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的场地,那定是要安排上一个大大的标语才行呀,要不然都是对这里的浪费。
本来东伯远就想着只留下自己的名号就行了,没想到那瑶姬不高兴了,说这可是经天纬地的第一次呀,这么好玩的事情,怎么能少的了她呀。
因为东伯远跟瑶姬开始陈述起了厉害,表明自己这就是一个师门没落,天管不了地管不了的人,她可就不一样了,瑶池那么大的一个宗门,她要是这样子跟着自己胡闹,保不齐回去要挨罚的。
甚至会给宗门带来祸患,最好还是不要写她的名字子。
但那瑶姬表示,这有什么,多少年了没有一个人都喜欢跟她一起胡闹,现在终于是找对人了,这玩法就是破天荒呀。
在她的坚持之下,两人最终还是来到了那南华宗,他们埋伏在那宗门之外,打伤了两个准备出门的南华宗弟子,扒了他的衣服之后,在将那两人给捆在一棵树上;再换上两人的衣服之后。
给他们留下字条,写上:“东伯远打伤两人”后。
顺着南华宗的正门就走了进去,为此东伯远还在山下的市集之中,买了一大桶的油漆来,他都没想到这修真世界居然还会有这种东西。
两人就这样子来到了那个大广场上,先是找了一处地方,开始打坐装作修行,在发觉四处无人之后,东伯远拎着将满油漆的木桶,那瑶姬手里拿一把大刷子,两人来到那广场的中央,然后开始了下一步的行动。
他们先是在那广场上写了大大的几个字:“到此一游!”
因为谁到此一游的先后顺序,产生的争执,所以就先写下了这几个字。
像这种在别人家地盘上,做些种勾当本来就是掩人耳目的行为,讲究的就是快来快走。
于是在东伯远的提议之下,两人进行猜拳,来确定将谁的名字写在前面,最后在东伯远胜出之后,终于是写几个大字给写完。
“东伯远瑶姬到此一游!”
那个感叹号,东伯远特意的画的大一些。
虽然瑶姬对些有些不解,但是那大大的感叹号看着,真是提气。
两人画罢也没有急着离开,他们还想看看这里的字,被人发现之后,会发生什么,于是找了一处树荫,坐了下来,他们看着那广场上的字,又开始对赌了起来。
看看这第一个发现广场上字的人,是女生呢?还是男生呢?
为此他们还下了赌注,那就是一会万一打起来了,那个输掉的人就留作炮灰垫后。
他们这会坐在树荫之下,瑶姬拿了一套茶具来,在那里泡起了茶,两人很是惬意的等着好戏的发生。
突然只听一声钟声响了起来,这时那南华宗的弟子们从四面八方都向着广场上飞了过来,看那样子,就有什么重大的事情要发生。
很快那广场上就汇聚了很多的男男女女,当然他们也发现了那上面写着的字,只见一个长老飞了过来,他看见那广场上的字后。
顿时大喊了一声:“此子太过于嚣张了!南华宗众弟子们听着,今日发现两名外出的弟子被人给打晕,捆在了树上,他们的衣服也被人给扒了去;并且还留下了字条,说是东伯远干的,请问此人是谁?可有人知晓?”
东伯远与瑶姬两人这时虽然离的远,但那声音他们也听的到,但是有一点不太理解,他们不就是打伤了两个人吗?
至于这么大动干戈的,将宗门所有人都给叫了出来。
就在两人还在疑惑的时候,那广场上的人向那长老说出了,东伯远是何人,以及那瑶姬又是何人。
那可是直接气的那长老,当场就要爆发了。
“我说他不至于这样子吧!”那瑶姬说了一声,吹了吹拿到嘴边的茶水。
东伯远可没她那么细致,拎着茶碗就将里面的水给倒了进去,嘴上说着:“我也不是行动呀,难道那两被咱们给打伤的人,来头不小?”
就在这他这句话一说完,就听到身后有人喊了一声:“两位师兄!好面生呀!”
