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妈居然是无限游戏大佬 第 50 章 50 异变列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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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0 章 50 异变列车

小说:我爸妈居然是无限游戏大佬 作者:西风狂

    鹿闻笙笑容不变,就那么站在原地看着。

    他感觉他的摸鱼搭子现在不太对。

    按照正常情况下萧观南的逻辑,有人愿意替他动手解决敌人,他不给人家火上浇油就是好的了,怎么可能还批判人家配不配。

    这不是把火力往自己身上揽吗。

    气氛紧张得一触即发,张臧他们都是普通人,连动都不敢动,求助地看向鹿闻笙。

    这里只有他能说得上话。

    但鹿闻笙没有丝毫要插手的意思。

    他手腕上通讯的器械能听到,外面的人声音都惊得变形了,让鹿闻笙快点管管苏濯蛾,毕竟流浪者公会的人做事从来都没什么原则,放任下去别殷渊都没见到他们就先自伤八百了。

    鹿闻笙斯条慢理地按了静音键。

    萧观南状态不对,正好用苏濯蛾试试情况。

    他可不想到了后面要用自己蹚雷,反正苏濯蛾是流浪者,就算死了也不会有人说什么。

    外面的人面面相觑。

    一个人试图安慰:“没事,萧观南是公会的人,不会那么没分寸的。”

    而且萧观南脾气确实很好,刚才那些话可能就只是开玩笑呢?

    毕竟确实不太像萧观南能说出来的话。

    苏濯蛾也不是什么脾气好的人,怒极反而发笑:“我不配?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萧观南似笑非笑,眼底的狡黠一闪而过。

    他缓缓地靠近了苏濯蛾,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唇齿开合间猩红的舌尖一闪而过。

    众人听不清他说了什么,突然间苏濯蛾就暴怒起来,神色却不如刚才那般不屑,警惕起来:“你怎么会知道?”

    不知道萧观南到底说了什么,只是几句话居然就勾起了苏濯蛾的杀意。

    萧观南愉悦地轻笑了一声,语气戏谑轻佻:“我还知道你更多的事情,你想听听吗?”

    他的眸子里盈满了笑意,偏偏说出的话又浸满了恶毒,让人根本辨不清他情绪的真假。

    苏濯蛾猛然出手,一拳挥向萧观南,萧观南的身体微微侧开,一只手精准地钳住了苏濯蛾的手腕。

    苏濯蛾没抽动自己的手,下一瞬他的手臂上就瞬间炸出白色绒毛一样的东西,一大团粉状物登时散开。

    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鹿闻笙瞬间出现在了几米开外,和那些花粉离得远远的。

    他的面色也有些不太好了,皮笑肉不笑地盯着苏濯蛾。

    众人也急忙远远避开,何川那种有经验的几乎是滚开的,死死地捂住自己的口鼻。

    殷流云顾得不那么多,猝然抬头看向萧观南,目光担忧。

    萧观南只是站在原地,置身事外一般点评着:“还行,不算太蠢。”

    他眨了眨眼睛,左眼周围的皮肉骨骼发生了异变,飞蛾一般地飞走,眼皮之下的球体裸露出来,被什么拉扯着,半掉不掉。

    他微微垂头

    ,优雅地拿下了左边眼球,又激起了一两只飞蛾,原处愈发空荡。

    众人此刻才意识到,苏濯蛾的异能和飞蛾有关是什么意思。

    飞蛾是血肉骨骼化成的,它们离开之后萧观南的眼眶里一直在流血,染红了他大半张脸,而萧观南本人却好似察觉不到疼痛一般。

    张臧忍不住道:“快止血啊!”

    萧观南有些意外地挑了一下眉,而后笑道:“没这个必要。”

    两人瞬间开打,众人甚至都看不清他们的动作。

    鹿闻笙不知道什么时候又闪现到了他们身边,他看了一会,问张臧:“萧观南来你们公会之前,到底是做什么的?”

