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东伯远拿起镰刀开始割稻谷的时候。
一队修士从天空中飞过,他们看着那在田里干活的农民们,硬是没有发现那弯着腰割着稻谷的东伯远。
东伯远这时也正纳闷着呢,那管理割稻谷的官员,他跟本就不管东伯远他所说的什么,护国公的身份,就算是他信,那自己这也拿不出什么有效的证明呀。
只能在那里低头干活,一边思考着怎么才能逃走。
不能在这里待的太久了,如果被那羿射宗的人发现,那可就没法跑了,还不得把他给大卸八块呀。
他正想着事呢,突然那个官员走了过来,骂了一声:“小子最好不要开小差,要是想跑,你可提前想明白了,这方圆百里都是我的管辖范围,要是被抓到,定是一顿好打!”
东伯远只好听着那人的话后,在那里狂点着头。
突然只见远处一队人马走了过来。
那些人东伯远看的出来,他们虽说是乘坐马车,但那身上的装扮与手上拿的家伙,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普通人,有八成的可能就是修士。
于是乖乖的低下头来,在那里劳作了起来。
那队人在距他不远的地方停了下来,从车上下来一个人向着这边跑了过来,那人来到官员的面前行礼问道:“先生,可有见过一个少年从这边走过?”
“少年?什么少年?”那官员问道,他看得出来这群人可不是什么善茬。
“就是一个看着不过十八的少年,长这么高,样子大概是这样的。”那人说着,然后拿出一张画像来。
那官员在那里看了一眼,然后故作思考的说道:“可现下正值农忙,也没见过什么少年!要不你们去别处问问?”
其实他想着,不会是自己在哪里找了一个富家的公子哥吧,要是真被他给抓到了,那自己这可不是开罪人了吗?
于是想着将那人给打发走,然后赶紧的带人去查看一番,看看那些被他抓来开火的人中,有没有那个画像上的人。
那人听到官员的话后,将画给收了起来,说了一声:“如果有发现,就向我们禀告,我们这里有重赏!”他说罢将一块银子拿在手上,说道:“这只是一部分。”
官员在看到那块银子之后,两眼都快放光了,忙说着:“我这就找人去查一下!”
他说罢就吩咐着手下,去查看那些被他们抓来干活的人中,有没有那画像上的人。
手下听罢,也忙跑去找了。
而官员这会笑嘻嘻的看着那人手里的银子,就像那银子即将要落入他的手里一样。
那大小,差不多有一斤重,正在那里合计着,这银子要是到手了,自己在去哪里置办一些家产,这样子他家可就又能在富上一次了。
这一切都被那在不远外干活的东伯远给看在了眼里。
他怎么能把这事给忘了呢?如些杀器,只要一到位,什么牛马那可都是能自己抽自己鞭子干活的人。
那人看着官员那痴迷的眼神,骂道:“你还等什么,还不赶紧去找人?”
官员听到那人的话后,看着银子的面上,忙向着一边走开,向着农田之中一边走,一边骂着:“嚣张个屁呀,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是你找我办事,可不是我找你要钱的!就这态度,你的事情能办成我名字倒着写!”
他骂完后,将手下的人又叫了过来,然后吩咐了一下,只见那手下的人听后,又纷纷离开了!
官员那意思就是,要不给银子就办事,要不就是根本没这回事。
那人站在原地看着那官员手下的人虽在忙碌了,但很长时间过去了,也没有个回信,加上那马车上的人急了,在那里骂道:“行不行吧,找个人这么麻烦?”
那人听到骂道后,也着急了起来,于是又将那官员给叫了过来,那官员一过来,他就将手中的银子扔到他的手里,然后说道:“这中是定钱,快去找人!”
官员看着到手的银子,高兴了起来,他嘴上差点就要说:“早点给,不就没这么多事了吗!”
