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部也微微挺动,健硕的胸膛前前后后的摩擦着她浑圆上面的红樱/桃。
他知道,那里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果然,不一会儿陈寒雪的身体就颤抖起来,那干涩的甬/道流出了甘甜的汁液,渐渐变的湿润起来,浑身瘫软,呼吸急促。
男人嘴角一勾,将手指抽了出来,分开她的双腿,趁她毫无防备,把发热的欲/望一举插/了进去,没有戴/套,完全是肉/博状态。
陈寒雪闷哼一声,迷梦的思绪有一瞬间的清醒,因为这种感觉,实在是太熟悉了,痛苦与快乐并存。
会是谁呢?她刚要睁眼去看,那滚烫的铁/杵毫不留情的再一次刺了进来,她的十指猛的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喉咙里发出啊的一声呻/吟,好不容易清醒的思绪一下子飞到了九霄云外。
不等她适应,男人就开始了狂风暴雨的抽/插。炽/热的铁杵硬的像一根烧红的铁棍,不停的在她的身体里面插/来插/去。
男人死死的扣紧她的肩膀,埋头猛干,黝黑的肌肤上很快就溢出了一层薄薄的热汗,而那宽厚的背上,却是一片纵横交错的伤疤,在有些昏暗的灯光下望去,格外的触目惊心。
他是谁,又到底经历了什么,找上陈寒雪又是为了什么?这些问题恐怕只有他一个人能够回答。但显然,他现在没这个空。
他有些狂乱的在她的耳后脖子还有丰满的胸部上烙下一个个深深的吻痕,唇间偶尔溢出一两个字,像是在叫一个人的名字:“小雪……小雪……”
他的大掌用力的捏着她紧致的臀肉,将她的腰部一再抬高抬高,让自己插入得更为彻底,每一次都是整根没入。
“呃……啊……啊……呃……”陈寒雪的喉咙里被逼出一连串压抑的呻吟,她的双手狠狠的抓住男人健硕的背部,指甲几乎抠进男人的肉里。
男人却像没感觉到一样,依旧疯狂的冲刺这。
男人的低吼,女人的呻吟,混着**撞击的啪啪声,格外**。
男人像是饥渴了许久,一句多余的话都没有,只埋头猛力**,像是几百年没见过女人似的。
陈寒雪哪里承受的住,如果她还醒着,早就跳起来打人了。
从来没有人敢这样对她。
不过,喝醉酒浑身无力的她只能任由这个男人在她身上**的驰骋,除了呻吟,她什么也做不了。
**再次被狠狠的捣入,她疯狂地摇着头,下面一阵紧缩,可是那丰沛的**还是顺着他抽出的动作被带了出来,飞溅在两人身下的床单上,两人相连的地方更是湿漉不堪。
身下的大床咯吱咯吱响,不知疲倦。
男人的神色越来越紧绷,臀部也挺动的越来越快,一阵更为迅猛的**之后,他忽然停了下来,然后竟将她的双腿扛上了肩膀,这样她的双腿不但分的更开,腰部也被抬的更高,他用力的破开她的**,从上往下一插到底,直直的顶到了**最深处的花心。
陈寒雪觉得整个人都悬在了半空中,特别是腰部那里,凉嗖嗖的。
这种体、位极耗体力,不但要男人的力气非常大,可以托住她,还要女人配合,但是如果双方都非常契合的话,快、感却是成倍的增长。
那里被反复摩擦,又热又烫,她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要烧着了。
又是一番狂风暴雨般的**,敏、感点被连续顶了无数下,子宫忽然一阵紧缩,内壁深深的搅动着,她啊的一声先一步到达了高、潮。
男人趁着这一阵紧缩,更用力的抽、动了起来,十几下快速的顶弄之后,他紧跟着也颤抖的射、了出来。
腰部一阵紧绷,灼热液体的喷射时间持续了差不多半分钟,最后男人将她的双腿放了下来,她的臀、部重重落在床上,紧闭的蜜、**慢慢的流淌出浓浓的浊、液,已经分不清是她的还是他的。她累的连合拢双腿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费力的喘息着。
男人倒在她的身上,抱着她和她一起享受高、潮过后的余、韵,双手惬意的在她身上揉捏着,丰、满的胸部,纤细的腰肢,还有滑嫩的肌肤。
他本来只是随意的摸着,并没有想要再来一次,可是摸着摸着竟然又有了兴趣。
他的欲、望很快硬了起来,在她体内发胀发热,毫不客气的直直的顶着她的花心。
“小雪……”他喊了一声她的名字,嗓音粗噶,却带着欢、爱过后特有的磁性。
可惜陈寒雪早已经累趴下,别说欣赏他的磁性,就是连话也听不进去,闭目沉睡。
男人挑了挑眉,又低头去吻她已经被咬的有些红肿的唇,她哼哼唧唧的似乎不太高兴,然后有些暴躁的骂了一句:“伍毅骅!”