    怎么这种精神状态越看越不对劲。

    张臧的手还放在脖子上,萧观南刚刚下的手他现在还有些没缓过来:“就是一般的玩家。”

    他没有透露更多信息。

    鹿闻笙眯了眯眼睛,看着打斗中的萧观南若有所思。

    “我怎么觉得,他们两个才像一个公会的呢?”他笑眯眯地说道,像是平常的感叹一样。

    “不可能,萧观南确实是我们公会的人。”张臧语气笃定。

    鹿闻笙笑笑,掩去了眼底的神色:“只是开个玩笑。”

    他们打斗的动静极大,旁边离得近的车站的人都被牵扯了进来。

    虽然那些只是副本衍生出的东西,并不算真正意义上的人。

    那些车站的人仅仅只是路过,吸入那些花粉后身体迅速地发生了异变,却并不是萧观南那种变化,而是整体的异化。

    他们的身体开始长出白毛,眼睛变大,五官异变,看起来就像是一只蛾子,背部佝偻着,高高隆起。

    一开始殷流云还以为是驼背,后来才发现那好像是他们还未从皮肉里钻出来的翅膀,整个后背宛如在呼吸一般轻轻颤抖。

    殷流云的表情扭曲了一瞬,震撼道:“好恶心的异能……”

    怪不得何川之前是那种表现。

    那些人异变之后受苏濯蛾控制,他狞笑着道:“你们这些外面的公会最伪君子,不是天天都喊着要救人,要维护副本和平吗?”

    “现在这些都是普通人!你是大公会的人吧,你下得了手吗?”

    他语气得意道,猖狂地看着萧观南,直接用那些普通人挡住自己,往萧观南手上送。

    萧观南挑了挑眉,下一瞬他的手就穿过了一个异变的蛾人,捅入了苏濯蛾体内。

    苏濯蛾甚至脸上的表情都凝滞了,全然没反应过来。

    鹿闻笙面色入场,只是微微有些震惊,他手腕上通讯的仪器震动得更厉害,他干脆给关了。

    萧观南另一只手斯条慢理地撕开蛾人已然异化的翅膀,连同被异化得散烂的身体。他微微探身,在苏濯蛾耳边轻声道:“大公会?”

    萧观南呼出的气打在他的耳畔,被血浸湿的长发在苏濯蛾衣服上沾染上血痕:“我们是一个公会的,你那么快就忘记了吗?”

    他闷声笑着,很愉悦的样子。

    苏濯蛾瞪大了眼,几乎停止了思考。

    他缓慢地想起来,从见到这个人第一眼开始,对方走的确实是和他一个路子的。

    这个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公会的人,他也是流浪者!

    他们离得很近,苏濯蛾甚至能嗅到萧观南头发上的香气,萧观南轻笑了一声,手探得更深了,像一条游动的水蛇。

    “感受到了吗?”萧观南轻柔地问道。

    苏濯蛾震撼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腹部,不可置信道:“你怎么会知道?”

    萧观南并没有理会他,唇角勾起,低声道:“啊,摸到了。”

    苏濯蛾的异能之所以和飞蛾有关,就是因为他之前在副本里,体内被一只飞蛾寄生了,结果因缘巧合,那只飞蛾发生了异变,竟然成了虫母一样的东西。

    也因此苏濯蛾并没有死在副本,反而有了异能。

    这本来是他异能的秘密,他怎么也没想到萧观南居然会知道,还那么精准地捉到了虫母。

    “你能感觉到吗?”萧观南歪了歪头,眼睛轻瞟了一眼苏濯蛾鼓动的腹部:“她在我的手里动呢。”

    他抓住了什么,附着青筋的苍白手臂缓缓地往外拉扯着:“来,和她打个招呼吧。”

