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蔚跳崖后宿禾立刻就派人去崖底找,但是一天过去了都没看见尸体,首领去汇报的时候就能感觉到宿禾压抑的情绪,她咬了咬牙,还是开口:“主子,那崖底太深了。”
“那尸体呢?”宿禾转过头,她把茶杯摔在首领脚边,“连个死人都找不到吗?那要你们有什么用?”
宿禾话锋猛地一转:“怎么感觉你对苏蔚的消失还很开心呢?”
首领立刻就跪下,她面色严肃:“主子,暗九是我带大的,属下不可能会开心的。”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宿禾起身走到首领身边,她脚踩着碎裂的瓷片,低头看着首领,她薄唇微动,“人还活着。”
这个结论一出宿禾立刻就让人把本地的管事找来,最后得到了肯定,这悬崖中的确有个崖洞,但是能够存活的几率很小,这么多年也只有一个人误打误撞跌落进去,然后被意外发现才得救,而且那个洞到底在哪里谁都不知道。
言外之意很明显了,苏蔚活下来的几率太渺小了。
宿禾坐在高堂处,她又问:“那尸体呢,不翼而飞吗?”
管事的吓得都在发抖,他颤巍巍道:“可能是被狼叼走了。”
“是吗。”宿禾这声落的很低,她垂下眼眸,掩盖住了眼中的戾气,“滚。”
管事连滚带爬离开了,首领犹豫片刻还是什么都没说,苏蔚这次算是真的挑战到了宿禾。
希望她能够真正自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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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苏蔚的确没死,她像那位僧人说的一般,成功进入了那个崖洞之中,只是这里面什么都没有,而且往里灌风,苏蔚刚进去就感觉到凌冽的寒意。
苏蔚哈了口气,搓了搓手,找到一个还算稳定的角落坐下来,这洞里面没什么可以吃的东西,她就找地下的草吃,不过味道太苦了,她也是强迫自己吞了下去的。
里面也有水,有一汪很清澈的水池,苏蔚几次尝试发现没什么危险后才放心喝下去。
她摆脱了生蛊的控制,死蛊也同样开始发作了。
第一次发作是她睡到半夜的时候,突然感觉到小腹撕裂的疼痛,她霎时间浑身都是汗,整个人抖的不正常,蜷缩在地上捂住小腹,刚好一下就发现心口疼,那是一顿一顿的刺痛感,苏蔚躺在地上,瞳孔都疼到涣散,她脸色苍白,脸上全是汗水。
这场快带去她半条命的疼痛持续了快半个时辰,苏蔚感觉到自己意识回来的时候已经没有力气了。
她侧转过身,闭上眼睛休息,从未有一刻那么痛恨过宿禾。
苏蔚以前是想不明白为什么宿禾要在她身上下蛊的,按时间算应该就是她来到江南的时候,借用着看眼睛的理由给她下的。
后来她才明白,宿禾骨子里就有很强的占有欲,那么她已经被宿禾打上了标记,那就不可能放手。
哪怕死了都是宿禾的人。
苏蔚深知这一点,所以她要吊住宿禾的心,要让女帝明白,她已
经不受掌控了,随时随地都会离去。
至于生死,宿禾会吊住她的命的。
苏蔚扯了抹笑,慢慢坐起来,去池水中捧起一口喝了下去,感觉舒服了才躺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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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种生活还过的太累了,疼痛是一方面,没有食物才是最致命的,第三天的时候苏蔚能感觉到自己瘦了,她咳了两声,刚蹲下身就听见身后传来的脚步,她挑了下眉,刚要起身就被身后人稳稳抱住了。
苏蔚被宿禾抱了满怀,她一点都没办法挣扎。耳边是宿禾粗重的呼吸,她听见那人的低语:“抓到你了。”
是啊,就是再来晚一点她就要饿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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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禾生气的情绪表现的格外明显,苏蔚能都感觉到许多,她被宿禾拦腰抱住,不知怎么她的衣服就被解开,她含着宿禾的手指,下一刻就被掰过头和对方接吻。
苏蔚清晰能感受到宿禾的小心和害怕。
这是女帝的害怕,也是高岭之花甘愿堕落。
“陛下。”苏蔚蹙起眉,无论如何样子是要做的,“放开我。”
她每一个字都咬的很重,也能感觉到她不喜的情绪,那宿禾就更不会放过她了,女帝甚至有些强硬的把苏蔚拖到那汪池水中,动作算不上多么轻缓。
宿禾的手指很修长,也很匀称,她习武,也有劲,更能把握劲。
每次苏蔚同宿禾做的时候,是有爽感的,她也很享受每次,而且更听命于宿禾的话。
但这次不同了,苏蔚把衣服垫在地上,她坐在衣服上,居高临下俯视着宿禾,她轻声问:“陛下不愿意放过我吗?”
宿禾按住她的腿,她盯着苏蔚的眼眸中满是占有:“不可能,你是孤的暗卫,苏蔚,你自己答应过的。”
“陛下说笑了。”苏蔚抖了下,她仰起头,颤声道,“我不是了,我做不成暗卫了。”
宿禾冷静道:“孤没放你走。”
苏蔚把目光移在她身上,再无之前那般一心一意:“可我觉得不是了。”
她赤脚踩在宿禾肩膀上,这是以下犯上,要砍脑袋的罪啊。
但是苏蔚眼神淡淡,她轻声道:“帮我t吧。”
宿禾目光死死凝在她身上,犹如盯上猎物般,她缓缓蹲下身,将花苞弄湿,弄开,与那池水融合在一体。
花苞被弄得发出水渍声,显得更红了,宿禾还是坏,她手法好,口技也不差,反复就在一处纠结着,闹得人心神不安的。
苏蔚被折腾的受不了了,她用脚抵住宿禾的脖颈,轻轻把人往后推,她突然问:“陛下,您喜欢我吗?”
宿禾抓住她的脚踝,用力把人拉下水,她低下眼眸,咬牙道:“喜欢啊,孤怎么会不喜欢你呢?”
“苏蔚,孤真想把你关起来!让你再也逃不出去。”
苏蔚身后的刺青在水润的状态下更加明显了,她静静看着宿禾,倏然低下身,她说:“陛下,您知道我给您的平安符写的什么吗?”
“嗯?”
苏蔚笑容逐渐扩大,她还有些俏皮道:“一帆风顺啊。”
她咳了两声,整个人往宿禾怀里倒,她满头都是汗:“生死蛊已解,死蛊就该死了。”
宿禾猛地抱紧她,眼底闪过一丝紧张。
而那鸟笼也不知道到底困住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