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聿珩仔细回想了一番,低眸轻笑,不答反问:“是什么,你再写一次?()”
行吧,那我就再写一遍,?()_[(()”梁浠彤弯起眼眸,佯装勉强,说:“这回要仔细感受哦!”
“好,”他背过身,顺势关掉电磁炉,淡声道:“来吧。”
梁浠彤睫毛微颤,抬起手,在他的后背上,又写了三个字,询问:“这回猜到了吗?”
陆聿珩转过身,轻挑眉梢,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嗓音低沉:“骂我?”
“才不是,”她神情坦荡,先发制人,“原来在你心里,我是这种人啊!”
陆聿珩从喉间溢出一声低笑,抱住她的腰向上一抬,把她放在了料理台上,困于自己的双臂之间。
他微微俯身,与她保持视线平行,似笑非笑地问:“你不是写的什么猪?”
“阿宋,你又冤枉我!”她伸着腿,坐在料理台上晃了晃,语气好似受了很大的委屈,嗔怪说:“在西藏时,我不是教过你?”
陆聿珩稍加回想,很快有了答案:“bb猪?”
“没错,”她笑意盈盈,貌似偷了腥的小猫,又道:“笨阿宋,你猜错了,有没有什么惩罚啊!”
他双眼含笑,抬手捏住她的下巴,凑过去在她的唇上轻轻咬了一口,说:“可是,你第一次和第二次,分明写得不是同样的字。”
梁浠彤眸光一缩,微微仰起头,淡然自若道:“乱讲,明明是一样的。”
陆聿珩直接堵住她的唇,大手落到她的后脑勺,逐渐加深这个吻,而他的另一只手则搂住她的腰,一路向上,在她的蝴蝶骨流连。
直到她快喘不过气,他才终于后退了些,让她趴在他的身上,平复着呼吸。
旋即,凑到她耳边,低沉的嗓音似带着蛊惑,用粤语说:“钟意你。”
梁浠彤满目惊讶地看向他,“你——”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的动作打断。
陆聿珩将她打横抱起,大步朝着餐桌的方向走去。
“乖乖坐在这里,不要捣乱了。”把她抱到椅子上坐好,意有所指道:“否则,我不保证晚餐几点能吃到了。”
“快去!”梁浠彤娇嗔地瞪了他一眼,“我好饿,要吃饭。”
陆聿珩再次回到厨房,没了她的捣乱,简单的三菜一汤,很快被端上餐桌。
一道爆炒鱿鱼,一道菠萝黑椒牛肉粒,一道虾仁炒蛋,和一道丝瓜三鲜汤,每道菜都色泽鲜亮,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梁浠彤等他坐到对面的椅子上,才拿起筷子,率先夹了一口虾仁炒蛋,仔细品尝了起来。
“鸡蛋好嫩滑,咸淡刚好,”她眼前一亮,不吝夸赞:“没想到你做饭还挺好吃的。”
之前,他每次去学校找她,带的汤都是家里阿姨煲的,煮的小馄饨也是阿姨事先包好的。她还以为他的厨艺和自己差不多,没想到竟是高出不止一个段位。
等他们吃过晚餐,梁
() 浠彤帮忙将碗筷端到厨房,只是她看着满满的洗碗池犯了难。
她最讨厌洗碗了!
即便带着手套,都觉得两只手油腻腻的,可是小木屋一应家电俱全,唯独少了洗碗机。
但他做了晚餐,于情于理,也应该她来洗碗吧?
陆聿珩看她站在水池旁,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沉思,不由勾起了唇角。
他走到她身侧,拿起一旁的橡胶手套,道:“我来洗碗,你先去拍星星吧。”
说完,他又嘱咐了一句:“别走太远,我收拾完就出去找你。”
“嗯,我就在门口!”梁浠彤踮起脚尖,在他的脸颊飞快落下一吻,笑眯眯的说:“阿宋,你真好!”
话音未落,便一溜烟儿的离开,拿起装着相机的背包跑到外面。
静谧的夜空,晴朗无云,附近人烟稀少,没有了城市的光污染,银河系与其他星团变得格外清晰,还能拍到只有南半球才可以观测到的南十字星。
梁浠彤将相机与脚架组装好后,开始拍摄。
她以木屋作为前景,如钻石项链般璀璨华丽的银河横在屋后,调整好构图后,她满意按下快门。
正欣赏时,发现陆聿珩不知什么时候出来了,还拿了一把椅子,悠闲的坐在上面。
梁浠彤快步走去,忍不住小声嘟囔:“都不晓得帮我拿把椅子。”
“阿宋,”她在他面前站定,将双手伸到他面前,笑嘻嘻问:“我手有点凉,你帮我暖暖,好不好?”
陆聿珩定定地看了她一瞬,抬手将自己的外套拉链打开。
梁浠彤以为他是想将外套递给她,腹诽道:怎么突然就不解风情了?谁要你的外套,我回去穿一件不行吗?
“不用啦,”她柔声拒绝,“我就是有点手冷——”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一把拉到怀里,让她斜坐在他的腿上,头趴到他的肩膀上,又用外套将她紧紧的裹住。
“我们坐一把椅子就够了,”他显然听到了她方才的话,勾了勾唇,露出一抹淡笑:“还冷吗?”
梁浠彤发现,自己又一次小瞧了他的成长速度,他现在已经进化到可以主动撩拨她了!