    萧观南笑了起来,空荡眼眶里猩红的液体溢出得更多,长长的发丝被血黏着在他的侧颈上,像某些嗜血又病态的狂热分子。

    苏濯蛾耳边几乎瞬间响起了虫母尖叫的声音,尖锐得几乎让他的脑子轰鸣作响,他的眼睛都开始充血,耳孔嘴角都渗出血色。

    虫母挣扎之下他的腹部动弹得更加厉害,腹内翻江倒海般得疼。

    殷流云和他们的距离很远,依稀能看清发生了什么。

    他有些幻痛地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心里忍不住担忧地回想他爸提起殷渊时候的态度。

    钱和风震撼地喃喃:“我怎么感觉他比苏濯蛾还像流浪者公会的。”

    他根本没法把这个狠厉的人和之前那个总是乐呵呵又不正经,嘴里天天跑火车的人联系起来。

    张臧松了一口气,道:“赢了就好……”

    虽然这个流浪者公会的成员是来帮各公会杀殷渊的,但他们的作风张臧经历过几次都不能习惯。

    鹿闻笙摇了摇头,皱眉道:“不对。”

    他直接点出了要害:“他是不是和苏濯蛾离得太近了?”

    之前萧观南就是因为没避开苏濯蛾的花粉才会血肉异变成飞蛾,现在他为什么会选择和对方近战?

    怎么想都吃亏。

    而且他没避开花粉这一点也很奇怪。

    果然如鹿闻笙猜测的那样,异变从萧观南的手臂开始,他探进苏濯蛾腹内的手已然发生了变化,一只只飞蛾从苏濯蛾的腹内爬出,又飞走。

    它们的翅膀沾染了血迹,飞起来像一瓣瓣的血色残花。

    苏濯蛾狠狠地笑起来,唇齿间都是他自己吐的血

    (),大睁着的眼里都是狠厉疯狂:哈?()_[((),蠢货,你不是调查了我的资料吗?你难道不知道和母虫越近,异变就会越重吗?”

    他眼珠泛红,咬住自己的下唇,以此来抑制住喉间什么东西上涌的错觉。

    虫母在他的体内不正常地骚动着,苏濯蛾只当是萧观南把她伤得太重,低声念叨着什么安抚着。

    萧观南的血肉大量消失,面色也变得苍白,被缓过来的苏濯蛾击了一拳,拉开了距离。

    萧观南被击飞在车站的-->>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人群中,他半个手臂都空了,手腕处的飞蛾扑楞楞地飞起来,摇摇欲坠的断手直接被甩了出去。

    旁边车站内正在打电话的人完全没注意到,嘴中还在说着:“今天是结婚纪念日?没忘,绝对没忘!……什么没买礼物?不可能,礼物早买好了!”

    他打电话过于专心,断手飞到眼前他下意识地就接了,反应过来之后愣在当场,不过瞬息之间就开始异变蛾化。

    “这是怎么回事?”张臧吃惊道。

    鹿闻笙沉吟道:“应该是苏濯蛾在萧观南身上施加的异能开始加重了,即使那个人只拿了一部分萧观南的肢体,也被判定成萧观南本人。”

    “为什么会加重?刚刚发生了什么吗?”殷流云茫然。

    鹿闻笙瞥了一眼这人有些眼熟的长相,顿了一下,猜测道:“污染加重的原因非常多,谁知道他触碰了哪一条。有可能是吸入了更多的花粉,有可能是和污染源靠得太近,也有可能是他的某些行为正好和异变后的物种接近或相符,无意识地加重了污染……”

    “所以要避免污染最好的方法就是远离啊。”他淡淡道。

    萧观南一直碰到墙壁才停下,他垂着头,长发掩住了脸,一侧缺失的手臂还在汩汩地溢着血。

    苏濯蛾松了一口气似的,狠狠地啐了一口:“你等着变蛾人吧。”

