巍峨壮丽的皇宫内,天禄帝坐在龙椅上无精打采的看着下面百官,心里却想着昨晚与贵妃媚喜的几次大战。想着想着,心里又开始发痒了,盼着早点下朝,与贵妃再次缠绵。
此时,殿下一个声音打断了天禄帝的遐想。天禄帝不耐烦的扭动了一下肥大的身躯,看向那说话之人。
说话之人正是太尉孔明德。
孔明德大声道,“皇上,近来民间妖孽四出,请皇上派兵镇压。”
“妖孽?什么妖孽,胡说八道。在我大廖王朝的盛世之下何来妖孽?”国师舒之望吹胡子瞪眼的说道。
“你这奸臣,人民已经处于水深火热之中,多少人和牲畜被妖怪吃掉,你不知道吗?你还是国师呢?我看你就是个国害!”孔明德怒骂道。
“大胆孔明德竟然敢辱骂当朝国师,我大廖王朝一统天下,人民生活安居乐业,朗朗乾坤何来妖孽,你不要在这胡说八道了,朕念你是三朝元老,就不和你计较来,退朝吧。”天禄帝说完,在两旁太监的搀扶下,急匆匆赶往后宫。
孔明德望着远去的天禄帝,无奈的摇了摇头,又怒视了一眼身旁的舒之望,一甩袖子,转身离去。那矮小,猥琐的舒之望则望着孔明德的背影,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一进入贵妃媚喜的宫中,天禄帝就迫不及待的边喊边跑着,“美人,我来了。”也是难为他了,肥硕的身躯竟然跑的飞快。来到床前,透过薄纱,天禄帝看见媚喜若隐若现的诱人胴体,兴奋的揭起薄纱帘,朝床上的美女扑去。
不想从床上突然伸出一只玉腿,一脚就踢中天禄帝的肚子,天禄帝哎哟一声,肚皮朝天摔在地上。
天禄帝挣扎着站了起来,脸上赔着笑道,“我的贵妃啊,又怎么啦。”
帘帐中传来一个柔媚的声音,“又有人妖言惑众了吧,又有人在污蔑国师了吧。”
天禄帝边往床上爬,边笑着说,“爱妃啊,你真是料事如神啊,不过你放心,我把那多事之人训责了一顿,他以后不敢了。”
“哼,你就是不愿免去他的职位,是怕得罪那个姓孔的贱人吧。”狐媚的声音生气的说道。
“怎么可能呢?孔皇后已经被废,打到冷宫了,朕怎么会怕得罪她呢?主要是朝中能打仗的人不多了,留着孔明德还是有用的。”天禄帝爬上了床,伸手搂住了床上一美艳的女子。
那女子雪白的脸上现出一副不相信的表情道,“打仗,一统天下还打什么仗。国内有什么叛乱,有国师在呢?”
天禄帝翻身压住那女子道,“贵妃操心那些杂事干嘛啊,不如我们及时行乐。”随即传来一阵淫声浪语来。
舒之望回到府中,阴沉着脸坐在客厅的椅子上。一旁的管家舒期忙问道,“您生什么气呢?”
“还不是那个孔明德!仗着他掌握兵权和是前国丈的身份就敢跟我做对,尤其是今天提出要剿灭我们妖族。”
舒期一转眼珠道,“尊者,这关键时刻可不能由着他来,万一破坏了大王的计划,我们鼠族可是要倒大霉了。”
舒之望听了,将旁边桌上的茶杯拿起狠狠摔在地上,狠狠道,“舒期,你今晚带上人,把他们全家都灭掉,一个也不剩。”
月黑风高夜,太尉、护国公孔明德府前。两声闷喝,看门的两个兵士被迅速击倒。大门被轻轻推开,一群黑衣蒙面人,迅速进入府内。为首之人轻声道,“给我上,一个都不留。”身后众人发出吱吱的声音,代表明白。
就在此时,院里突然灯火通明,院里正中端坐着一人,满脸正气,身穿盔甲,手持一把金光闪闪的锏,正是孔明德。身旁站立一个身穿银色盔甲,英气逼人的少年,手中握着一把亮银枪,是孔明德的独生爱子孔礼俊。
为首一人一愣,随即狂妄的大笑起来,“看来你已经有防备了。不过无所谓,你们也难逃一死。”说完,一挥手,身后众人蜂拥而上,手持钢刀朝二人砍去。
孔明德大喝一声,“妖孽,尔敢!”站立起来,举起手中金锏,顿时发出万道光芒,冲上的众人在金光的照射下,无不捂头倒地,在地上不停翻滚,现出原形,竟是一群有猎狗大小的老鼠。
孔明德冷笑道,“我当是什么东西,原来是些臭老鼠。”
孔礼俊也没闲着,手中亮银枪闪电般刺出将这些老鼠精一一扎死。
为首那人离着较远,未被金光照及,趁乱早已逃出府来。
国师府内,舒之望正悠哉悠哉的喝着绿茶,等待着舒期的好消息。不想,却见舒期连滚带爬的来到面前,把在孔府发生的一切告诉了舒之望。
舒之望听了,沉思半天方道,“是我大意了,我原来听过传闻说是这孔明德的祖上曾是一个除妖师,我也没在意,觉得一个失传已久的职业,无所谓。不想,他竟然有如此厉害的法宝。看来,明来是不行了,只能这样了。”接着,又对舒期说了一番话,让舒期立刻去执行。
孔礼俊高兴的对父亲说道,“父亲,这些妖孽也没什么厉害的啊。”
孔明德则沉重的对儿子说,“你快带着这把祖传的除妖锏护送你母亲去玉虚宫找你的师傅玉真子去。”
孔礼俊不可置信的看着父亲道,“父亲,您什么意思?给了我锏,您怎么对付这些妖孽?”
孔明德摇了摇头道,“我早已看出那舒之望并非人类,他这次偷袭不成,必逼迫皇上来对我孔家不利,你姑姑已经被打入冷宫,皇上又被那妖女所迷惑,这除妖锏是用不上了,留在这必会被妖怪夺去。”
孔礼俊正要再说什么,孔明德喝道,“还不快走,你要我们孔家从此绝后吗?”
孔礼俊哭着说道,“爹爹为何不和我们一起走?”
孔明德苦笑道,“他们早已盯上我了,我要是走了,咱们一个也跑不了,快走吧,孩子,趁他们还在调兵遣将中。”
孔礼俊哭着拜别父亲,与母亲一起匆匆离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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