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灿身形一晃,转瞬间便消失在原地,留下姜霞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手中的蓝色魅影——一只修炼有成的灵虫,感受到了主人内心的疑惑与挣扎,不由得轻轻地摩擦着姜霞的手掌,发出宛如仙音的“吱吱”声。
姜霞凝视着手中的蓝色魅影,低声自语:“原来竟是张灿灭杀了吴志扬真人饲养的极寒冥虫,并且他亦是我此行追踪的目标,小蓝,我们该如何应对呢?”
然而蓝色魅影无法理解姜霞的话语,只是感受到她情绪的低落,更紧地贴近姜霞的手,发出悦耳的叫声以示安慰。
张灿离去后,徐一山与其他弟子守候在宗门食堂之外,见张灿走近,纷纷围聚上前。
令张灿感到意外的是,外籍修士杰斯洛伐克并未在此等候。
“那洋修哪里去了?”张灿问。
“接到一个传音符,留下这些东西后匆匆离去。”徐一山递给他一个装满法宝的布袋,接着解释,“那洋修行事向来神秘,接完传音符,留下物品,便消失了。”
张灿接过布袋,其中有一只精致的小木盒,内藏一部可连接星海通讯阵法的法器手机。他随手翻开,却对此并无太大兴致。
当他取出另一枚玉扳指时,脸色骤然变化,满脸惊愕之色。
此玉扳指材质奇异,似乎与其手腕上所戴的修炼灵镯有异曲同工之妙,却又有所不同。张灿心中疑窦丛生,不知其为何物。这枚玉扳指内竟然刻有一个“张”字,让他有种莫名的心灵感应,似乎与它有着深厚的渊源,却又带着一丝陌生感。这份久违的感觉仿佛如同与童年挚友隔世重逢,令人沉醉,令张灿不住地摩挲着这枚神奇的玉扳指。
徐一山并未察觉张灿的内心波动,他在布袋里搜寻一番,确认除了手机和玉扳指再无他物,不禁摇头叹息:“就这么点东西,这部星海通讯法器虽珍贵,也不过万余灵石价值。而这玉扳指材质不明,也无法估价。仅凭这些就想请动四师兄出手相助,简直是白日做梦。”
然而张灿却小心翼翼地收起玉扳指,拿起手机,目光中充满好奇,询问徐一山:“你知道这法宝手机如何使用吗?”
“简单得很,家父也有一部类似的法宝手机,交给我吧。”徐一山接过手机,刚要研究,忽然间铃声响起。他迅速按下接听键,随后递还给张灿,说道:“已接通,应该是那位洋修打来的。”
张灿微微点头,拿起电话,语气平静地问道:“喂,你在何处?”
"张灿道友,你知晓的,对于我们修炼界的生灵而言,你等人界修士亦可视作域外他族。但我向来敬重你,故始终以张灿道友相称。"张灿淡然地回应道:“杰斯洛伐克道友,你现在何处呢?”
杰斯洛伐克闻言,微微一笑,答道:“此刻我正踏上回返吾族祖地的飞舟,听闻我族族长的修为瓶颈已至生死边缘,此事亟需我亲自处理。”
张灿听罢,立刻追问:“此枚玉扳指出自何方?又蕴含何种玄机?”
“昔年我初踏东土神州之时,购得此枚玉扳指,耗资五百万灵石。卖家行踪神秘,未曾谋面。但观其内镌刻‘张’之一字,想来与你定有不解之缘,故赠予你。”话音刚落,张灿面色如常,而在场众人却无不震惊,如此朴素无华的玉扳指,甚至无一丝繁复纹饰,竟价值高达五百万元石?莫非杰斯洛伐克欲以此戏弄众人,抑或众人过于单纯?
听见这些,张灿按捺不住好奇,继续发问:“能否请你设法联络那位卖家?”
“张灿道友,你应该明白,我此次降临神州,首要任务乃是救治我族族长,而非为你追寻玉扳指的源头,你说是也不是?”此时,身处飞舟之中的杰斯洛伐克轻摇着手中的灵酒,心中暗忖:即便他对张灿是否能治愈族长并无十足把握,但现在看来,张灿或许是他族唯一的生机所在。
众所周知,他们家族之人轻易不会召回所有成员齐聚祖地,如今族长病情危急至此,已是迫不得已之举。因此,杰斯洛伐克深知无论如何,都要确保张灿能够与其共进退。
张灿毫不犹豫地道出条件:“治病救人之事,我可应允。但我有三个要求,只要你答应,我便答应随你一同前往。”
“第一项,对我所在的H市仙道学院的投资一分都不能减少。我期望能得到贵家族的支持与援助。”
“此事无需多言,我族早已对贵学院存有关注与兴趣,这笔投资我必将尽快妥善安排。那第二件事情呢?”
“我欲创立一门宗派,需得到你的助力。将来所需之物,无论何事,皆需你全力提供支持,特别是在海外修行界的影响力方面,我想这对于你并非难事吧?”
杰斯洛伐克略微犹豫了一下,反问道:“若你需要财力支撑,我可以提供海量资源,足以让你此生无忧无虑。然而,无数宗门因经营不善而导致家底赔尽的例子屡见不鲜,你若是执意要开创宗派,恐怕……”
杰斯洛伐克阅人无数,深知许多宗门因商海沉浮而倾覆的教训。张灿身为新晋修士,冒然涉足商业领域,岂不是将宝贵资源付诸流水?