听到这声音后,东伯远回头看去,只见几个南华宗的弟子站在他们不远处,掐着双手向着他们行礼着。
从他们的衣着可以看出来,他们应该不是普通弟子,因为他们的头上并没有戴着发冠等样式,而是缠了一头布头在上面。
但东伯远与瑶姬两人则不同,只见他们头上戴着可是一顶吴氏冠,这东西老远看去,就与他很是不同。
“我俩新来的,所以你们才会面生!”东伯远说着,又拿起茶杯喝了起来。
“今日那李长老的两名关门弟子被人打了,还被扒了衣服,不知两位师兄可有见过生人?”那些普通弟子问道。
“没有没有,你们上别处去问问吧。”那瑶姬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想将那些人给打发走。
却只听几人说道:“别处我们可都问过了,唯独只留两们师兄这里,面生的很。”
“那你们是怀疑我们了?”东伯远问道。
“当然不是,就是想问问两位师兄,如今师从哪位长老,好让我对上名号!”那些普通弟子说着。
其实他们也不太确定,看着两人这穿着,可不是普通弟子;既是怕得罪人,又怕放过人。
“张道子!”这时那瑶姬说了一句。
东伯远一听这名字,用眼神向着瑶姬确认着,再得出她也是在那里胡说的时候,算是松了一口气。
然后悄悄的握紧的拳头,准备随时爆发,而那瑶姬也在那里不动声色的收拾起茶具来。
两人这都准备跑了,只听那些普通弟子倒是什么话也没多说,而是向着他们行礼说道:“原来是张长老的弟子呀,真是打搅两位师兄了。”
他们说完后,就纷纷离开了。
这让两人脸上都充满了疑惑,没想到自己胡诌的事情,他们居然相信了。
只见那些弟子离开后,两人还想在闲情雅致一会。
只见那广场上的人突然的散开了,大家都像是没事人一样,向着各处飞去。
“哈哈哈,你说咱们这是不是把事情搞的太小了?”瑶姬一边笑着一边说着,她又准备准茶具拿出来,两喝上几口,万一等一会被人发现,那在逃跑的路上,口干舌燥了可不好。
就在这时只见那天空中闪过一道金光,两人眼疾手快,一下子向着一边躲去;他们刚才坐着的石头被那道金光给击中,将那石头给击的粉碎。
两人这时也是对视了一眼,迅速的向着南华宗外飞去。
这根本就不用说,肯定是被那长老给发现了呗。
“小子,休走!”东伯远只听身后有人喊了一声。
他才不会回头看呢,这种情况,那就是一个劲的跑就行了,回头看那就是耽搁自己的逃跑时间。
正所谓做什么事情,都要打出个提前量,这提前量做好了,就是为了保障这最后一下,做为逃命的必要选择。
因此两人这时都按照着提前就预定好的路线,逃跑着。
这可是遇事不慌,那必有后手的,所有才两人那不紧不慢的,坐在那里喝茶的情况。
但是事情总会有突发情况的发生,东伯远现在就纳了闷了,只见那去追瑶姬的人并没有多少,反观自己这身后,除了那长老之外,还跟随了不少的南华宗门人!
这正所谓猪怕出名,人怕壮;只要你在道上混出了个名号,那将会成为很多人的目标;这个道理通俗易懂,这里就不过多表述了。
好在这东伯远他能跑呀,在经过第二次开府门之后,别的能力没有增加多少,倒是这跑确实是利索了很多。
他在后面的修士对他不断的扔出法宝的时候,不但能快速的进行躲避,还有时不时的扔出几个树枝来,用来阻挡那些修士的追击。
只是那长老只是一直追着他,也不用任何法术与法宝在攻击他。
那长老追的很是从容,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在戏耍东伯远一样;就是每当都要与东伯远齐头并进了,又随之落后。
东伯远这会可不管这些只要能逃出这南华宗的地界,自己随便找个大山藏起来就是了。
很快他们就跑出了这南华宗的地界,东伯远这时直接来了个急刹,直直的从天上向着地面冲了过去,只见他手里握拳头,向着地面上砸了过去,硬生生的将地面上砸了个大坑。
然后在那被激起的尘土之中,消失在那些树林之中。
他这一下真就是让所有追击他的修士,始料未及,来不及做出任何的反应来。
就看着他从自己的面前消失在那丛林之中。
这里是南方的丛林,可不像那北方,由于环境适宜各种植物的生长,导致这里可是乱树丛生,几乎就是遮天蔽日,将那地面给牢牢的遮蔽了起来。
从远处的天空中看去,那可是一点都看不到地面上的任何东西。
这也算是给东伯创造了一个,天然的躲避场所。
这时东伯远在那丛林之中奔走着,他对自己这灵机一动,表示很是佩服,这下那些追他的人,肯定就是傻眼了吧!
