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澜签完字之后,整个人还像在做梦。
他以为中途会出一点岔子,比如薄静时突然和他说,暂时不能给他、再过几l天,他以为薄静时会找一些借口拖延时间。
但没想到这么顺利。
顺利到让虞澜有些不敢相信。
他反复看着合同,许多人加班加点为薄静时服务,目前程序已经走完,薄静时连房子转让的税都已经交完了,发票就在一边。
这一切都证明,虞澜已经是这个房子的主人,并且在无形之中,他的身价翻了好几l番。
旁边的律师在为他讲解,有部分地皮的转让手续有些复杂,一些必要的程序必须要走一走,他得再等一段时间,不过最多两天,四十八小时之内,他们会帮他处理好全部手续。
“再等两天也有一个好处,明天会出一个新政策,我们可以靠政策合理获得一些优惠。”
律师恭敬道,“您放心,我们只为你服务。”
言下之意,他们都是虞澜的人,只会为虞澜的利益服务。
虞澜看看文件,又看看薄静时,他的眼皮哭得还有些红肿,红通通的,精致漂亮的脸蛋因小心翼翼打量人的举动,无端透出几l分惹人怜爱的楚楚之态。
薄静时一直在旁边保持沉默,似乎要当一个透明人,他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只有在需要签字的时候,才会多说两个字。
但薄静时一直在看虞澜。
薄静时似乎怎么都看不够,虞澜惊讶、虞澜高兴、虞澜好奇,哪怕他几l乎每天都在看虞澜,但虞澜的每一个表情在他眼里,都十分动人。
虞澜没什么好脸色道:“看什么看?”
薄静时老实说:“因为好看。”
虞澜是想摆出最凶最蛮横的态度,可他现在哭得小脸绯红,声音都有些沙哑,即使他在凶人,听起来也不像在凶人,更像在软绵绵地撒娇。
最近的薄静时似乎越来越会说话,一开始他总是威逼利诱,语气也带着谈判般的冷漠,虞澜很害怕那样的冰冷。
可现在薄静时总是对虞澜说甜言蜜语,又是“宝宝”,又是“喜欢”,还总是夸他,虽然他喜欢这样,心中也总是会泛起甜滋滋的暖流,但他还是觉得怪怪的。
虞澜心烦意乱,他不知道这种乱是从何而来,于是用那双湿润水光的眼睛,继续瞪着薄静时:“现在这里是我家,你必须听我的话,你不准惹我生气,不然我就把你赶出去!”
说完之后,虞澜竟然感觉心情舒畅。
好爽。
房子是薄静时给的,现在虞澜翻脸不认人,不仅态度差,还威胁薄静时。
一旁的人诧异极了,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他们的老板,薄静时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十分纵然:“好,宝宝,这里你说了算。”
完全是一副溺爱的模样。
就薄静时目前的态度,如果说让他改名和虞澜姓,恐怕他也不会犹豫片刻,而是马上答应
。
只要虞澜开心。
虞澜被哄得很开心,他从初中开始在外留学,虽然家里有陪读,但他总是想做一个独立小孩,尽可能自己解决完很多事,家里人知道他渴望“长大”,不想被当作小孩子看待,各种方面也很配合。
已经很久没有人用这种无底线的方式哄过他。
并且家人哄他,和薄静时哄他,二者的感觉截然不同。虞澜分不清具体内容,但他能确定的是,他喜欢薄静时这样哄他。
喜欢薄静时无底线纵容他,喜欢薄静时对他说甜言蜜语,又或者……喜欢薄静时喊他“宝宝”。
但是虞澜还是有点生气。
因为薄静时不想让他联系家里人。
房子里的律师团已经离去,房间只剩下虞澜和薄静时二人。
虞澜和薄静时没有坐在一起,但薄静时见人走了,悄悄坐在虞澜的沙发上,虞澜正在数着商场数量,用眼尾瞅了一眼薄静时,见薄静时没有奇奇怪怪的举动,又继续低头“数钱”。
他虽然对经商没兴趣,但知晓这些地皮商场价值多少,他现在可有钱了!
虞澜正数得认真,没有察觉薄静时在一点点靠近,等到虞澜察觉过来,薄静时已经和他手臂挨着手臂。
一偏头,虞澜就看到薄静时近距离的冷峻面庞,他怔了怔……
薄静时是什么时候来的?