就像从前,她不开心的时候总是这样叫他。
陈寒雪不知道,这样无意识的一声呼喊给自己惹来了多大的麻烦,只见男人眸色先是一深,然后掐着她的腰又开始疯狂的抽、送起来。
因为已经有了之前的精、液做润滑,所以这次他抽动的非常顺利。
双手穿过她的腿弯,然后一折,她的双腿就被弯成了m型,在他身下大张着,方便他进入的更彻底。
她累的不行,如果不是他用力摁着,她根本保持不了这个姿势。
调整到自己满意的角度,伍毅骅开始缓缓的抽动了起来,之前留下的爱、液随着他抽动的动作发出轻微的扑叽扑叽的声响,听的人不由的面红耳赤。
伍毅骅**的动作虽然很缓,可是每一下都格外用力,几乎是像打桩一样重重的钉入她的身体,每一次顶弄都深入至底,诱人的蜜、穴仿佛有意识一样,张开自动吞咽着他的巨大和粗壮。
不像第一次那么急切,这一次伍毅骅很从容,九浅一深的逗弄着陈寒雪,先浅浅的抽动着,不给她一个痛快,等她心痒难耐的时候再重重的顶进,保持着这个让人恨的咬牙的规律,一下一下撞着她,沉沉的占有她。
直到他自己也欲、火焚、身,这才加大了幅度,加快了频率。
陈寒雪睡意迷蒙,可是双腿还大张着,她不可能没感觉。
她痛苦的在他身下扭动着,想要摆脱这不能控制的局面。
可是才稍微挪出去那么一点点,就被他重新拖回身下,用力抽、插。
她被他插得前后耸动,丰、满的双、乳上下荡漾着。
他俯身狠狠的咬住她的唇,惩罚这个变了心的女人,直吻的她喘不过气来,呜呜的叫唤着才放开了她。
然后炽热的吻往下移,咬了一口她的下巴,再是她的脖子,然后是锁骨,接着在她白皙的胸、部上留下一个个深深的牙印。
“嗯……”双腿发软,陈寒雪难受的呻、吟了一声。
他压的更低进入的更深了,双腿间的蜜、穴仿佛要被撑破一样,却每次又都顺利的吞咽了进去。
他将她的双腿重新扛上了肩膀,这个姿势能让他清晰的看到她下面的小嘴儿正贪得无厌不知满足的含住他的铁杵。
随着他用力的撞击,她的身子被撞得一荡一荡的,快、感一波接一波的涌来,很快就将两人再次淹没。
陈寒雪只感觉自己像漂浮外大海上的小船,正在接受狂风暴雨般的洗礼,摇摆不止,头晕目眩。
而伍毅骅,却像是终于实现了自己盼望许久的愿望,脸上的表情是欣喜,也是疯狂。内心所有的想法都通过这狂风暴雨般的**体现了出来。
这一夜,注定无人入眠。
第二天,陈寒雪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边躺了个男人,差点没吓死。
她发挥了自己以往那种嚣张彪悍的风格,一脚朝男人踹了过去。
在她醒过来之前伍毅骅就醒了,所以早有准备,他手一伸,轻而易举的就握住了她的腿,再一扯,陈寒雪整个人就翻到在了他身上,两个人成了女、上男、下的姿势,他的腿还牢牢钳制住了她的腿,让她动弹不得。
陈寒雪气的脸色通红,手又迅速朝男人的脸抓去,敢占她便宜的人,下场只有一个,死!
伍毅骅再次动作敏捷的控制住了她的双手,稍稍一拧,她的双手就被绑到了身后,两个人赤、裸相贴。
打人不成,陈寒雪开始威胁了:“给你姑奶奶我松开,知道老娘是谁吗?不想死的话就立刻给我跪下!”
伍毅骅挑了挑眉,看似忠厚的脸上忽然闪过一丝凌厉,俊目一眯,他勾着嘴角说到:“呵,一年多不见,你真是一点没变,还是喜欢动不动就让人下跪!”
……这声音……还有这面孔……怎么这么熟悉?陈寒雪停止了发飙,愣愣的看着身下这个男人,眉眼很熟悉,可是这气势气场还有气质却是陌生的。
不等她开口,男人先不耐烦的说到:“你老公,伍毅骅!”
听到这个名字陈寒雪吓的差点没从他身上摔下来,眼睛瞪的大大的,就像见到鬼一样。
“你……你……你……”她说了半天,却只说出一个你字,她是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男人竟然会是本该在监狱里面的伍毅骅,更让她想不到的是她昨晚竟然还和这个男人……她的身体不由的抖了抖,因为她不知道伍毅骅这次出现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他找上她,肯定是有特别的理由的。
伍毅骅一手钳制住她的下颚,让她的脸靠的更近:“怎么了,才一年多不见就不认识和你同床共枕一千多个日夜的老公了?”