一向不服输的她自然不甘示弱,柔若无骨的小手顺着他里面的T恤的下摆钻了进去,沿着他的腹肌一路向上抚摸。
只听他闷哼一声,便被他捉住了手。
他眸色渐深,充满了情.欲,低头擒住她的唇,惩罚似的用力吻着她,似乎要把她拆骨入腹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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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其余的感官都变得异常的灵敏,她清晰的听到他发出粗重的喘息声,与不时从她口中溢出的嘤咛声。
她觉得心脏都仿佛空了一块,急于等待着他来填满。
只是很快,他就停下了这个吻。
他趴在她的肩头,如同沙漠中许久不喝水的旅人,嗓音沙哑的厉害,“附近没有能买套的地方,木屋里也没有,别招我。”
“哦,”梁浠彤的平复
着心头的躁动,后知后觉地问:“你洗过碗,还在房间里找那个了?”
陆聿珩不置可否,宽大炙热的掌心,一下又一下的抚摸着她的背。
她安静地趴在他的身上,感受着他的体温,慢慢闭上了眼睛。
听到怀中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他忍不住轻笑,站起身将她抱回到房间里,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床上。
新西兰的春日夜晚还是有些凉,他替她盖好被子,想到外面的照相机,又走出去将它们收了回来。
待梁浠彤半夜醒来,发现自己已经回到了床上。
她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猛然想起相机还在外面,强撑着困意准备坐起身。
陆聿珩仿佛知道她要做什么,闭着眼睛将她搂到怀里,沉声道:“相机收了。”
梁浠彤听到后,彻底放松下来,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睡去。
两人在布雷马牧场一连停留了几日,白天去喂牧场中的小动物,在附近骑马、徒步,晚上则坐在木屋门前拍照、看星星,生活过得十分惬意。
可假期的时间毕竟有限,只能恋恋不舍地离开这里。他们先开车前往皇后镇,又搭飞机回奥克兰,最后乘坐直飞京市的航班。
飞机即将抵达京市国际机场,一路上没怎么说过话的陆聿珩,突然拉住了她的手。
她面露不解,转过头,等待着他的下文。
“你是不是——”他蹙着眉头,好像有些难以启齿,犹豫了下道:“又在想着,回去之后怎么推开我?”
梁浠彤微怔,原来没有安全感的人,不是只有她一个。
她对于这份感情没有安全感,是因为她从小生长的家庭,而他的没有安全感,是源自于她。
这份认知,如一把利剑,狠狠的刺痛了她的心。
她薄唇轻启,过了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摇了摇头说:“不会的。”
陆聿珩握住她的手,没有再说话。
两人取到行李,走出抵达大厅,司机与助理穆游正在等他们。依旧是那辆古斯特,陆聿珩吩咐司机,先去京大。
车停在学校附近,他推着行李箱,将她送到宿舍楼下。
“谢啦,”梁浠彤从他手中接过行李箱,柔声道:“我先上去了,你早点回去休息。”
她刚准备走,就被他伸手拉住胳膊,道:“最近这段时间,我工作应该会比较忙,只要空一些,就来找你。”
梁浠彤眨眨眼,如实说:“我也是,假期后老师会带我们进新的项目研究组。”
她敏锐地察觉到他的情绪,一双黑眸隐隐流露出与他个性不符的委屈,就宛如是一条等待着主人的狗狗。
“放心,”她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又道:“如果你来找我,我会尽量把时间空出来。”
她的话,让陆聿珩的脸色好了许多,俯身在她的脸上啄了一下,才肯放她离开。
见她宿舍的灯亮起,他转身朝着校门口的方向走去,心中不由觉得遗憾,
晚上又要独守空房了。
-
时间悄无声息过去,不知不觉,从新西兰已经回来两周了。但好在,现在不会像以前那样难挨。
陆聿珩出差回来,打开与梁浠彤的微信对话框,随手往上面翻了翻,他们一直没有见到面,但消息始终没有间断。
而他们的关系,也终于不再是他一头热,她也会主动与他分享,每天发生的事。
想到她,他情不自禁地勾了勾唇,眉眼间多了几分柔软。
梁浠彤背着包准备出门,听到手机铃声响起,拿出来一看,竟然是陆聿珩。
“阿宋?”她接起接电话,询问:“怎么了?”
陆聿珩低醇的嗓音,顺着听筒传入她的耳朵,“今天忙吗?我出差回来了,去接你一起吃晚饭?”
梁浠彤脚步一顿,回答:“几点钟?我下午没课,正准备去找房产代理人,想在学校附近看看房子。”
他很快抓住她话中的关键点,问:“你要搬到校外住?”
“还不一定,”她思考了一瞬,又说:“我之前在网上了解过,京市限购,只能以公司的名义购买,有些麻烦,若是没有合适的房子,就算了。”
“我去接你。”陆聿珩心思一动,开口道:“我知道哪里合适。”
梁浠彤没有拒绝,他是京市人,对于京市肯定比她熟悉,说不定真有什么不错的楼盘。
陆聿珩很快到达学校门口。
她坐上车,系好安全带,扭过头问:“我们去哪里?”
“放心,我们去的地方,绝对符合你的要求。”他扬唇淡笑,慢条斯理道:“离你们学校只有十分钟的车程。”
梁浠彤不禁暗自思考,学校附近的高档小区有哪些,倏地灵光乍现,偏过头睨他。
他说的,该不会是他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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