突然他只觉得后背有些发凉,那种感觉就像是猎物被猎手盯着时一样。
“不妙!”东伯远心里喊了一声,迅速的向着一边的大树之后躲避,只见一把飞剑一下子扎在他刚才的位置。
“这都能看到我?”东伯远心里冒着冷汗,看着那飞剑的样子,自己可能是挨不了一下子。
他没做多想,又向着前面跑去,不过他这一下子,可是做好了随时躲避的准备。
抬头向着前方看着,这里距离他与瑶姬说好汇合的地方已经不远了。
要是再被他们给追下去,一会又会殃及到瑶姬。
“看来,是要给他们一点点,小小的震撼了。”东伯远嘴里说着。
突然脚下一止步,转身就朝着那长老冲了过去。
那长老这时正跟在东伯远身后的天空中,做着法准备再给东伯远来一下的时候,只见他突然从那丛林之中冲了出来。
看那样子还是冲着自己来的,莫非?这个想法一下子让那长老意识着,可能的危险。
忙向着一边躲避而去,但这可就是苦了那些跟在他身后的弟子们,他们本来就是跟在李长老身后捡漏的,没想到这李长老一下子躲到一边。
将他们给暴露在东伯远的拳头之下。
他们看着那突然出现在他们面前的东伯远,一个个都躲避不及,纷纷拿出手里的法宝准备来格挡一下,却看到那东伯远的拳头泛着金光,犹如一颗炮弹一样,将那些跟着李长老身后的弟子门,给轰出了一条直线。
那些弟子在这一击之下,纷纷跑到一边去躲避。
那东伯远这时在空中稳住身子,喊了一声:“你们都是什么人,我在这丛林之中走的好好的,你们为何对我放出飞剑?”
这凡遇事不慌,先来个倒打一耙,不管对方怎么样,先将自己给落于不败之地再说。
那李长老听到东伯远这句话后,在那里懵了一下,他可能在想,难道自己这时打错人了?
也因为东伯远在冲进这丛林之中的时候,将那原来抢来的衣服给扔了,这会穿着自己的衣服,就像是前后换了个人似的。
“你是不叫东伯远?”这时那李长老问了一句,很明显他对自己的判断产生的怀疑,才会这样子问。
东伯远听到这里心里窃喜了一下,然后说道:“东伯远是何人?咱们现在说你们对我放出飞剑的事情,不要扯进来别人。”
俗话说的好,这浑水好摸鱼,但也好逃跑呀。
只要这水能被搅得越浑,就越好。
但这时还差个契机,那就是没有替身呀,只见跟来的弟子中有人说了一声:“李长老,那东伯过多逃跑时,穿着咱们南华宗的衣服!”
“难道,是被他混入到了我们的人里了?”那李长者这时想着。
却只听那东伯远又骂了一句:“我本这是山中的散修,本想在这山间寻个灵草,没成想你们这南华宗的人,真是随随便便的就欺负人。要不是我躲得快,刚才被你那飞剑给洞穿了,我真是太可怜啦!原本就无依无靠的,修行之路本就艰辛,还要被你们这些宗门欺负,散修的日子不好过呀!”
他一边骂着,一边涕泪纵横,那样子看着就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