    “放心吧,你成了我的傀儡,不亏。”他道,一只手还捂住腹部,防止里面的东西漏出来。

    萧观南看起来没有了知觉一样,侧颈开始长出一根根白色绒毛。

    众人都还没来得及紧张,苏濯蛾就发现不对。

    他体内的虫母还在躁动,而且躁动得更加厉害了。他疑惑地想说些什么,一发出声音喉间却开始发痒,像是里面也长处了绒毛一样。

    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想到了什么似的,顾不得疼痛,急忙扒开腹部的伤口,可是并不像他设想那样,萧观南没在里面留下任何东西。

    他所有残留的碎骨头血肉之类的,都成了飞蛾飞出去了。

    伤口很干净才对,虫母不至于把他误认为是萧观南啊?

    而且萧观南身上也没有更多缺少的东西了。

    不应该啊?

    苏濯蛾甚至感觉自己的视野都变得更开阔了——他的眼睛也开始异化变大了,就和那些蛾人一样!

    他震惊地看着低垂着头,脱力一般的萧观南,不可置信道:“你到底做了什么!”

    语气

    ()    极为笃定。

    毕竟他的异能从没出过错,只能是萧观南动了手脚。

    萧观南此刻才有了反应,他仍旧是低垂着头,只是闷闷地笑出了声。

    苏濯蛾这才意识到,刚刚萧观南是故意装的,为了耍他玩。

    眼看苏濯蛾已经识破了,萧观南才慢悠悠地用仅剩的一只手撩起了长发,随意地屈起了一只腿,下巴放在自己膝上,坐在那里看着苏濯蛾。

    他抬了抬下巴示意道:“摸摸你的口袋。”

    苏濯蛾有抽烟的习惯,所以他的口袋一直都是放的打火机。

    而此刻他兜里的打火机却不见了,他颤抖地把手探进去,摸到了一颗荔枝一样,软软的、水淋淋的东西。

    ——是萧观南之前掉下来的眼球。

    “喜欢吗?”萧观南笑着看他,手里把玩着什么:“我特意送给你的。”

    正是苏濯蛾放在口袋里的打火机。

    苏濯蛾瞪大了眼睛,他此刻再反应不过来就是傻子了。

    “你故意的!你算计我?!”

    这人是故意接近虫母的,就是为了让异化更严重,然后用这种方式让他也成虫母的奴隶!

    就和刚才那个因为拿到萧观南的断手而被异化的人一样!

    他完全不能理解:“你疯了吗?就算算计到了我又怎么样,你也会变成蛾人的!”

    萧观南浑不在意地打量着打火机的花纹,漫不经心道:“你离虫母更近,她就在你身体里,要异化也是你先。”

    苏濯蛾简直不能理解,他又强调了一遍:“你疯了吗!就算是我先异化,我之后也会轮到你,你迟早也会成蛾人!成为虫母的奴隶!那你还不如成为我的奴隶呢。”

    他想了想,急道:“你到底是为了什么?我没得罪过你吧?你至于搭上自己也要杀了我吗?”

    “你现在还没想通吗?”萧观南有些惊讶地歪了歪头,好像真的疑惑一样。

    他耐着性子解释道:“我一开始不就说了吗,不要动殷渊啊。”

    他笑眯眯道:“我应该和你们说过的,那个人只能我来杀。”

    苏濯蛾一口气堵在胸口里。

    反正要死了,他也顾不上那么多,认真地端详着萧观南,真情实感地纳闷道:“不是,兄弟,你到底是谁啊能和殷渊那么大的仇?”

    “我也没听殷渊说过你啊?”他不解道。

    按理来说,能恨殷渊到了这个地步,实力又那么强,不应该他没听说过啊?

    萧观南一直游刃有余的笑完全是瞬间僵在了脸上。

    “他没说过我?”他掩饰得很好,只是轻轻地又重复了一遍,根本看不出什么异状。

    苏濯蛾实话实说:“他那样的人,想杀他、恨他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可能每个和他有仇的人他都记得吧?”

