璩舒玥听后,她知道段徽宴口中的“办法”意味着什么。
“你真是三句不离本行,就知道你满脑子都是那些。”
段徽宴轻笑一声,伸手轻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小丫头,这可是我独家的秘诀,怎么能随便告诉你呢?”
他凑近她的耳边,低声说道。
“不过,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亲自教你,保证让你欲罢不能。”
说完,他的眼神变得更加深邃,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吸进去。
璩舒玥听到这跟吃了米田共一样。
“谁稀罕你啃大飞蛾子秘诀,我会自己学的。我才不要学你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段徽宴闻言,轻轻一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
“你这小丫头,嘴硬心软。
不过,我可得提醒你,有些东西,可不是随便能学的。
你要是敢乱来,我可是会生气的哦。”
璩舒玥闻言,直接踹了他一脚,不说话。
段徽宴看着她那气呼呼的模样,忍不住笑出声来。
“呵呵……”
他伸手将她揽入怀中,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温柔地说道:
“好了,好了,别生气了。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你要是不想学,那就不学呗。我们还有很多其他的事情可以做呢。”
璩舒玥切了一声,“你能想出什么正经事,老不正经,老不修。”
段徽宴假装生气地瞪了她一眼,然后故作神秘地说道:
“那可不一定哦,小丫头。我可是有很多惊喜等着你呢。
不过,这些惊喜可不能随便告诉你,得等我们两个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才能揭晓。”
璩舒玥被他的话勾起好奇心,她抬起头,用那双明亮的大眼睛看着段徽宴。
“真的吗?那你什么时候给我惊喜?”
段徽宴微微一笑,没有直接回答,只是轻轻握住她的手,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
“快了,快了,等到合适的时机,我一定会给你的。”
璩舒玥俏皮的说道,“那你快点,不然等你烧成灰了,我找谁要去。”
段徽宴听了这话,心想坏了,得了癌症她才愿意给他机会的,如果她知道……
谈洅曦那死小子真会给他挖坑。
正准备睡觉的谈洅曦打了一个喷嚏。
“阿嚏……”
啧了一声,看来阿宴回过神来了。
他是打算撮合他俩,可他才不想让他们那么容易在一起呢!
哼!
“嚏嚏……嚏……”
段徽宴狠狠打了一连串的喷嚏……
璩舒玥幸灾乐祸,“我就让别浪……被大飞蛾子隔空骂了吧!”
段徽宴摸了摸鼻子,哭笑不得。
“你这丫头,嘴真毒。
不过,我可没浪,我是真的想和你在一起的。你可别冤枉了我。”
璩舒玥听了这话,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她轻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不再看他。
段徽宴见状,心中一动,凑近她的耳边轻声说道:
“那,我们是不是应该做点什么?”
璩舒玥有了先见之明,捂住嘴,装作没听见。
段徽宴见她如此,也不着急,只是静静地看着她,眼中满是笑意。
窗外的雨渐渐停了,月亮从云层中探出头来,洒下一片柔和的光芒。
段徽宴突然伸手,将她拦腰抱起,向床边走去。
“既然你不想说话,那我们就用行动来表达吧。”
璩舒玥踢了他一脚,“不行,不行,绝对不行……我问你一个问题?回答到我满意才行。”
段徽宴侧身看着她,理顺她的头发,“行,你问?”
璩舒玥靠在他胸口,迷迷糊糊的问道。
“段徽宴,你对我的喜欢与执着。
只是因为你将不久于人世,想要在最后的时间里放纵自己?
还是真心实意的喜欢?是纯粹而深沉的,不掺杂了任何杂质的那种喜欢。
如果是前者,我希望你现在就放开我,我讨厌这种被玩弄的感觉。
如果是后者,那么请你告诉我,你的喜欢能持续多久?
能持续到你离开这个世界吗?
还是只是短暂的烟火,璀璨过后,便是一片荒芜。”
璩舒玥太累了,这一日的经历太过波折,她几乎耗尽了自己所有的精力。
困意袭来…………
段徽宴的眸子瞬间暗沉,他低头,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璩舒玥,我对你的喜欢,绝非你所想的那般浅薄。”
他深吸了口气,继续道:“这份喜欢,纯粹而深沉,无关生死。我承诺,无论生命长短,这份情,永不改变。璀璨烟火也好,长夜星河也罢,我只要你。”
段徽宴与她额头相贴,而她的眼皮渐渐沉重,越来越沉,越来越沉…………
“我会用行动来证明我的喜欢,不是空洞的承诺。”
可惜璩舒玥最终难抵困意,陷入了深深的睡眠。
段徽宴听着她的呼吸声,看着天花板思考人生。
她听到了?
还是没听到?
还是不愿接受他的答案?
算了,没听到就没听到吧,又不缺这一次。
于璩舒玥是个好眠无梦的夜晚。
而段徽宴,却久久未能入睡。
他第一次遇见如此不懂风情的女人,任何浪漫的氛围都被她一句句直白的提问打破。
“唔…………”
璩舒玥是被尿意憋醒的,睁开眼,入目的是段徽宴那张放大的俊脸。
他闭着眼,呼吸均匀,似乎还没醒。
璩舒玥微微一动,腰间的大手立即收紧,将她禁锢在怀里。
她记得,昨晚他说了很多话,只是她太困,没听清。
“快放开我,……”
璩舒玥轻轻地扭动身体,试图从段徽宴的怀中挣脱出来。
她的动作虽小,却足以惊醒段徽宴。
他缓缓睁开眼,深邃的眸子里满是温柔与宠溺。
他轻轻放开她,低声问道:“怎么了,小玥?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璩舒玥的脸颊微红,声音带着些许的尴尬:
“放开我,我想上厕所。”
段徽宴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戏谑:
“原来是我的小懒猪被尿憋醒了。”
他伸手轻轻刮了刮她的鼻子。
然后坐起身来,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在床边,让她能够顺利地去解决生理问题。
璩舒玥迅速解决完,回来时,段徽宴已经坐起身,正看着她笑。
她有些不自在的走过去,想要缩进被子里,却被他一把拉住。
“怎么,害羞了?”他调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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