于是忙跑去吩咐着自己的手下,这下那些手下一下子就有了干劲,很快他们就将整个稻田都问了个遍,什么方圆百里的范围的稻田都查过了,向着那官员禀告说道:“爷,咱们可能看过了,他们要找的那个人,真是没有看到!”
于是那官员跟那人说了,你们要找的人,不在我这里。
那人在听到官员的话后,也只能离开,这时那马车上有人说道:“师傅,咱们这样子找行吗?我们为什么不能像其它门派,在天上飞着找呀?”
“现在这是什么情况呀,那小贼如果飞在天上,不就很快被别人给发现了吗?所以他肯定会从路上走,这样子才能藏在人群之中,来掩人耳目,懂吗!”只听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
马车很快就离开了这里,那东伯远看着马车走远之后,停下了手里的活来,他几曾何时干过这活呀。
但是那官员可不放任人,见到他不干活后,忙跑了过来,骂道:“起来干活,是不是要挨板子了?”
听着那官员的骂声,东伯远从他的乾坤包中,拿出了一张银票,然后说道:“够吗?给我弄个好地方休息休息。”
那官员拿过东伯远手中的银票看了一眼,结果那眼睛都快掉出来了,忙说道:“这何止是够了!不知道你想怎么休息?”
东伯远听罢指了指远外的空旷的田地后说道:“在那里给我搭个棚子,挂上帘子,再弄些瓜果什么的来,最好有冰水,我要休息,体验一下这农家的生活!”
“没问题,我这就去办。”那官员今天算是发财了,就东伯远要的那点东西,好办,这可是抓了一个爷过来呀,看着位爷的出手,那可是要好好伺候着,万一他再给上一张呢。
官员一边想着好事,一边叫着手下的人去办,很快在那割完稻谷的田野之上,被搭起了一个棚子,东伯远也被请了过去。
只见里面摆着床榻,虽说瓜果什么的也没多少,但那是找了很多种,冰水自然是有的。
进去后,东伯远先往那床榻之上躺去,至于他为什么这样子。
那还不是听了刚才那马车上的对话,看来有很多的门派,都在找自己,至于他们为什么会找自己,还有是不是在找他,那都后说了。
所谓灯下黑,这里距那羿射宗并不是很远。
如果他们真得就是在找自己,那也好说了,只要躲在这里,没人会想到他一直就没跑,哈哈!
东伯远这会躺在床榻之上,一边啃着瓜果,一边感受着这田野上的吹来的热风。
那种稻田里特有的气味,充斥在整个棚子里而,一种很是惬意的感觉涌上的心头。
这让东伯远很是让头,想当年他小时候也被父母带去田里干活,当时的他很是讨厌干这种事情,那在烈日之下,总是不能坚持多久,就要去喝上几口水壶中的水。
童年的一幕幕瞬间让东伯远觉得昏昏欲睡,于是躺在那里就睡着了。
他可不管那什么从天上地下,寻找着他的那些修士们,很简单的一个道理,那就是那是他们在找我,又不是我在找他们,着什么急呀。
不知道过了多久,东伯远被那官员给叫醒了,只见那官员笑嘻嘻的说着:“公子,外面又来了一队人马,他们还是来找人的,我看他们拿的那画像上的人,跟你像!”
“什么?”东伯远一听这个,忙从床上下来,然后来到棚子边上,轻轻的掀起了一个角来,向外在看了一眼,这次来的人还是修士。
“他们怎么说?”东伯远问道。
“他们说你偷了他们的东西,所以只要能找到你,就会有重赏!”那官员说着,脸上露出了笑容,接着又说道:“我可没把你要这里的事情,说出去;只是跟他们说,要来请示一下,这不就过来给你通信了吗。”
“你去,告诉他们,已经有好几波人来问过了,没有见过那个人!”东伯远说着。
那官员在听到东伯远的话后,在那里扭捏了起来,嘴上说道:“公子,这骗人的事情,有些不好吧。”
东伯远明白那人想干人直么,然后又从包里拿出了一张银票来,给了那官员,说道:“好好办事,以后好处多的是!”