伍毅骅说对了,陈寒雪已经完全认不出他了。
记忆中伍毅骅的头发总是梳的整整齐齐的,她就老爱嘲笑他说他油头粉面,现在的他却剪了最难看的板寸,不过人倒是精神了不少,而且从前的他总是憨憨的笑着,没什么主见,不管她说什么她都点头赞同。她说不让他靠近他就真的连动也不敢动一下,她要是说话稍微大声一点,他就连喘气都不敢用力。
当初陈夫人从那么多人中挑中他,就是因为他怯懦好掌控。
可她要的是能够依靠的老公,不是唯唯诺诺的奴才,于是,她从来没拿正眼瞧过他一次,打心眼里看不起他。
可是眼前这个男人,和当初的伍毅骅完全是相反的两个人啊。
虽然五官没多大的变化,但是不再是垂眉低目的,而是嚣张霸气的。
霸气?她从还没想过霸气这两个字也能和伍毅骅联系起来。现在的他,看人的眼神都像是能把人看透似的,而且身上肌肉贲张,硬邦邦的,和当初完全是两个样子。
她僵硬了半天,最后却吐出了一句:“你……你不是在坐牢吗?”
伍毅骅忽然就笑了,笑得有些得意:“在监狱里表现好,提前释放了。”
陈寒雪心想,骗鬼呢,当初伍毅骅因为犯了金融罪被判了十年,再怎么减刑也不可能一年多就出来。不过她已经没心情去管那么多了。
她冷下脸,十分不悦的说到:“快放开我,不然我就去告你强奸,你又得回去吃牢饭。”
伍毅骅对她的威胁并不怎么在意,手腕稍稍松了一下,但是并没有完全放松对她的控制,他闲闲的和她磨着嘴皮子:“和自己老婆睡觉也叫强奸,那那些法官不得个个去坐牢?”
陈寒雪怒了:“谁是你老婆?别忘了,我们早就离婚了。”
“对,我们离婚了,然后你又迅速的嫁了第二个老公,你说,他要是知道我们睡在一起了,会不会和你离婚?”
“你!”陈寒雪又惊又怒的看着他,那模样像是要吃人,“你要是敢告诉振东我绝对饶不了你,我要让你牢底坐穿。”
伍毅骅松开了手,淡淡的看着她:“看不出来,你对那男的感情还挺深,可是据我所知,他好像在外面有别的女人了吧。”
被踩到痛脚,陈寒雪立刻炸毛:“要你管?”
她立刻翻身下床去找自己的衣服,可是腿一软,差点栽倒在地,她又羞又气,回头狠狠的瞪了一眼那个一脸无辜的男人。
这口气她是怎么也咽不下去,眼睛滴溜溜的转着,想着待会儿要怎么整他。
伍毅骅翻了个身,面对着她,无比认真的说到:“说真的,他既然在外面有了女人,那你也应该在外面找个男人,这才公平。”
陈寒雪有些艰难的把衣服穿上:“找个男人?找你吗?别做梦了。”
伍毅骅一把拉住她的手臂,用力一扯又将她压在了身下,嘴唇渐渐靠近:“我不好吗?别忘了昨晚你是在谁的身下又哭又叫的,还有刚才,你不是酸的连衣服都穿不上了吗?”
陈寒雪觉得伍毅骅简直就是个疯子,以前也没看出来他有多喜欢自己啊,怎么现在跟个狗皮膏药似得一直死缠着她呢?
她不爽的伸手抵住他渐渐逼近的胸膛,说到:“要找床上功夫好的牛郎店里到处都是,年轻帅气又善解人意,反正不管找谁我都不会找你。”
这句话惹恼了伍毅骅,他狠狠钳住她的下颚,眼睛直视着她:“你宁愿去找没感情的小牛郎也不想和我上床?”
靠的这样近,陈寒雪才发现他的额头上竟然还有一道又长又细的疤痕,那疤痕从额头一直延伸到了太阳穴,看起来有点吓人。
听说在监狱里也有拉帮结派的,不听话的肯定都要吃苦受罪,伍毅骅进去的时候她只顾着伤心也没找人打点一下,他肯定是吃了不少的哭才会变成这样的。 ⑧☆miào⑧☆bi(.*)gé⑧☆.$.
这样想着,她不知怎么的忽然就有些内疚了,那些狠话憋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
“你放开,我大不了就当做是被狗咬了一口,不会去告发你的。”她觉得自己已经够仁慈了,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嘛。
可是伍毅骅却冷笑着说到:“你可不是被狗咬了,而是被我上了。”
“你!”陈寒雪没想到他这么不识好歹,同时心里也不由得开始害怕起来,难道伍毅骅是想借此缠上她?
正在两人僵持之际,陈寒雪的手机忽然响了,她像是等到了救星似得,立刻一把推开他,慌张的说到:“我……我接个电话。”
电话是陈夫人打来的,告诉她陈瀚东已经醒了,让她现在立刻去医院。..: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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