薄静时想伸手去搂虞澜的腰,但思索了很久,决定只是将手臂搭在虞澜腰后几l公分,他很小声地喊:“宝宝,开心点了吗?”
虞澜这才突然察觉到,薄静时做这些的原因之一,就是为了哄他开心。
只是为了让他开心,就能做到这样的程度吗?
虞澜拧巴着小脸,轻哼一声:“不告诉你。”
看这样子,应该是被哄好了,薄静时稍微松了一口气:“没关系,我可以继续哄你,只要你愿意让我哄。”
虞澜面上热了热。
薄静时干什么啊……为什么要这么肉麻,以前也不见他这么会说话。
小巧雪白的耳尖轻轻抖了抖,迅速浮上一层粉红,虞澜以为他掩饰得很好,依旧故作冷冰冰道:“你把我之前的手机找回来,我要跟我家里人联系。”
虞澜现在已经恢复记忆,当然要和家里人报平安。
谁知道薄静时沉默了。
薄静时一沉默,虞澜就知道现在的薄静时可能根本不打算让他联系家里人,他睁圆眼:“你什么意思?你不让我和家里人联系?你要一直关着我吗?”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薄静时说,“再等等,再过一段时间,好吗?”
薄静时想把一些事处理得干净一点。
他知道虞澜恢复了记忆,如果现在的虞澜恢复家里人,虞家很有可能马上把虞澜接走,那他接下来接近虞澜的机会少之又少,更别提捕获虞澜的芳心。
薄静时想等他和虞澜的关系有所进展,再让虞澜联系家里人,又
或者是他先想办法讨好一下虞澜的家人,让虞澜的家人对他有一个好印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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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些传闻并没有添油加醋,他的确是这样的人。
虞澜却误会了薄静时的意思,他以为薄静时还是想关着他,薄静时说喜欢他,但根本没有想和他好好谈恋爱,也一点都不尊重他,现在连他的家里人都不让见。
想着想着,虞澜的思维发散,越来越委屈,刚刚被哄好的他,眼眶再次变得湿润。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虞澜的小脾气说来就来,他不要薄静时抱,也不要薄静时哄,“我要回家,我要回A市,我不要住在京州,京州、京州太干燥了,我不喜欢这里!”
一开始薄静时确实想使用一些强硬手段,把虞澜永远留在他身边,目前这个计划明显行不通。
他本来就是个情感淡漠的人,即使愿意为了虞澜去变得心思细腻,尽可能设身处地为虞澜着想,但目前给他的时间太短,他很难和虞澜的思维接上轨道。
薄静时以为虞澜是讨厌他,不想留在他身边。
他有些黯然,却又无可奈何,是他想要获得虞澜的爱,他确实没有资格说三道四,就算虞澜不喜欢他……他也不会让虞澜离开他身边。
薄静时轻声去哄虞澜,虞澜不听,他被薄静时抱在腿上,一直在挣扎,双腿双手胡乱挥舞乱蹬,足部不小心碰到桌上的玻璃杯。
玻璃杯坠地后碎片飞溅,薄静时面色大变,他牢牢把虞澜按在怀里,可他还是害怕虞澜踩到,最后干脆直接把虞澜悬空抱在怀里。
因为顾忌着地面的碎片,薄静时的动作难免收敛,他极其罕见地露出畏手畏脚的模样,这也让虞澜钻到了空子。
虞澜突然去亲了亲薄静时的唇角,薄静时瞬间热血上头,整个人都懵了一瞬,还没等他兴奋狂喜,虞澜就一把把他推开,凭借身材小巧的优势,一溜烟儿地从的怀中挣脱。
薄静时心情焦急又喜悦,一边害怕虞澜踩到地上的碎片,一边高兴虞澜愿意亲他……他行走时,脚下踩到拖鞋,故作受伤地摔在一边,俊容满是痛苦的样子。
其实他根本没有踩到,他只是想看看虞澜是不是真的在意他。
如果虞澜在意他,肯定会回来扶他起来,这是不是能够说明,虞澜的心中其实有他?
