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魂大法的两个条件:
第一个,需要活人,第二个需要一个有器灵的法宝。
而这,目前根本不具备任何条件。
众人的热情好像是被泼了一头的凉水。
为了仙耀鼎去算计一个活人,大家都不会去做。
小丹药叹口气道:“如果我的师父在就好了,他不仅是一位医师,还是伟大的炼丹师、炼器师。”
说到这里,小法师崇拜道:“他师父就是児海春啊!”
凝珩啊的一声,这位児海春不正是救了自己当年的那位高人!
余辰也听过此人的事迹,有人说他是一位极其厉害的大能,无论是医道、丹道等等都有着神奇的传说。
也有人说他沽名钓誉,那些轶事有一大半都是牛皮吹出来的。
但在百年前,他的一颗丹药确实被炒至天价,更是到了万金难求的地步,请他看病那基本上就是,病重不吃药,等死。
但十多年前发生了一件令人嘘唏不已的事情,児海春吞服自己炼制的丹药,暴毙而死!
自此他的传奇人生也就随着他,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
所以,对于后来不知道情况的人,比如夜阑对此不以为然道:“児海春?没有说的这么厉害吧?”
而凝珩则反驳道:“以讹传讹,当初我的病就是他老人家治好的!”
小丹药挺直了腰杆,冲着夜阑哼了一声。
余辰恍然,原来当初系统任务中描述的那位高人,竟然就是児海春。
这么说,贱女图对児海春应该相当了解。
他在聊天室提及这个问题,贱女图却对此一无所知,至于神秘的任务系统,很显然发布者并不是她。
余辰思绪飘得有些远,瑶光凝重道:“如果无极洞是一位准仙的话,那么这个世界可能存在着一位准圣。”
细思极恐,又没得卵用。
余辰拉回心神,他没死心,询问小法师,当初那个又老又丑的老太婆是如何占有绣金瓶的?
只是非常遗憾,所谓鱼有鱼路,虾有虾路,关于这一点,幼儿园里的器灵,完全不知道了。
至此,仙耀鼎重获器灵的计划,只能搁浅了。
他们这边收起器灵,聊天室里却忽然屏蔽的余辰。
贱女图森然道:“必须除掉那本破书!”
对此,大家好像表示了一致认同的沉默。
笑话,一个能够掌控遗宝生死的东西,这实在让人感觉寝食难安。
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她们倒不是不相信余辰,就他那种优柔寡断的圣母从良性格,绝对干不出来这种李代桃僵刨人祖坟的事情。
但其他人呢?
毕竟还有十三件遗宝都分属不同的人。
“好吧!”小伞在这件事上和贱女图达成了空前的一致:“就算这一代人都没关系,那谁保证他们的下一代会不会有人干出这件事?”
瑶光嘻嘻一笑,她想说是不是齐云,但出于聊天室难得的和谐气氛,还是选择闭了嘴。
因为一个由小伞牵扯出来的话题,让她的心扑通扑通直跳!
当然一个话题还不止于此,而是来自魅影塔内的消息。
作为魅影塔的器灵,虽然无法沟通塔主,但里面的塔奴还是没问题的。
远在中皇朝的齐尚,发来一条简短又惊人的消息。
“齐家似乎在谋划着复活老祖,齐未央。”
提到那个万年前的枭雄,瑶光心里是又惊又气,她气的骂娘,信息收费了吗?就不能多说一些?
她惊的是因为这个简短的消息,瞬间在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要知道,小法师只是一本书而已,他的功法只要得到了小法师的认同,人人可学。
那么,一个惊悚的问题摆在面前,假设齐家的人如果掌握了这个功法呢?
再次更大胆的设想,那真的就是细思极恐了,或许小伞里面那个灵魂根本就不是齐云,而是...齐未央!
再次再次大胆一些,小法师说器灵只能标记死印,活人才能标记生印,但只要是人类创造出来的东西就有被改造的可能性。
想到这里,瑶光浑身一颤!
她甚至怀疑聊天室的所有内容都已经被齐未央那个老贼听得清清楚楚!
糟了!瑶光心里一慌,这件事绝对不能在聊天室里说。
必须尽快把这个消息传递给余辰!
所谓一念生佛,一念生魔,瑶光思绪乱飞心头一热!如果真的有移魂大法的反转功法,这不就等于,自己又能够重活一世?
就像凝珩她们?还能和小橙子说话?看着他,甚至.....。
好在拥有无上心智的瑶光微微驱散了这一道魔念,她把思路拉回正题,想到了两个字“永生”。
如果这才是齐未央最终的想法,通过这种方式轮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是真的获得了永生?
这也就意味着不光是小伞,所有遗宝的器灵,都会有毁灭性的灾难。
这不得了,瑶光暗叹一口气:我这个小女子一不小心发现了这天大的隐秘,该怎么办呢?
到了这时,她才听到小伞骂娘:“妈了个巴子的瑶光,你聋了吗?”
一场针对绝杀小法师计划即将生成。
瑶光摇头,一群猪队友,小法师算个屁啊!如果不是担心齐未央偷听的话,她早就发飙了。
临近中午,段学真跑到金舟府说有要事求见。
书房内,段学真抱拳施礼:“见过侯爷!”他顺手拿了一包茶叶放在茶几上:“这不,刚采的新茶,就想到您,给您送一包来。”
余辰觉得有些奇怪,但接下来看到段学真递过来一张纸条上写着“屏蔽聊天室!”
“嗯?”他心里一动,还是照做了。
关了聊天室以后,段学真说着不着边际的话:“这茶不错,您要是觉得不错,再给您送点!”说着,当着他的面继续打开纸条,上面写着。
“我怀疑小伞内没死的器灵是齐未央,并且,齐家可能已经具备了移魂大法的反向标记功能,阅后即焚,瑶光!”
余辰拿起纸条,指尖冒出一丝熹微火光,瞬间燃尽,他将些许思绪压在心里,问到了凝珩,这也不是没话找话,而是之前大家散场后,对方有些消沉。
“你们司长在忙些什么?”
段学真如实回答道:“好像在和印典司那边联系,借调一件十多年前的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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