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你算老几,敢管老子闲事。"
那个被称为陈哥的小混混,原本已经喝得有点醉醺醺的了,听到老板的劝告后更是怒火中烧,扬起手就要狠狠地扇对方一耳光。
"哎哟喂,你特么快松手!"
然而他的手还没有落下来,就被刘裕祥猛地站起来一把抓住了。刘裕祥一身本事在身,只是轻轻的一捏,这一下捏得陈哥痛得哇哇乱叫。刘裕祥毫不费力地一甩手,陈哥便像个破麻袋一样向后退了一两米远,然后一个屁墩儿跌倒在地。
就在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并撂下几句狠话时,谢飞鸢急忙飞奔过来,小心翼翼地将陈哥扶起来,并压低声音对他说:"陈哥,陈哥,我们还是赶紧走吧,这个人我们可得罪不起啊。"
"少啰嗦!你这个卖淫的贱货,有什么资格来教训我?要不是看你脸蛋漂亮床上功夫不错,你觉得你有机会和老子出门吗?给我闪一边去!"
陈哥恼羞成怒,顺手就给了谢飞鸢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怒骂着起身。
“兄弟们,给老子干死这个王八蛋。”
陈哥说着就随手抄起桌上的空酒瓶,就要往刘裕祥的头上砸过来。
只见剩下的五个混混面露凶光,赤手空拳地朝刘裕祥扑来。刘裕祥却稳如泰山,眼神中透露出无比的自信。
他身形一闪,避开了最先冲过来的混混的攻击,接着猛地出拳,正中对方的腹部。那混混痛苦地弯下了腰,刘裕祥却并未停顿,顺势一脚将其踢倒在地。
紧接着,第二个混混挥拳袭来,刘裕祥侧身躲过,随后一记勾拳打在了他的下巴上,那混混顿时倒地不起。
其余三人见状,一同围攻上来。刘裕祥却丝毫不慌,他脚步灵活地在三人之间穿梭,左躲右闪,让对手的攻击纷纷落空。随后,他抓住一个破绽,一拳打在其中一人的脸上,将其击倒。剩下的两人见状,心中胆怯,转身想要逃跑。刘裕祥却不给他们机会,迅速上前,两脚将他们踹倒在地。
此时,场上的五个混混全部倒下,刘裕祥则站在原地,身姿矫健,仿佛刚刚的战斗对他来说只是一场轻松的热身。
陈哥跌跌撞撞地向前走着,手里高举着那只空荡荡的酒瓶,仿佛它是一把能够保护自己的武器。然而,当他尚未靠近刘裕祥时,令人惊讶的一幕发生了——他的五个小弟竟然全部倒在了地上!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陈哥瞬间清醒过来,原本醉醺醺的头脑此刻变得异常清晰。
"啪"的一声脆响传来,陈哥手中的酒瓶失去了支撑,无力地坠落到地面,破碎成无数片。与此同时,他也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大哥,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我不该喝点酒就如此嚣张跋扈,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过我这次吧!"陈哥惊恐万分,一边狠狠地扇着自己的耳光,一边谄媚地向刘裕祥求饶。
此时的程又青则将手肘撑在桌上,手中还握着一串烤肉,目光冷漠地指向谢飞鸢,口中冷冷地道:"赔偿老板损失,然后把那个女人留下,你们这些家伙可以滚了。"
"是是是,多谢大哥开恩!我马上照办,立刻就滚!"
陈哥如获大赦般匆忙站起身来,同时不忘对身后那些仍躺在地上的手下怒吼道:"一群没用的东西,还不快给我爬起来!动作快点,跟老子一起走人!"
那几个小混混之前被刘裕祥打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如今听闻可以安全脱身,便赶忙挣扎着从地上爬起,互相搀扶着匆匆逃离了这家烧烤店。
“陈哥,陈哥,不要丢下我。”
谢飞鸢见到程又青认出了自己,不禁感到后悔,刚才就应该悄悄离开的,只是她太渴望自由了,这个陈哥是目前她所有的客人里,唯一一个能帮自己的人,她也不想错过。
这个陈哥平日里对她也是十分疼爱,谁知道在遇到事情的时候,自己就像是一袋垃圾一样,被随手就给丢弃了。
“你给老子滚,贱人。”
陈哥见谢飞鸢上前抱住了自己,便狠狠的一脚将谢飞鸢踹飞,然后立马就跑出了烧烤店。
“三位客人,你们赶快离开这里吧!那个陈哥可是个凶狠残暴、睚眦必报的人啊!他这次挨打了,肯定会心有不甘,肯定会回去召集人手,前来找你们寻仇。你们若是不快跑,待会儿他们的人来了,你们想跑也跑不了了。”
胖老板眼瞅着那帮混混渐行渐远直至消失不见后,方才心急如焚般赶到程又青等三人跟前,苦口婆心地规劝道。
“老板,我们这么一走倒是没事,等他把人带过来,找不到我们,到时候您这家店铺恐怕就要惨遭横祸喽!”
程又青凝视着老板,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地反问道。
“哎,事已至此,我也不想再继续硬撑下去咯!这群无耻之徒整日里在这条街上横行霸道、胡作非为,早已将此处搅得乌烟瘴气、鸡犬不宁。尤其像我们这种经营烧烤生意的小店家,更是深受其害呀!
他们时常白吃白喝赖账不说,有时喝醉了酒还会肆意滋事,搞得店里一片狼藉。如此恶劣的营商环境,这买卖着实没法儿再往下做咯!我看呐,还是趁早打道回府回老家得了。”
胖老板一脸颓然地叹息道。
“那你们怎么不报官呢?”黄凰皱起眉头,满脸狐疑地追问道。
“报官啊……”
胖老板一声长叹,脸上浮现出无尽的苦涩与无奈,“报了又有什么用呢?那些衙役倒是会来,把闹事之人带走。可之后呢?他们不过就是被关上几天而已,很快便又会大摇大摆地出狱。紧接着,他们便会对我们展开更疯狂的报复——又是一顿打砸抢!面对这样的情况,我们又能如何?只能忍气吞声、默默忍受罢了。
我们甚至不敢奢望太多,只希望他们每个月能少来一两次,这样至少我们还能有点微薄的收入,不至于一年到头都白忙活一场。”
说到这里,胖老板的眼神愈发黯淡无光,仿佛已经看不到生活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