这一刻,薄静时的表演天赋超常发挥,他的神情极其痛苦,虞澜躲在一边,狐疑又谨慎地看着他,水润明亮的双目中充满试探与困惑。
他观察半天,也没在地面上看到血迹,他仔细嗅了嗅,也没有闻到。
虞澜刚准备去看薄静时的情况。
这一瞬间,薄静时欣喜若狂,他毕竟不是专业的演员,神色很快出了差错,虞澜也发现了他在演戏。
虞澜又气又恼,知道他容易心软,还装受伤,他气不过,冷着小脸快速走过来踹了薄静时一脚,之后
() 飞快地跑了。
也正是虞澜的半路折返,让薄静时瞬间将虞澜抓在怀中,像弱小的食草动物,深陷猛兽设下的陷阱,再也无法逃脱。
虞澜又回到薄静时的腿上,红扑扑的面庞满是委屈。
薄静时最喜欢看他这样仿佛受了欺负的可怜表情,他捏起虞澜的下巴,轻轻蹭了蹭虞澜的脸:“可爱,但一点都不听话。”
虞澜别过头。
薄静时轻声说:“下次不准逃跑,也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
他望向地面的碎片,“差点弄伤你了。”
虞澜方才从薄静时的怀中挣脱时,根本没有时间穿拖鞋,他就这么光着脚在地上跑,白足皮薄肉嫩,稍微用力含都会浮起粉红。
要是踩到碎片上,薄静时完全不敢想象。
虞澜故意找茬一般,总是和薄静时对着干:“我就跑,你要怎么样?”
薄静时扣着虞澜的脚踝,掌心下是纤细细腻的触感,他垂下眼帘,突然感觉喉间很干。
望着那片雪白柔软的肌肤,他说,“以后你跑一次,我干你一次。”
虞澜惊讶地睁大眼,随后凶巴巴道:“你不准吓我。”
他还说,“你总是说这些话吓我,你以后不准再说,不然我就生气。”
“这么容易生气啊宝贝。”薄静时看着虞澜故作凶狠的模样,只觉得想笑,他亲亲虞澜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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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澜费解地皱起眉头,眼底满是困惑,他自认他已经足够骄横无礼,正常人都会受不了,可为什么薄静时特别不一样。
他越凶,越骂薄静时,薄静时似乎越喜欢。
薄静时揉着虞澜的下唇,不能亲,于是只是摸着解馋。他说:“现在时间太晚,明天我们再跟你家里人联系好不好?宝宝……我不是不让你和家里人联系,我是害怕。”
虞澜:“害怕?”
“怕你家里人不喜欢我,”薄静时委婉道,“我在外的名声不太好。”
虞澜怔了怔,是因为这个吗?他还以为薄静时是没有想过他们的未来,只是玩玩而已,所以没必要告知家长。
他说:“不会呀,我妈妈脾气很好,我的家人脾气也都很好……”
“他们不会随便听外界传闻,然后对你有偏见的。他们会用自己的方式了解你,而不是道听途说。”
薄静时敏锐察觉到关键:“宝宝,你的意思是,你愿意和我谈恋爱?这是见家长吗?”
虞澜懵了懵,他只是想和家里人视频,怎么就见家长了,他还没答应薄静时呢……
他不想承认,可是面颊却突然通红一片,无辜澄澈的眼睛里满是水光,有些呆滞又紧张地看着薄静时。
虽一声不吭,但这样的表情,已经给出答案了。
薄静时哑声说:“我想吻你。”
虞澜眼睫高抬,匆忙挪开目光,却被捏住下巴,被迫与薄静时对视。
薄静时的目光沉甸甸的,他紧紧锁着虞澜
的唇,
“可以吗?”
