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少年眼眶红红的抬起头:“哥,我有故事,你有酒吗?”
白长骄差点一个偏移将二人送墙上,神特么我有故事你有酒吗?本来就特么没带头盔,咋滴,骑个车还得饮酒?
不过骑着车喝酒也不算违法,于是白长骄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两瓶燕京啤酒递给黄毛少年一瓶,自己留了一瓶。
“卧槽,哥,你还真有?你咋变出来的?”
白长骄抬头仰望星空想起了那个一笑非常猥琐的少年,他每回都从裤裆里掏出东西,旋即开口道:“从裤裆里拿的。”
“哥,这就是混的人吗?跟正常人真不一样。”
白长骄嘴角抽了抽怒道:“别特么废话了,我酒都掏出来了,你故事呢?在啰里吧嗦的一巴掌给你干地上。”
什么叫跟正常人不一样,自己特么就是正常人好不好,不过他也对黄毛少年的故事很感兴趣。
呲啦!
咕咚咕咚!说完白长骄单手拉开啤酒喝了两口。
黄毛少年有样学样也要单手拉开,但显然他没有成功,不过他并不气馁,而是眼神更亮的看着白长骄那飘飞乌黑的头发。
心里想,一定是遇到真正混的人了,大佬不都是这样吗?能单手开酒绝不双手。
(ps:我有一个朋友要接受以下内容,所以接下来她来写,我是良家少女不参与……)
呲啦!
黄毛少年将啤酒瓶拉开。
咕咚咕咚~
“斯哈,爽,哥我叫吴子豪,你叫什么?”
白长骄瞪圆了眼睛,差点被酒水给呛到“???卧槽你叫什么?
“吴子豪啊。”
“哦不好意思,激动了点,我叫白长骄,还有你特么在斯斯哈哈的老子给你丢下去。”
白长骄虽然有点惊讶他的名字,但心想应该是重名了吧,毕竟这个点子豪哥在棒子国要么睡觉要么快活呢……
吴子豪疑惑道:“咦?哥,你说的是真名吗?”
“废话,不是真名还能是小名啊?”
“电影上的黑社会不都是只说外号不说真名的吗?”
“这特么是现实。”
“嗷嗷好吧。”吴子豪挠了挠头。
“说出你的故事,让我听听!”
吴子豪眼神逐渐被惆怅遗憾和幸福所替代,缓缓开口道:“四年前…,我成了孤儿,那天,我爸妈因为车祸当场过世,被当成孤儿的我差点被送进孤儿院。”
白长骄握住电摩的手都有些颤抖,好特么强烈的熟悉感,不会的,不会的……
“好在……”
白长骄竖起了耳朵,仔细聆听……
“爸爸的朋友收养了我,让我住进了他们的家,就这样我遇见了新的家人,直到今年十七岁都还跟他们住在一起。”
“周薇娅是我的大姐今年20岁,她很有大姐的风范,总是非常照顾我,在家里我跟她感情最好。”
噗!
白长骄一口酒直接吐了出来,俏丽哇!这特么……
“咋了哥?”
白长骄缓了一会说道:“没事,兄弟你继续说。”
“周荣国叔叔是我爸的合伙人,也是我爸的好朋友,非常感谢他收养我,让我跟他的家人一起生活。”
白长骄直接吓的从前座跳了起来。
“哥,你这是?”
白长骄重新坐下,面色平淡道:“哦,没事你继续说。”
“嗯嗯好的。”
“郑恩爱阿姨,她总是勤劳的为这个家付出,阿姨就像守护这个家的天使一样。”
白长骄再也忍不住了,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
“最要介绍的是比我大一岁的……”砰!吴子豪狠狠的撞在了白长骄的背部。
“……呃,哥,你咋了?”
