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苏苏摇头晃脑,双颊红晕:“阿辰,你以前最喜欢我做的猪大肠了,每次能吃半盘,那会儿,我还在想,我家王爷这般温儒尔雅的人,怎么喜欢吃这玩意呢,哈哈哈......”
魔尊大人身子微微往前倾,撑着半边脸,银色的发丝垂落下来,细细的呢喃着:“阿辰?”
“那可是你的心上人?或者说,那人是你之前的主人?
杨苏苏打着酒嗝笑着:“阿辰,本来我都打算给你生很多很多的孩子,可是我们都死了,呜呜呜......你说我们的命,怎么这么惨呐,呜呜呜.......”
魔尊大人:“......”
怎么就哭了呢?
醉了?
开始答非所问了!
魔尊大人挑了挑眉,将目光移到了那一坛煞酒之上.
他嘴角上挑,玩味的看着面前发醉的女人,随后微微抬手,将坛子之中的酒又给她满上一杯:“你的酒量好像不似太好.”
杨苏苏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将魔尊大人倒给她的煞酒又干了精光,舌头都开始有些打结了.
“老娘我千杯不醉,千杯不倒,要倒下也是倒在你的怀中,嘻嘻嘻......”
魔尊大人嘴角的笑更深令人些,抬手又给她续上一杯:“真的千杯不倒?”
“自然,我是谁啊,我是杨苏苏啊,你,你魔尊大人的女人啊!”
说着说着,她又将杯中的那一杯酒一下子给灌了进去.
魔尊大人挑了挑眉头,心中的探究与玩味更胜.
他又是很的贴心的为她续上一杯,继续问道:“你的名字是你主人为你起的?”
“魔尊大人,名字当然是爹妈起的啦,什么主人啊,嘻嘻嘻......”
“你是猫妖是吗?”
“开什么玩笑,老娘可不是妖!”
魔尊大人的双眸冷了下去:“你不是妖?那你是什么?为何你的身上会有妖王的气息?”
“你是故意接近本尊,让本尊带你回魔族的?”
魔尊大人抛出一连串的问题之后,继续盯着对面那个眼神已经迷糊了一片的女人.
魔尊大人这一刻好像相信了面前这女人不是妖的事实.
因为此时,在她的身上闻不到任何的妖味.
可杨苏苏一个问题也不再回答他,开始用自己的双手拍了拍脑袋,嘴里呢喃着:“我感觉我在云端,飞起来了,飞起来.....”
“咦?面前这美男子是谁啊?怎,怎么这帅气呢,嘻嘻嘻......”
魔尊大人眉间一蹙.
杨苏苏傻笑了一会儿,又将自己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随后双手撑着桌面颤颤巍巍的站起身,脚步不稳的朝着魔尊大人而去.
随即在魔尊大人一身的冷气之下,一屁股坐在了他的膝盖之上.
魔尊大人浑身一僵,忍着将这个女人扔出去的冲动.
谁知这女人竟然还得寸进尺,她的双手楼上了他的脖子,身上浓重的酒气一下就串入他的鼻尖,他不适的皱了眉头,将头撇向微微撇向一边,可女人却在他的耳边呼着热气,轻语:“你是哪家帅气的小哥哥啊,怎么就长这么令人心醉呢?”
然后她的双手忽然捧着他的面颊,那张泛着潮红满是麻子的脸印入他的眼帘,此刻倒是看着没有那般难看.
特别是她的那双眼睛,像是一个漩涡,要将他吸进去一般,令他的心忽然之间颤了一下.
就是这样的一双眼睛,他好像真的在哪里见过.
女人却傻笑着继续道:“呦,这不是我家的小哥哥嘛,是我的呦,是我爱了十生十世的小哥哥哦.”
随后,她又有些哽咽的道:“可是,我的小哥哥现在把我忘了,他不要了我,呜呜呜......”
魔尊大人:“......”
怎么又说哭就哭了?
而且这哭声还越来越大,越来越大,甚至都惊动了外边的魔兵.
两守门的魔兵对视一眼.
妖王在魔尊大人的房中哭成这样了?
嚯,妖王可是女人啊!
莫不是魔尊大人对妖王做了什么事情?
其中一位转了一圈眼珠子,随后道:“你先帮忙看看,我肚子疼,去个茅房.”
他疾步走了出去,朝着屠梨的魔殿而去.
而屋内的魔尊大人也终于受不了这个女人的鬼哭狼嚎,很是嫌弃的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别哭!”
可女人还是“呜呜呜”的发出低低的声音,伸手一下一下垂着他的胸膛,看那样子要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魔尊大人的表情要有多僵硬就有多僵硬.
到此时,他发觉,灌醉这个女人是多么愚蠢的做法.
本想让她醉醉的,然后套出一些话来,可这......
最终,魔尊大人放下了捂住她嘴的手,非常非常嫌弃的将她面上的泪珠擦去,声音也很是无奈:“别哭!”
而女人似乎因为他的动作更加的得寸进尺了.
她的身子忽然往前倾去,用唇瓣轻轻的摩挲了一下他的唇瓣,并伸出舌头轻轻的添了一下.
魔尊大人瞳孔一缩,震惊的望着她.
下一刻,魔尊大人的唇瓣触上了一片温凉与柔暖,杨苏苏用她的唇堵住了他的唇瓣,让他的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这样的感觉很是奇特,魔尊大人竟然沉沦其中.
他并未喝酒,可是为什么感觉自己也醉了?
杨苏苏双手搂在他的腰间,紧紧的抱着他,唇间全是她的酒香之味,她的泪水无声无息的落下,有点咸,还带着一丝丝的苦味.
忽然间,他的心也莫名的跟着难受了起来.
他闭上了双眼,单手扶住她的后脑,霸道而又贪欲的加深了这个荒谬的吻.
直到抱着他腰间的那双手移到了他的衣襟前,猴急猴急的撕扯开了他的衣袍,他猛然睁开了赤红的双眼,一把将她不安分的手握住.
他的声音沙哑而又低迷:“别得寸进尺.”
眼见着面前的女人又要憋着嘴,哭着哀嚎,魔尊大人一时间闪过一丝慌张.
好不容易才哄好的.
下一刻,她挣开了他的大掌,继续胡作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