“就亲一下,
可以吗?宝宝……我们明天要见家长,今天我们先接吻一下,好吗?”薄静时的声音不自觉放低,哀求一般地喊,“宝贝儿……亲一下,就一下。”
让虞澜亲自说“好”,让虞澜感到十分羞耻。
他的双手不自在地环在薄静时的腰身,很小声地说:“那、那只能一下噢……”
薄静时迫不及待地钳住虞澜的下巴,就着抱虞澜的姿势吻他,动作和呼吸都有些急切,仿佛被饿久了的野兽,再也无法控制咆哮的食欲。
虞澜被直接按在沙发上,薄静时的一条手臂困在他脑袋一侧,视觉上像是将他圈进薄静时的怀抱之中。薄静时的另一只手摁抬起虞澜的后颈,小小的区域全部是薄静时身上的气息,滚烫的体温随着沉重的呼吸声扑面而来,虞澜感到十分紧张。
他好像被猛兽标记的小猎物,浑身上下都染上了薄静时的味道。试着挣脱,但根本没有办法,只能呆呆地仰头,看着薄静时一步步靠近。
沙发上是暧昧的依偎身影,薄静时的神情很亢奋,似乎处在失控的边缘,他很过分地将粗/大野蛮的舌头往虞澜的嘴巴里喂,又在里面一通乱搅,他根本没有接吻的经验,故而亲吻时全凭直觉。
虞澜被亲得有些难受,被迫仰起头,呜呜哼哼地想要说话,他看着薄静时逐渐失控的神色,精致秀丽的面庞满是惊慌,他努力伸出白藕似的双臂,试图去推开薄静时,又或者是让薄静时冷静一下。
娇嫩的软舌突然被重重地吮了吮,虞澜瞪大双目,泪水浮上眼眶:“呜……”
想要推开薄静时的手,最终只是软绵绵垂落下来,像坏了似的虚虚环住薄静时的腰,提不起一点力气。
虞澜的吻很青涩,薄静时的吻很笨拙,笨拙中又带着些兽类般的掠夺与侵略性。
香甜柔软的味道扑面而来,虞澜的口腔湿滑柔软,舌头刚挤进去,那种被包裹着的舒适感让薄静时爽得头皮发麻。他发狠地吃着虞澜的软舌,变着角度吸吮虞澜的舌肉,将本就湿润的口腔吃得汁水淋漓。
虞澜的神色有些呆滞,一开始他很不舒服,但逐渐的,他似乎觉得有一点点舒服,虽然这个吻和他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薄静时很故意地勾卷着虞澜的软舌往自己这边扯,唇瓣相磨间,清晰可见虞澜的粉舌被吃得红肿水淋淋,双方的唾液在唇齿厮磨中混合在一起,因分泌过于旺盛,口水顺着唇角往下流淌,打湿了虞澜的下巴尖与锁骨。
小巧精致的喉结一直在滚动,虞澜很努力地去吞双方的口水,可是薄静时一直在吃他的舌头,刺激唾液分泌,嘴巴里的口水越来越多,分不清究竟是谁的。大波透明从虞澜的嘴巴里飞溅出来,秀丽的眉毛痛苦地拧起,他眼睛紧闭,哭红的眼皮委屈巴巴地皱起。
被欺负得太惨了。
薄静时的吻法跟野狗进食一般,恨不得把虞澜整个嘴巴连带舌头一起吞吃入腹,虞澜有些受不了这样凶狠直白的吻,他哭哼哼地想
要躲开,
但被薄静时察觉之后,
却被吃得更深,几l乎要舔到嗓子眼。
“呃呀……”虞澜第一次接吻,被激得泪腺发酸,眼泪掉了下来,融入相贴的唇缝中。
咸味的泪水混合甜腻可口的唾液,像催化剂发挥作用,让薄静时更加亢奋了。
薄静时很喜欢虞澜的眼泪。
小舌头被吃了又吃,虞澜不想亲了,他觉得嘴巴好酸,嗓子眼都被舔得直冒甜水,他哆哆嗦嗦地将舌头收回来,却被很粗鲁地扯回去。
薄静时的舌头粗糙,野蛮地舔舐虞澜口腔内壁都软肉,将不断躲闪颤抖都小舌头强行吃进口中,像品尝汁水淋漓的果实一般,发出响亮的滋滋水声。
虞澜口腔里的甜水刚被吃完,又被薄静时喂进自己的唾液,使得里面全部是自己的味道,一旦意识到这一点,薄静时极其兴奋,喂得也更加起劲。
小巧的口腔全部被薄静时填满,虞澜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泪水一直在面庞流淌,呜咽声甜腻柔软,哼哼唧唧的就没有停下来过。
虞澜迷迷糊糊地想。
不是说只亲一下吗?这一下是不是亲得太久了……
