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红影袭来,余辰再次轻轻一点,点在了对方的手臂上,顿时咔咔一声,北魏歆就结了冰!
好在他收手极快,附着身体的冰迅速消散,但即使这样,也不是北魏歆能承受的。
她娇喊一声,一屁股坐在地下,虽然没有春光乍泄的片段,但也是十分不雅观的狼狈样子。
王书城赶紧跑了出来大喊一声:“停停停!金舟侯,这是十皇女啊!切莫再动手!”
吕右旗在后面骂骂咧咧:“好你个老东西真会挑时间啊,好人都让你做了!”
哪知道余辰义正言辞喊道:“司长大人,你看错了吧,皇女殿下怎么可能如此粗鄙,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他撸袖而去,单手戳天使出浑身力气喊道:“真会开玩笑,她要是皇女,八抬大轿我也不会娶!”
等着周围无人,余辰嘿嘿一笑:“搞定!”
余辰溜得快,可王书城等人在场,只能和颜悦色的劝说,继而再陪着这个活祖宗,去了王上寝宫。
北魏歆哭的像个小花猫见到北魏君,一口一个豆沙了,豆沙了地喊个不停。
而当余辰那一句‘他要是皇女,八抬大轿我都不娶’这种话传到这里,北魏君就知道这是小王八蛋在搞事情。
果然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千算万算没想到自己女儿怎么一句不说就动手,正中臭小子的奸计。
现在就是说余辰要真娶了,那是真打脸,北魏歆要嫁,那是自己找抽。
双方都没面子,这事要黄?
北魏君想了想,黄不会黄,自己又不是只有一个女儿,只不过北魏歆更能达成自己的布局,但现在看来有种阴差阳错的意思。
他心中有了决断,也烦了北魏歆哭哭唧唧的声音,退让道:“好吧好吧,不嫁不嫁,大不了让十三去吧!”
北魏歆达成了心愿?要知道她头上顶着的是‘傲娇凌人’。娶不娶,嫁不嫁是一回事,面子又是另外一回事。
她斩钉截铁道:“不行!我的东西,干嘛让给她!我还就不信收服不了一个土鳖?等我收服了他,再把他扔了!”
北魏君有些诧异,怎么自己随随便便一句话,竟然点燃了这孩子的小宇宙?
看着北魏歆气势汹汹地冲了出去,王书城、吕右旗、范秉正,还有北魏君一个个都面面相觑。
此时的余辰已经准备动身返回青云仙宗了,他去了统役司,要了一匹具有变异体质的黑色骏马。
据说这种被命名为龙马的珍品,拥有英招的血脉,速度是普通马的三四倍。
这也是他作为仙尉司司长的一个特权,而作为其他部门则没有这种待遇,简单地说就是和兵符一样,都是军队专供物品。
从统役司出来,顺着王宫内部专门的马道,一直走到前道宫,余辰吸了一口凉气,这小东西怎么又出现在这里了呢?
剧情不对啊!
或许有其他事,唯恐避之不及,更不会打招呼,把头一仰,朝着宫外走去。
“你给我站住!”北魏歆手提一把寒光四溢的剑,娇喝道。
余辰感觉晦气的一米多高,这是西瓜皮擦屁股,没完没了了。
但他决定不予理会,继续朝前,北魏歆一个纵身拦在马前,恶狠狠道:“说你呢,你给我站住!”
余辰斜着眼怼了过去:“你你你,我没有名字吗?去去去小屁孩,哪里凉快去哪里!”说完拉着缰绳就要拐弯。
北魏歆那个气的,真是头顶冒烟,硕大皇宫何曾受过这种委屈?
手中的剑朝着龙马的脖子就戳了过去!
余辰倒吸一口凉气,他无敌,可龙马是血肉之躯,又一次弹出玄冰掌,经过多次的运用,他现在能够利用一丝通过手指击发,射中目标。
这样的结果就是,人会抽搐一下,不至于会冻伤冻死。
“啊!”一声娇喊发自北魏歆的口中,娇躯一颤,朝后蹦了数米高。
余辰哈哈大笑,使劲的作死:“跳的挺高的嘛,你要在敢拦我,我让你跳个不停!”
北魏歆突然就哇哇哭了起来:“你不讲道理,你这人好凶啊!”
剧情再次翻转,可余辰哪里有闲心考虑这些呢,好不容易谱了曲子就等着唱下去。
所以猛地一夹龙马的肚子,马儿蹭地蹿出几十米,将一脸懵逼的北魏歆甩在了后面。
一手抹了鳄鱼的眼泪,北魏歆冷哼一声:“油盐不进,软硬不吃啊,少年,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注意!”
午后的金舟府阳光明媚,解婉、第五妙妙、夜阑坐在凉亭里复制着啸天府的生活。
桌上摆放着各种精致的水果、甜点、以及炒货。
解婉打趣的说:“男人优秀一点有好的一面,也有不好的一面,这些王亲贵族现在一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他们都是蜜蜂的世界观,哪里有花哪里钻,我们做女人的得令规矩,不要什么阿猫阿狗的都往家里钻。”
“咯咯咯!”夜阑笑道:“两个皇女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呀,婶婶。”
第五妙妙在心中暗自叹息,王上这一拖二的赐婚,真是让她这个有名无实的人感到无奈。
她暗自想道,若是在之前,那个人就睡在身旁时,自己能稍微放下些矜持,或许如今这老大的地位早已稳稳当当。
现在倒好,指不定找个借口,要去漂流四方了。
解婉戳了戳第五妙妙的肚子:“你就是不争气呀你,这都多久了,赶紧养一个,让那些皇女还得看你的脸色。”
这番话让第五妙妙的脸颊瞬间染上了一抹嫣红。她和余辰之间,根本就没有那层关系!
解婉又说:“今天应该回来了,晚上加个班,好好努力,这时间还来得及!”
此言一出,不仅第五妙妙的脸红了,就连夜阑也忍不住羞涩地低下了头。
“还有这些!”解婉指了指桌上的水果:“这些凉性的水果就不要让人送了,吃了不容易的,懂了吗?”
这可难为第五妙妙了,但她也只能连连点头,心里说,是要到了该离开的时候了。
如此一想,心里一沉,忽然间就割舍不下了....。
“怎么还红了眼睛了呢?”解婉揉了揉第五妙妙的头安慰道:“是不是那个臭小子冷落你?你告诉我,看我不扒了他的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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