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摊铺前,黄鹤看到了肥皂。
靠,这里竟然也有肥皂。看来程志远的生意做的不错,黄河心里寻思。
“是黄老板吗?”黄鹤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
黄鹤转身,见程志远站在他身后。
“程老板,你不在雍成,怎么跑这里来了?”
“哎,此事说来话长,一言难尽啊。”程志远说,“黄老板,你怎么来这里了?”
“我这也是说来话长,一言难尽。”
“我家就在附近,去我家详谈吧。”
黄鹤寻思,自己反正是闲来无事,既然程志远邀请了,就跟他走一遭吧。
程志远在前面带路,黄鹤跟着来到程志远家。
站在程志远家门口,黄鹤心生妒忌。程志远的家太大了,黄鹤穿越过来这么久,还从未见过如此豪华的建筑。
“程老板,你发大财了。”
“发什么财啊。勉强养家糊口而已。黄老板,里面请。”
“程老板,我现在不做生意了,别喊我老板。”
“那我喊你黄公子了。”
“可以。”
“黄公子,里面请。”
程志远带着黄鹤到了客厅。立马有好几个丫鬟站在门口,等候吩咐。
“黄公子还没吃饭吧。”
“我说吃饭了程老板你也不信啊。”
啪啪……
程志远拍了拍巴掌,站在门口的丫鬟进了屋。
“告诉厨房准备午餐。黄公子是我的朋友,午餐要格外的丰盛。”程志远说,“黄公子,咱们雍城一别,有七八年了吧。”
“应该有了。”
“你看你,一直没变,还是那么年轻。我就不行了,老了。”
程志远的话让黄鹤想到之前张跃也说过黄鹤相貌没有一点的改变。黄鹤自己倒是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程老板看着也非常年轻。”黄鹤说。
“哈哈……是吗?不管是不是真的,我都爱听。”
饭菜来了,摆了满满的一桌子。
“王二,放开了量吃吧。”黄鹤说。
王二早就等着黄鹤这句话呢。满桌的食材对于王二来说都是美味佳肴。他也顾不得用别人的眼光了,双手齐上阵,一阵风卷残云,吃了一个肚子圆。
吃饭时,程志远告诉黄鹤,因为黄巾的造反,让雍城人苦不堪言。老百姓都没钱了,程志远的肥皂生意也就做不下去。
为了生存,程志远便搬到了这里。好在,这里受战争的荼毒不深,他的生意渐渐的好了。
当然,黄鹤知道,程志远谦虚了。他能建造这么大的园子,自然是没少赚钱。
“黄公子,你怎么也来这里了?”程志远问。
黄鹤便把携带貂蝉隐居此地的事情简单的讲述一遍。程志远听后问:“黄公子,尊夫人现在住在哪里?”
“在王二家住着呢。”
“他家房子多吗?”
“不多。”
“既然房子不多。何不让尊夫人住在我家啊。你看我家这么多房子都空闲呢。”
“我回去问一下我娘子,看她啥意思。”
“不用问。直接搬来便是。”程志远说,“咱们都有多年的交情了。我家还不就是你家。你和呢夫人就放心的在这里住着。你们的院子啥时候建好了,你啥时候搬出去。”
程志远如此热诚,黄鹤倒也不好拒绝了。
吃完饭,程志远让下人套了一辆马车,他亲自驾着马车,跟着黄鹤来到王成家。
“程老板,你在门口等着。我去把我娘子叫出来。”黄鹤说。
“好,你去吧。我在这里等你。”
黄鹤见了貂蝉,把程志远的好意对貂蝉说了。
“公子,现在的人坏得很。你可要防备着他啊。”张媛说。
“我认识他好多年了,对他有些了解。”
“他可是商人。商人都很坏的。”
“你从哪里听来的这些谣言?”
张媛的话让黄鹤很不爽。穿越前,黄鹤也是商人,并且,他之所以能穿越,全赖那些诬陷他是奸商的谣言。现在,张媛诬陷商人的话正戳到他的痛点,黄鹤忍不住对张媛发火了。
“你见过商人吗?你了解商人吗?你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听了别人几句风言风语的话,就亵渎商人,你不觉得你的话很过分吗?”
“公子,我只是随口一说,你犯得着这么激动吗?”
“你是随口一说,你知道你的话会有多伤人吗?我真没想到,你会是这样的人。你太让我失望了。”
听了黄鹤的话,张媛哭了。
貂蝉忙说:“相公,媛儿知道自己错了,你就别说她了。程老板还在外面等着呢。咱们走吧。”
张媛一哭,黄鹤的心便软了。
“好了,我不说你了,你别哭了。”
黄鹤领着貂蝉,来到了门口。程志远看到貂蝉后,眼睛一下子直了。
“程老板,这位就是我娘子,貂蝉。”黄鹤说。
貂蝉向程志远行了一个万福礼。
“黄公子,你娘子竟是她。”程志远脸上露出一丝嫉妒,“黄公子,你能娶到这么漂亮的女人,当真是好福气啊。”
“程老板,你家夫人不漂亮吗?”
“和貂蝉姑娘相比,我夫人猪狗不如了。”
“程老板,你这话说过了。”
程志远也意识到自己失言了,忙用笑掩盖过去。
“黄公子,咱们走吧。”程志远忙转移话题说。
貂蝉和张媛上车后,黄鹤去向王成道别。王成拿出一串钱,给黄鹤。
“我给你的钱,你自己留着吧。”黄鹤说。
“这是你在我这儿住的房租。现在,你不在我这里住了,我怎么还能要你的房租呢。”王成说,“这钱你一定要收下。你要是不要,我会恨你。”
不得已,黄鹤只有拿回了房租钱。
到了程志远家,程志远为貂蝉安排了上等的房间。
“程老板,你不用这么热情。”黄鹤说,“你现在热情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黄公子,你不必愧疚。我这么做不是为了你。我是为了你夫人。”
“程老板,你这话我高兴。”
“黄公子,你误会了。我意思是你娘子那么漂亮,不能让她受一丁点的委屈。不然,便是对美人的亵渎。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