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我和闻素见面,小宝不吃醋吗
闻素快步走到洗手间前,“阿庭,你们虽然是夫妻,偷听不是好习惯。”
她一副我是为你好的模样,握住了门把手,她倒想看看,司寒庭到底娶了谁。
“闻素。”
司寒庭下床,受伤的手臂缠绕着纱布,却依旧无损于他的清贵。
“她是我太太,我们之间没有秘密。”
他缓缓上前,挡在了洗手间前:“况且,她一直都在医院陪我,所谓的偷听并不存在。”
闻素面色煞白,显然没想到司寒庭会这么直接:“我是为了你好——”
“不需要。”
司寒庭眸光幽深:“我的婚姻不需要你来指指点点。”
“如果你是来探病,我十分感谢,如果是其他事情,请回。”
司寒庭看上去依旧冷淡,可闻素和他一起长大,知道他此刻的平静不过是惊涛骇浪的前奏。
她松开手,“抱歉,是我激动了。”
“阿庭,我们好歹是朋友一场,要不请出来,我们一起聊聊?”
闻素不死心,想要知道洗手间里的人是谁。
“不用。”
司寒庭打开洗手间的门,“我太太身体不太好,请回吧。”
闻素本想趁机偷看,奈何被司寒庭挡的严严实实。
咔哒两声。
洗手间的门开了又关。
姜岁岁正在和姜妄视频,声音开得很大,伴随着流水声,她压根没听到外面的动静。
司寒庭以为她摔了,或者出事了。
仔细一看,沐浴露被撞翻了,在地上骨碌骨碌。
姜岁岁捧着手机,坐在洗手间里配备的椅子上,优哉游哉。
对面赫然是姜妄。
“这次的事情,我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等再过些时候,我会公开你成为大股东的事情。”
姜妄注意到了司寒庭,眉心一蹙:“你不是住院了?”
“老公?”
姜岁岁有些诧异,她刚才是为了躲避司寒庭的折腾,才会进洗手间,此刻被抓包,小脸唰地一下红了。
姜妄看着两人之间的气氛,抬手,默默挂断了视频。
你想给我吃狗粮?
呵呵,我一脚踹翻你的狗碗!
“你怎么进来了?”
姜岁岁有些心虚,不敢看司寒庭。
司寒庭上前,一把将她抱起来:“躲在洗手间做什么?”
“我怕你折腾——”姜岁岁红着脸,白皙锁骨上赫然是一圈牙印,都是司寒庭干的。
“我明天还约了朋友。”
司寒庭就是一个喂不饱的禽兽,哪怕受了伤,也不影响发挥。
姜岁岁压根吃不消。
司寒庭哭笑不得,抱着她从洗手间出来。
“刚才有别人来过?”
姜岁岁嗅到了一股浓烈的玫瑰味,很明显,来人攻击性极强。
“闻素。”
司寒庭将她放下。
姜岁岁之前还有些介怀,毕竟司寒庭之前和闻素传出过联姻的消息。
可司寒庭对她一心一意。
她自然不会怀疑司寒庭有二心。
对闻素那点介怀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闻小姐最近不是在接触俞洪波导演的新片?怎么有时间来医院?”
“项目搁浅了。”
司寒庭坐在床边,抬手,帮她拉好了拉链,露出了一双乌黑眼眸,直勾勾地盯着他:“那来找你,是想和SE娱乐合作?”
闻素入行多年,横扫各大奖项,如果真的能和SE娱乐合作,无疑是双赢。
“她想找到锦时神医。”
姜岁岁听到这话,脸上一闪而过的是不自然。
“锦时神医向来深居简出,前段时间出现过,后来再一次销声匿迹,找到的可能性不大。”
司寒庭不满她关心闻素,逼近了几分,漆黑凤眸盈满了不满:“小宝,好像不太排斥我和她接触?”
姜岁岁嗅到了一股醋味:“你和闻影后从小一起长大,总该有几分情谊……再说,夫妻之间信任是基础。”
分明是好话。
可司寒庭却不开心,修长手指捏着她柔嫩的指腹:“情谊?”
姜岁岁凑过去,啄了啄她的唇瓣:“更重要的是……”
她水眸盈满了笑意:“我知道老公心里眼里只有我一个,绝不会越界。”
司寒庭被取悦了,含住了她的唇瓣:“我不会和她有任何私下接触。”
姜岁岁看上去毫不在意,实则心眼比针尖都小,如今不在意闻素的存在,是因为她笃定司寒庭不会越界。
越是如此,他越是小心。
生怕惹姜岁岁难过。
……
姜岁岁请了假,本该寸步不离守着司寒庭。
下午接到了时笙的电话:“岁岁,你能不能来一趟医院?”
时笙的声音有些沙哑,大概是哭过。
“笙笙,怎么了?”
时笙红着眼,她是唯一知道姜岁岁真实身份的人:“星河不太好。”
姜岁岁一听这话:“好,我马上来。”
姜岁岁赶到陆星河的病房。
他已经陷入了昏迷。
时笙守在一旁,一圈医生围在床边,气氛陷入了僵局。
“岁岁。”
时笙看到她来了,红着眼起身:“星河这段时间身体很虚弱,我找了很多医生,没用,我没办法了——”
姜岁岁让医生们都离开。
“别怕,我看看。”
时笙知道姜岁岁深居简出,从未对外提起过她的身份,这次若不是陆星河命悬一线,她说什么都不可能找到姜岁岁。
时笙连忙松开手,生怕影响了姜岁岁。
姜岁岁伸手,搭在了陆星河的手腕上。
短短几秒钟,姜岁岁脸色骤变。
时笙注意到这一点,心脏猛地提起来。
但她不敢说话。
姜岁岁给陆星河做了全方位检查,倩眉紧蹙,白皙脸蛋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可见,情况十分棘手。
等到检查结束,时笙才颤抖着开口:“情况如何?”
“不太好。”
姜岁岁挤了一泵洗手液,慢条斯理的消毒:“先天不足,还有中毒的症状,再加上这几年劳累过度,对身体损耗很大,只怕坚持不了多久。”
时笙腿下一软,跌坐在床上,思绪几乎冻结,一颗泪珠瞬间滚落。
“那还能治吗?”
时笙不敢沉浸在情绪之中,猛地攥住了姜岁岁的手。
姜岁岁仔细想了想:“我暂时只能保住一条命,他体内的毒素不止一种,我需要好好研究。”
时笙连连点头:“岁岁,无论花多少钱,我都要保住他的命,我唯一相信的人就只有你了。”
她从来没有这么慌乱过,尤其是陆星河晕倒的时候,她只觉得整颗心都被摔碎了。
姜岁岁抬手,抱住她:“我竭尽所能。”
一辆黑色布加迪之声停在马路边。
“那个野种昏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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