道蓝绸张挂其间。大壁炉的对面镶嵌着一面路易十五时期的镜子,房内点燃着长长的粉红色香蜡烛,从阳台的前窗中可以瞥到歌剧院一旁的结冰水塘。
这几天来,位于内卡河中游的斯图加特,城市气温又降了不少,最低温度一度降低到零度以下。
毫不费力的,安德鲁的目光就寻找到坐在羽管健琴边的卡塔琳娜王妃。此刻,女人正优雅的弹奏着这一副古钢琴,轻声哼唱起一首不知名的情歌。嗯,安德鲁并不知道那是《费加罗婚礼》中,女主角唱的一首著名情歌。
“美妙的时刻将来临,倚在情人的怀抱里,多么幸福啊,多么欢欣!如今的心情再也不感到郁闷,谁还能干扰我的幸福。
啊,看四周景色多迷人,这里美好的一切都充满爱的气氛,夜晚多幽静,幸福时刻将来临。
来吧,亲爱的!穿过青翠的树林,来吧,来吧,我向你奉献玫瑰花环和我的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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