白长骄挥手打断了吴子豪,颤抖着喝了一口酒,感觉脑子有些发晕,他不知道是自己喝多了开始做梦了,还是踏马的脑子瘫了。
深吸一口气白长骄抱着最后那渺茫的想法问道:“那个比你大一岁的是不是你二姐周舒亚?”
吴子豪眼神闪烁着亮光:“是嘞是嘞哥,你怎么知道的?你认识我二姐吗?”
白长骄仔细的扭头打量了一下吴子豪的面容,嗯,怪不得刚开始觉得熟悉自己才停下车,原先看了两眼没想起来。
被他这么一说,自己再一打量……
吴子豪跟特么漫画中极其相似,不相似的点就是那是漫画,这是现实,漫画子豪是黑毛,这个是黄毛。
白长骄缓缓喝了口酒,黄毛少年已经和某个人的身影重叠在了一起。
当年在海青市,狗儿子某子昂带他从夸夸浏览器中看过一本漫画,**教学。
是一本关于生物起源过程的漫画,漫画主角吴子豪,内容主要讲的是20岁的吴子豪与叔叔周荣国一家,不对,是除了周荣光外与那一家三女的性福!生活。
白长骄又喝了口酒哆嗦道:“你特么不好好在棒子国左拥右抱你跑华夏来干什么?”
这家伙有曹贼属性,自己可得小心点,尽量少接触,想着想着白长骄开车的手开始晃悠起来。
吴子豪:“啥?我是华夏人啊,咋了哥……哎哎哎,哥前边,前边,前边有墙啊∑??д??lll,卧槽……”
砰!
车直接狠狠的撞在了墙上,由于惯性,吴子豪腾空而起向前飞去。
啪叽!
吴子豪摔在地上:“哎呦,哎呦哥,你干什么?”
白长骄看了眼身后,深知不能耽误事,旋即将吴子豪搀扶起不好意思道:“对不起,兄弟,不对豪哥,来来来车上坐。”
吴子豪揉着脑袋一脸郁闷的坐在了后座。
白长骄看着那撒了一地的酒水,又从空间戒指中取出两瓶燕京啤酒,贴心的递给了吴子豪一瓶:
“别的别说了,说一下你遇到的事。”
吴子豪接过燕京啤酒狠狠的点了点头:“我性格比较开朗,加上我长得可能有点帅气,遭到了一些班里小混混的针对。”
“我的朋友都比较老实,我就跟他们说,他们也帮不上忙,就寻思不没牵扯他们了,也不想跟家里说,那毕竟不是我真正的亲人,然后那些混混越来越过分。”
“语言上的羞辱我忍了,我不想说什么,他们说我是孤儿啥的我也不给予理会。”
白长骄听到这里脸色阴沉了下来,他最反感校园中的霸凌事件,那可是校园啊,教书育人读书的地方,怎么成了人渣的培训机构?
对于从小失去或者没有父母的人,一句孤儿的杀伤力不亚于心中炸开一枚核弹,更何况是这种少年。
平心而论,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是有人说他孤儿,他绝对不会像吴子豪那样隐忍,哪怕打不过也得跟对方拼命。
他有些佩服吴子豪的心性和宽容,当然吴子豪也有点傻,并不说没有动手不对,但他起码可以换别的方式去说吧,比如告老师……
吴子豪下边的话让白长骄有些明白了:“后来他们愈发大胆,开始往我水壶中灌N,我上厕所他们往我所在的隔间内泼水。”
“每次我都惨兮兮的回到家,我也去告过老师,可是老师以他们怎么不去找别人麻烦非找你麻烦为理由给搪塞了过去。”
“此后,他们越来越大胆,给我染黄毛,叫我去酒吧内给他们表演节目,我不从就殴打我……”
白长骄对于吴子豪这些事迹或者说是那些人渣干的畜生事已经不想听下去了:
“子豪你信我,20岁后的你,才是巅峰期,现在只是稍微的有点落魄罢了。”
“你这个小弟我收了,以他们的尿性还没回家吧?告诉我他们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