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蓬手里抱着儿子,拿突还在给刚出生的女儿洗衣服,两人嘲笑他没本事生崽子后,挂了电话。
“哭什么?饭不好吃?”他拉开餐椅坐到了对面。
南溪不想理他,仰头闭眼调整情绪。
“我明天跟管家说,让找个饭店定时送饭,咱不用这边的厨子了,成不?”
“你什么脑回路啊?”南溪脸上还残留着泪痕,湿润的眸子去瞪他,“哪有人因为饭不好吃哭的嘛。”
“你在大其力的时候不是因为糯米饭太硬还哭过?还有那个咖喱鸡饭,嫌有鸡皮,给我甩了一天脸子。”
“我失忆了。”南溪不想再理他,抬腿往楼上走。
“南肃之没带你捉泥鳅都记着,跟老子待一块那么长时间天天失忆是吧?真有你的南小溪。”
巴律迈腿跟了上去,“那你为什么哭?那条蛆死了?”
除此之外,他实在找不出别的理由,总不可能是南肃之死了吧?
南溪有点抓狂,“巴律,你有完没完?讨厌死了。”
她瞪完他,气呼呼跺脚上楼梯,木地板被她踩的蹬蹬响,连背影都是气呼呼的。
巴律的恶趣味又上来,死皮赖脸缠了上去,
“老婆,不生气了,来,老公给你按摩按摩。”
卧室的门被阖上的瞬间,男人一脚踩住合页夹角,挤了进去,
“哪儿气着了?这儿还是这儿?老公给摁两下,”
他说着,手就开始不老实起来。
南溪气到脸颊发红,低头去咬他的手臂,又被他虎口卡在了嘴巴上,将脑袋推了回去,弯腰,单手扛上肩头。
偌大的三层别墅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巴律扛着她一口气从室内楼梯跑到三楼,又从三楼跑了下来,在客厅里转圈。
南溪一开始还打他,后来跟着他一起笑,撑开双臂,转了一圈又一圈。
“巴律,我要骑高高。”
她小时候最遗憾的事,就是别的小孩都能骑在爸爸的脖子上,可是她从来都没骑过,别说骑爸爸脖子上了,记忆中,爸爸连抱都很少抱她。
她理解爸爸那种内敛男人的性格,可是遗憾还是有的。
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要尝试一下。
“南小溪,你是正儿八经被惯上头了。”巴律一边嫌弃,一边蹲了下来。
南溪坐在他脖子上,两只手揪着他耳朵,“哇,骑高高原来是这种感觉……”
她眼睛都笑弯了,突然觉得这么多年来,心里的一块小空白,被填上了,这种感觉很微妙,不再遗憾,是一种高等的精神理疗。
卧室只在床头开了一盏昏黄的暖光灯。
空气粘稠暧昧。
南溪被他虚虚的压在床上,从她的角度看过去,能清晰看见他绷的极紧的下颌线,以及,那一双,似是燃着火的黑眸。
“南小溪……你怎么这么没用……”他的声线,暗的不像话,有点粗,有点哑,自带几分胸腔共鸣,莫名地性感,头顶密密麻麻的汗珠在撩人的光线下,像是丛林阔叶上承载的晶莹雨露,滴答去浇灌糜艳的玫瑰。
南溪手指用力拽着他后腰,关节泛白,隔着湿润泪眼,她隐约看到巴律似笑非笑的薄唇,和那张被欲色渲染的更加俊朗刚毅的脸。
莫名地,心里说不出的一阵软,抬手,勾着他脖子,仰面吻了上去。
……
第二天清晨,她被一阵鸟叫声吵醒。
睁眼,呆愣愣在床上躺了一会,意识才逐渐清醒。
浑身酸痛,腰就跟断了似的。
这狗男人昨天晚上突然失控发疯折腾她的画面猝不及防冲进了脑海,伸手去揉了揉膝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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