突然,虞澜挣扎得有些狠了,他不会换气,薄静时这种吻法让他呼吸不上来,仿佛窒息的恐慌感让他不断扭动身体。
薄静时喘着粗气松开虞澜,但双臂仍旧紧紧箍住虞澜,眼神又凶又狠戾,充满占有欲,像极了护食的狼犬。
虞澜整个人都被亲懵了。
他被亲得差点窒息,眼前都泛起大片的白雾,明明只是接吻,他却觉得从身体到精神都被控制住了,变得混沌,乱糟糟都。
“哈……”虞澜都面颊红扑扑,嘴巴合不拢似的大张喘气,口水还在往下源源不断流淌,跟小溪似的,水声滴答。
他目光呆滞迷茫,一小截舌头伸出口腔,散发热腾腾都白气。
薄静时目光专注,他捏住虞澜的下巴,亲了亲虞澜的唇,这一下亲吻唤起了虞澜的回忆,虞澜开始不断挣扎,想要逃离,却根本逃不掉,反而被薄静时紧紧摁在腿上,又被含住了嘴巴。
野蛮的舌肉再次挤了进去,虞澜的嘴巴被吃得发胀发酸,柔软的面颊不断被舌肉吻得微微鼓出,又嗦得下陷。
小手无力地在半空中抬起,指尖颤颤悠悠的,小脸痛苦得有些变形。
这种感觉像是没有尽头一般,一层层叠加,形成十分可怕的感官体验,让虞澜大脑无法运转,一片嗡鸣。
害怕更可怕的事情发生,虞澜忍不住将身子后仰,发出小动物一般的呜咽声。
“呜呜……不要,不要亲唔……”虞澜的眉眼舒展开,似乎被吻开了一般,“哈呀……”
“好乖。”唇肉相磨的水声中,薄静时含糊不清地说,“叫得好好听。”
“宝贝儿……好会叫。”
“嘴巴也好软,好甜……哈……”
“……”
薄静时像永远不知满足的疯狗,将虞澜亲了一次
又一次。
先是压在沙发上亲,最后把虞澜抱在腿上,之后竟然还直接把虞澜悬空抱在身上,把虞澜压在落地窗上,恶狠狠地吃着虞澜的唇。
虞澜第一次接吻,本来就没什么经验,他被亲得脑袋晕乎,整个人都要傻了。
好不容易把嘴巴拔出来,舌肉从口腔抽走,发出清脆响亮的“buo”
声,薄静时竟还痴狂地追着虞澜的唇肉,还想继续往里面舔。
虞澜忍无可忍,他伸手推开薄静时的脸,而薄静时退而求其次舔着他的手心,不仅把他的嘴巴弄脏,现在连手也是。
他抿了抿唇,唇珠都被吃肿了,稍微动弹一下,就酸痛得不行。
“薄静时!!”
虞澜有些生气地喊着。
薄静时本来还处在失控边缘,可听见虞澜有些恼火地喊他名字,他跟听到主人指令的巨型犬似的,瞬间不敢随意妄为。
他收拾好表情,乖巧又顺从地看着虞澜。
虞澜的嘴巴红肿到了一个夸张的程度,下唇还被咬破了一块皮。
薄静时:“……”
他确实过火了。
薄静时沉默地亲了亲虞澜的手,虞澜生气了,他该怎么补救?他犹豫着道:“宝宝,疼不疼?”
“嘴巴都破了……”
“关你什么事!”虞澜气道,“你咬我的时候怎么不问我疼不疼?”
“亲我就算了,你还咬我,你是小狗吗?!”
“对不起,我不该那么用力,我错了……”薄静时斟酌了一会,他道,“我是初吻。”
薄静时直接忽略了之前偷亲虞澜的那一次。
虞澜本来是很生气的,但他不知道薄静时为什么突然说这个,尤其是他在薄静时这张冷酷的面庞中,看到类似难为情、期待的神色,他一下子懵住了。
薄静时又说:“宝宝,我是初吻,我第一次接吻,我不太会……对不起,我应该控制住自己,但是你的嘴巴太软太甜了,口水也好好吃……”
虞澜脸蛋涨红:“你别说了!”
薄静时无法不说,他有些矜持,却十分迫不及待地问:“宝宝,你拿走了我的初吻……你会对我负责的吧?”
什么?负责?负什么责……他们只是接了个吻……不对,负责是这么用的吗?
虞澜还没反应过来,薄静时眯起眼睛,又迅速换上人畜无害、甚至有些可怜的表情:“没了初吻的男人就失去了贞洁,宝宝,你拿走了我的初吻,除你之外,没有人会要我了……宝宝,这是我的第一次。”
“你会对我负责吗?”
虞澜不知道薄静时这些乱七八糟的言论是哪来的,但……他委屈着小脸说:“这也是我的初吻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