    萧观南直接打断了他,微笑道:“你快异变完成了吧,我已经看见虫母蠢蠢欲动了。”

    言下之意就是,你人都

    快死了,说话怎么还这么不好听。()

    苏濯蛾也反应了过来,又接着刚才的话题,追问道:你阴我,你自己也会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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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萧观南懒懒地站起来,走到列车那里。

    他的手臂轻松地穿过了列车,像是不在一个图层一样,就那样直接地穿了过去。

    苏濯蛾震惊地张开了嘴。

    萧观南歪了歪头,看着他:“我本来就只是副本的产物,我不会死。”

    苏濯蛾瞳孔地震道:“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啊?

    萧观南笑道,语气轻柔:“因为我想你死啊。”

    之前的谈话里,张臧说这里是副本,结合对方说的话,他就大致猜出了这个副本应该和列车有关,十五分钟之后这辆列车就要开,他们在纠结要不要下车站。

    而他自己的记忆和这个是完全对不上的,这些人不能下列车,但他的记忆里他本来就不在列车上。

    他是车站的人,之前他跌在列车上的时候脚也是穿过去的,只是那些人并没有注意到。

    既然他不是玩家,那就只能是车站的npc,要留在这里的。

    他之前实际上是被殷渊击飞在列车上的。

    其实也不错,至少他能和殷渊一直留在这里。这样想想他甚至还有些同情列车上的那个真实的他。

    苏濯蛾急忙去看列车车门上的时间,幸好十五分钟快过去了,只要列车一开,离开这里,萧观南的眼球失效,他就还能活。

    萧观南看穿了他的想法,问道:“是在等列车开车吗?有件事我要告诉你。”

    “你应该知道吧?模仿被污染之后的生物,污染会加重的。”他挑了挑眉,神色慵懒道“你有没有听说过,飞蛾扑火啊?”

    苏濯蛾登时觉得不妙起来,看到萧观南把玩着他的打火机的时候,这种恐惧达到了巅峰。

    萧观南随手点燃了打火机,他直勾勾地看着苏濯蛾,嘴唇轻启,猩红的舌尖轻轻地舔舐了一下火苗。

    苏濯蛾目光惊恐,那一瞬间他体内的虫母躁动更甚,他的污染登时加剧了几个度,什么都看不见了,贪婪地看着那个火苗,像是沙漠的人看到了水源。

    一时之间他居然都忘了将手里属于萧观南的东西扔掉。

    萧观南笑了几声,将还在燃烧的打火机扔给苏濯蛾。

    苏濯蛾无意识地伸手要接,这种举动让他的污染更为严重了,萧观南的目的几乎就要达成了。

    十五分钟的倒计时正好结束。

    他计算得分秒不差。

    然而就在瞬间,鹿闻笙直接闪现在苏濯蛾身边,死死地扼住了他要接打火机的手。

    还在燃烧的火苗在列车门外坠落。

    大家都是来杀殷渊的,不到万不得已鹿闻笙没打算真让人死在这。

    他与萧观南隔着车门向望。

    这个萧观南,狠厉冷漠得让人心生恐惧,鹿闻笙几乎都要认不出他了。

    这真的是萧观南吗?

    从刚才开始,这个问题不止一次地冒出来了。

    萧观南只是站在原地,淡然地看着他,对他救下苏濯蛾的举动没有什么表示,不愤怒,也没有失望的意思,只是挑了挑眉。

    “替我向殷渊问个好。”他淡然笑道。

    全然没有狼狈的样子,忽略他身上的伤,那人站在那里优雅得像是来参加下午茶的。

    符合这人一贯的形象,只是对方在看向他的时候,剩下的那只眼睛冷漠得就好像是在看什么陌生人。

    列车轰然向前开动着,车站的‘萧观南’留在了原地,目送他们远去。

    黑暗袭来,更多的鹿闻笙也再看不清了。

    车站那里,最后的画面是有个人走到了萧观南的身边。

    然后一切归于黑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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