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跑出二里后,秋如戈看着五个愤愤不平的总兵,冷哼道。
“都跑什么跑?他们的弩箭也就在三百米射程内有攻击力,超过三百米屁用没有。”
五人一阵无语,不是你带头跑的吗?
“你们看什么看?老子这是战略性撤退,你们五个只会乱跑,死伤这两千多人马,大部分都是让你们踩死的。”
“下令全军,我们杀回去。”
“妈的,这回老子就站在你三百米外,我气死你。”
五人总兵对视一眼,再次无语。
很快秋如戈整顿兵马,再次杀到城下。
“秋如戈,刚刚跑的挺快啊,战盔都歪了。”
“刘十九,你少猖狂,我就站在这里,你让火弩军来射我啊,哈哈……”
“秋如戈,你带着五万大军来挨打,你问过他们的感受吗?”
“刘十九你少挑拨离间,我们将帅一心,不是你区区三言两语就能挑拨的。”
“我就站在这里,你来打我啊?”
“你真不动?”
“谁动谁孙子!”
“那好,你等着哈,霹雳军发射!”
听到霹雳二字,秋如戈二话不说转身就跑。
“撤退,全军撤退!”
“孙砸,你怎么跑了?爷爷还想请你吃霹雳糖豆呢。”
跑了片刻后,看着城墙上一点动静没有,秋如戈回首抽了自己一个巴掌,暗骂道。
我真是糊涂,火弩军出关还有可能,霹雳军可是中元关的保障,怎么可能会出关,哎!
连疼带羞,秋如戈感到脸上火辣辣的,一来没脸再见刘十九,二来他也没把握打过火弩军,只好先去与中军汇合。
路上两个总兵笑谈道。
“老刘,今天真是笑的我肚子疼,损失两千人兵马不说,还折返回去给人家当孙子。”
“哈哈,老张,你小点声,偷着乐就行,别说出来……”
两个总兵议论还背着人,数万大军可不管那些,一边走一边笑。
秋如戈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一个人说他找出来砍了了事,全都在笑,他也只好装作没听见,跟着众人一起傻笑。
“将士们,今天我们虽然损失了两千将士,但也测试出了敌军的火力,不亏,不亏!”
回到中军,秋如戈一脸无奈的看向秋三杯,悄声道。
“军师,我又见到刘十九了,而且又让他给戏耍了,呜呜!”
听到刘十九,秋三杯不由一颤,随后强装镇定道。
“少爷淡定,我们现在有十五万大军还怕他不成,实在不行我们走其他路。”
秋如戈冷静下来后,将罗阳县发生的事说了出来,秋三杯听罢,愁眉不展。
“少爷,再给老奴来三碗酒。”
秋如戈一脸无奈。“军师,您就别喝了,您这才刚醒酒啊!”
“好吧,晚点再喝,老奴不是贪恋那口酱香味,老奴主要还是喜欢迷迷糊糊间的那一丝清醒。”
见秋如戈翻了个白眼,秋三杯沉思片刻道。
“少爷,刘十九在罗阳县,您不觉得奇怪吗?”
“军师,那他应该在哪里?都什么时候了,您就直说吧,再说了这里就咱俩,你玩什么神秘啊。”
秋如戈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因为他当孙子的事迹正在营里热传,明天保不齐要上御林军头版头条。
现在他只想秋三杯给他出谋划策,让他找回场子,挽回颜面。
“少爷稍安勿躁,依照老奴对刘十九的了解,如果他的大军真去漠南伏击大帅,那他一定会亲自到场。”
“这个时候他在这里,难道是围点打援?围困大帅让我们支援,然后打我们?”
“或者……这不可能。”
秋三杯想到刘十九已经打败秋屠夫,然后又火速赶来罗阳,不过随即他便否定了这个猜想。
他了解秋屠夫的战阵,在他认知中,如果没有重机械部队,百万御林军数天也打不破。
而刘十九可用的兵马,秋三杯也是了如指掌,值得信任的十万广元军被困在莱芜山,剩下的大部分都是两面派,他不信刘十九能短时间让那些墙头草为他拼命。
“军师,我现在不想听这些,你就说刘十九会不会调霹雳军来罗阳县?”
“如果会,我们就撤退,如果不会,我们立刻全军进攻,我要灭了火弩军,活捉刘十九,洗刷耻辱。”
“少爷,这点你放心,霹雳军绝对不会离开中元关……”
“那就好,我这就率领十万大军去活捉刘十九。”
得到秋三杯的确认,秋如戈转身就走,刚出大帐,便见秋风被抬了过来。
“少爷,听说你……”
“听你大爷,你个王八蛋!”
啪!
秋如戈正没处出气,对准秋风屁股上去就是一巴掌,将秋风刚缝合的屁股打的鲜血四溢。
“啊!少爷,我是听说您探得敌方虚实,特来祝贺,您怎么打我。”
“少TM拍马屁,我用你祝贺,传令,全军进发罗阳县。”
秋如戈走后,秋风一脸无奈,马屁没拍成,还把马惹尥蹶子了。
“喊军医,重新缝合!”
……
十万大军列阵前行,很快就来到了罗阳县外,秋如戈装作一脸淡定,站在距离城墙三百米处高声叫阵。
“刘十九,现在投降,我可以饶你一命。”
片刻后,刘十九再次背着手上了城墙,身后苏小小端来饭食放到了他的身前。
刘十九一言不发,接过苏小小倒的酒一饮而尽。
“秋如戈,看你刚刚认我当爷爷的份上,我放你一马,你怎么又带着御林军来送人头了。”
“刘十九,你少猖狂,你信不信,老子一声令下,十万大军立刻攻进城,生擒了你。”
刘十九淡笑摇头,秋如戈刚要下令,秋三杯被推了出来。
“小友,好久不见!”
“哎呀,这不是老熟人秋三败吗?要不要进来喝一杯?”
“下令,打开城门!”
嘎吱,嘎吱,哗啦啦!
金铁碰撞的刺耳声音过后,秋三杯没有看向洞开的城门,而是双眼微眯,盯着刘十九缠着纱布的额头。
他在苦思冥想,究竟什么样的战斗能让刘十九受伤。
“孙子,城门开了,你下令进攻吧。”
“刘十九,你这是找死,全军听令!”
“等等!”
“军师,怎么了?”
“不对劲,他太淡定了,仿佛胸有成竹。”
“军师,他多能装你也不是不知道,他这是故意的。”
“不对,他虽然总冒险,但是每次都是心中有数,他不会让自己陷入必死之局,这城内有问题。”
秋三杯再次否认,随即拿出酒葫芦,猛灌三口,吧唧吧唧嘴,淡笑着看向刘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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