“明白,明白!”那官员说着,那脸上几乎都要笑开了花。
这东伯远在他面前,那可是财神爷一般的存在了,就这么几天的时间里,他的收入,那都不是在翻番了,而是呈直线,在增长!
现在这可是敢问方圆万里,哪个能有他富,这搬往大城里的日子,就要提升到计划之中了。
那官员将银票给收好后,笑着走出了棚子,然后向着那边的车队走去。
不一会那车队就离开了!
这灯下黑就是好呀,但是东伯远这时却在那里皱起了眉头,自己这什么时候成了贼了?
自己不就是偷了点灵气吗,也就亿点点而已,不至于吧,而且那来找他的人,好像还都不是一个门派的,倒像是好几个门派的人一样。
怎么这么多人都在找自己呀,东伯远这会很纳闷。
于是决定还是在这里再待上几天!让那官员再找了一些瓜果,吃了几口之后,又睡上了。
所谓:
太阳之下有凉棚,人生寒暑几人知;
瓜果吃了莫嫌少,呼呼大睡正逢时。
最是暑天的时世,最能让人想要睡觉,特别是能找个阴凉的地方,好好的睡上一场,那可是舒服极了。
就这样子,东伯远在这凉棚之中,又待了半个月!
看着那稻田之中的稻谷被收尽,又听着那官员问来的话后,他做出了自己最后的总结。
说是:“那羿射宗丢了一件重宝,那重宝丢失的消息一出,所有的门派的人都跑来寻找,像这种丢失的东西,那可都是谁找到的,那就归了谁,因为谁也不会说。”
“他们还说了,你就是那个盗宝之人!他们拿来的画像我可都看过,虽说有些画像画的不太像,但大多数还是很像你的。”那官员说着。
“完了,我这下子还真就成贼了,那可还好!”东伯远听到这里,嘀咕了起来。
只听那官员问道:“不知道公子,在那羿射宗里偷了什么东西呀,我可是听说那羿射宗可不是什么寻常的门派,他们的重宝那定会是价值连城了!”
“我说我什么都没有拿,你信吗?”东伯远说了一句。
“那我可不信!”官员说着。
东伯远想了一会,然后又拿出了一张银票来,说道:“你去最近的城镇里,给我置个院子,院子不要很大,差不多就行,剩下的都给你了。”
“好好好,我这就去办。”那官员忙说着,就离开了。
既然都在找我,那我就不出现在修仙的世界里,而是化身为一个普通的市民!
正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只要钱到了位,什么事情那可就都好办了!
没过多久那官员就牵着一辆马车过来,说道:“公子,院子我都弄好了,是一外两进的院子,还配了些丫鬟与家丁,你看怎么样?如果行的花,那咱们现在就出发!”
“好,不问题!”东伯远说了一声,然后从棚子里走了出来,上了马车,那官员这时架着马车向着那城里的方向走去。
像这种躲藏的事情,那最好还是能怎么样就怎么样,开始东伯远还不想要人来伺候,但是一想,那样子很容易引起别人的注意,于是就同意了那官员的安排。
马车很快就进了城,在一处院子门口停了下来,那门口早就站了几个准备迎接东伯远的家丁们。
他们见东伯远从马车上下来,忙跑过来伺候着。
那可真就是面面俱到呀,那种感觉就像是跟本不需要,一个人多去想事,只见要在他们的搀扶之下,就进了院子。
那种感觉,怪不得古代的人家,都喜欢这样子干。
什么样的牛马,都没有人好使唤呀!
果然最极致的享受,那还得是要去压迫同类。
东伯远一进院子,就让所有的人都退下,进了自己的房间,在四处打量了一下,怎么突然的就有了一种感觉,感觉自己又回到了当初,那个王城中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