然而张灿洞察到了杰斯洛伐克的担忧,他坚毅地说:“你放心吧,我已有良策在胸。并且我敢断言,此事必定盈利,你只需静待收益便可。”
在仙凡交织的世界里,杰斯洛伐克默默估算一番后,开口道:“好吧,此事我自当鼎力相助。那么,第三桩事呢?”
“当前我正身负重任,难以抽身,恐怕需待一个月之后方能陪你一同前往小不列颠寻找疗伤之法。想来贵家族修炼秘术繁多,为尊族长延续一个月寿元,应当并非难事吧。”
听见此言,杰斯洛伐克心头焦急,连忙回应:“一个月时间太过漫长,我担心族长大人恐难以支撑至那时。”
对方似乎早已成竹在胸,沉声道:“勿忧,我担保族长必可支撑月至期满。届时我会亲自前来,必定一出手便解除其病症,此事就此愉快地定下。”
话音刚落,张灿便切断了灵讯联系。
杰斯洛伐克望着窗外,手中的灵机黯然落下,心中思绪万千。
此时,徐一山与众弟子也纷纷投来好奇的目光,徐一山问张灿:“张师兄,适才你说欲创立一门宗派?何故如此打算?有何深远图谋吗?”
张灿淡笑着点头回道:“正是如此,我意欲创立一派,尔等可随我共闯修行之路,也可视为一道创业之举吧,哈哈……”
徐一山出身商业世家,深知商场如战场,他凝视张灿询问:“张师兄,那你计划修炼何种功法以立足世间?并非师兄妄自菲薄,在武道之上我绝非你的对手,然而修行界的商道之事,却远非那么简单。”
张灿听得津津有味,时而点头赞同。一旁的白冰冰亦按捺不住,直言道:“现今修行界中,各大门派犹如垄断势力般存在,无论欲从事哪一行当,皆需雄厚的修为人脉与财力支持,方能杀出一条血路。”
对于众人的疑虑,张灿并未过多解释,随手取出一只看似破损不堪,实则凝聚他无数心血的小瓷瓶。
“我计划创立一家丹药宗门,而这瓶中之物,便是我所欲贩卖的宝丹。”张灿如是说,并揭开瓶盖,顿时一股清雅之气飘散而出,沁人心脾,较之世俗香水中那刺鼻味道,此香气宛若漫步花丛,令人大脑清明。
白冰冰不禁多吸了几口这奇妙香气,点头赞道:“此香气实在美妙异常,如果加以精美的包装,必然能在市场上引起轰动。”
然而张灿却微笑摇头,纠正道:“此非世俗香水,乃是本座炼制的疗伤圣药,且具有养颜驻容之效,梦瑶师姐曾赐名‘仙容膏’。”
白冰冰听得惊奇,忙从张灿手中接过那一枚神秘的仙容膏,好奇发问:“此宝竟还有养颜之效?”
张灿肯定地点点头,“安心,此膏功效非凡,必定会让你瞠目结舌。你要不要亲身试一试?”
白冰冰对张灿自然深信不疑,于是按照他的指示,坐在一旁的磐石雕凳上,任由张灿取过仙容膏轻柔地涂抹于掌心,继而缓缓地敷抹于她的脸颊之上,手法轻盈而专注。
白冰冰脸颊微红,在众多同门面前被张灿以这种方式调理修为,不由得感到一丝羞赧。众人皆带着好奇的目光注视此景,静待佳音。张灿轻柔地揉搓着白冰冰的脸庞,少许药膏渗入手心,他以此持续为她疏通经络,如此按摩约莫十分钟后方才停下。
徐一山凝视着白冰冰,略有不解地问道:“师弟,我看这似乎没什么显着的效果啊?”
一旁的钱多多却摇头道:“并非无用,白师妹的肤色相较之前似乎更为通透,脸上那淡淡的蓝气似乎又淡了几分。”
曹毅亦点头附议:“没错,我也瞧见了,蓝气确实有所减退。”
张灿小心翼翼地收起盛装药膏的玉罐,而后笑容满面地道:“这灵药需些时日方能显现出其威力,岂是一朝一夕所能见效?不过此次我已注入些许灵力,并辅以特殊的手法,料想效果很快便会显现。”
原来在按摩期间,张灿动用了自身的修炼之气——灵气,使得白冰冰的肌肤更能吸收这些仙丹妙药的精华。加之这药膏本就拥有扭转乾坤之力,张灿对此疗效自然信心满满。
不出半个时辰,正与人闲谈的徐一山忽然扭头看向白冰冰,目光中尽是惊讶:“这变化未免太过惊人……师弟,你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曹毅与钱多多瞠目结舌,他们眼睁睁地看着白冰冰脸上的幽蓝渐渐消失,犹如奇迹般不可思议,仿佛是在表演仙术一般。
白冰冰原本怀疑众人是在戏弄她,哪知取出铜镜一看,果真发现自己肤质变得更加娇嫩细致,先前需要厚重妆容才能遮掩的淡蓝色痕迹几乎已经难以察觉。
白冰冰取来一方湿润的手帕,细心擦拭过脸颊后再次对镜审视,竟发现即便素颜状态下,那蓝色印记也几近消失得无影无踪,效果惊人至极。
所有人均愣住,他们深知一旦这神秘药膏公诸于世,必然引发修行界的轰动,赚个盆满钵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