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爱成瘾,总裁太危险 308 我是穷到要吃软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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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8 我是穷到要吃软饭了

小说:囚爱成瘾,总裁太危险 作者:唐漠叶

    叶宁看着叶安,这些年来叶安一直在改变之中,那种改变并不是突然的,而是体现在了生活之中的一点一滴里,她都已经看到叶安成为了一个正常人了,可是却依旧却是命运多舛。

    她大概能懂叶安表面看起来平静可是内心却是一个人的兵荒马乱,这种感觉她可以切身的体会到。

    正如她刚刚回到美国,一个人躺在医院的病房里,那时候她怕心心保不住,怕贺晋年会神出鬼没的找到她,直到她回国以后,有一段时间也是如此。

    内心一片混乱到看不清楚自己,而这些都必须自己慢慢的去经历,谁也替代不了。

    就好像贺晋年在飞机上问她的,当初那么恨,可是到最后为什么原谅了。

    好像所有的人都必须要一个人经历,直到突然之间有一天,想到通透了就豁然开朗了。

    用尽这一生去恨他有什么用呢?

    他是心心的爹地,这一层血脉是切割不掉的,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其实再多的恨都缘自于自已的心底里从来没有真正放开过。

    如果真的是不爱了,是连恨都不会有的。

    但是就这样跟他在一起了,又觉得有一点点小小的不甘心。

    “你能为我讨来的公道,还不是要依靠男人,人情这种东西,少欠一些是一些,这个道理你还不知道吗?”叶安放下了手机,说话时的声音淡淡的,可是这句话却让人有些惊讶。

    说不上哪里惊讶,因为如果是以前的叶安,断然不可能这么说话的。

    “那我不可以欠别人的,欠你的就可以吗?”叶宁蹲在叶安的面前,手指触过了那层纱布时,竟然会不自觉的颤抖。

    该有多痛呢?她无法感同身受,但是肯定是痛到令人崩溃的。

    “你怎么也这么多废话。”叶宁一脸不耐烦的站了起来,转身走进了屋子里。

    在她身后的叶宁泪流满面。

    是呀,说这些都是废话,已经欠下了,而且她是她的姐姐,欠她的总比欠别人的好,叶安是这个意思是吗?

    谁是谁的救赎呢?

    心心让叶安变得柔软,而叶安让她看通了许多的东西,变得更容易原谅别人。

    或许这就是因果在循环吧。

    一个晚上陪着她心心玩到了她累了睡着之后,又陪着她的妈咪秉烛夜谈了许多,直到很晚才睡着。

    第二天起来,觉得眼睛都有点快要睁不开了,但是依旧觉得世界真的很美好。

    叶安变得很好,妈咪也放下了担忧,心心更可爱。

    开着车去公司的时候,甚至觉得路上虽然有些拥挤但是依旧能让她哼着歌充满耐心的开到了公司里。

    安妮见到了她,依旧是一脸笑意,叶宁看着她的明媚的笑意里一点点淡淡的忧伤,有此担心的拉着安妮走到了她的办公室里。

    是要跟安妮好好的聊一下的,也不知道她跟她的何昆教授现在怎样了?

    可是办公室的门一推开,贺晋年竟然就大大咧咧的坐在了她的办公室里面。

    以为是开玩笑的,可是他竟然真的给自己准备了一套办公桌,占据了她一半的地方。

    叶宁瞪着眼睛看着贺晋年,一脸的不可置信,而贺晋年的目光也落在了叶宁与安妮拉着的两只手上。

    “你在这里干什么……?”

    “你拉着她干什么……?”

    同一个空间里,两个人几乎同时脱口而出的说着。

    她的清润的声音里带着一点点的惊讶,而他低沉雄厚的声音里却染着不悦。

    两个人的声音在空气里碰撞着,火花四射……

    而在这最混乱的时候,周循从茶水间里端来了一杯黑咖啡。

    应该是贺晋年要的,叶宁伸手端了过来,她要喝两口咖啡冷静一下。

    “安妮,中午一起吃午餐。”叶宁转头对安妮说完了之后,然后端着咖啡一面喝一面走到了贺晋年的面前。

    “贺总,你是穷得租不起写字楼了吗?”他的产业那么多,随便要个地方办公并非难事吧?

    就算不行他买一幢也不成问题,来她这里挤算是什么?

    “嗯,穷得只能吃软饭了。”贺晋年低低的笑着,从叶宁的手上端过了那杯咖啡,然后沿着她喝过的杯壁,慢慢的喝着。

    “软饭也不能在我这儿吃,我这儿是办公室,上次的那个酒吧里男公关听说价钱都很高。”叶宁咬了咬唇,说真的两个人都是一堆公事要处理的人,这么困在一个办公室里,还怎么一本正经的办事呢?

    “那没办法,我只能赖你了,不让吃我就软饭硬吃。”贺晋年一副你也拿我没有办法的模样,拉着叶宁的手坐到了沙发上。

    “好了,说点正事,我准备开始收购我的公司了,你不是一直想要加入吗?”贺晋年放下了那杯咖啡,脸色开始变得认真起来。

    “你准备让贺氏跌到哪个位置上?”叶宁关心的是这个,现在的贺氏受到了整个市场的热捧,一直在稳定上升通道之中,那贺晋年要怎样把股价拉到他心目中的价位上呢?

    那个点位应该是多少钱,这些都是叶宁比较关心的。

    “腰斩。”贺晋年的眸光是温柔的,落在叶宁的脸上了好像是点点星光。

    但是他说到腰斩的时候,却是眼神里的决绝,狠戾得与刚刚好像判若两人。

    叶宁知道他父亲的车祸离世与母亲到现在昏迷不醒都给了贺晋年极大的打击,只不过是他向来内敛,没有表现出来罢了。

    腰斩跟她估计得差不多,她大约能在下跌到百分四十的时候就可以开始进场了。

    其实就算是知道能够腰斩,但是她也不可能在下跌百分之五十的时时候吃入所有的筹码,毕竟想要都买到最低价那是不可能的。

    叶宁从不贪心。

    其实股价会跌这也是她意料之中的事情。

    股价的上升最重要的基石就是稳定的业绩与扰质资产的置入,可是这两样现在贺氏全都不占。

    贺晋年离开之后,可以预见的是整个贺氏的业绩如果不是造假的情况下,几乎不可能再继续往上的,这在年报里应该很快可以休现出来,而更不可能有做优质的资产置入,毕竟现在外头关于贺氏涌入热钱的各种说法已经让人有点觉得人心惶惶的。

    如果贺振泽敢在财务报表上做假,那就是死路一条。

    但是他好像也只剩下饮鸩止渴了。

    那么大的企业并不好像是贺振泽想像的,坐在那个位置上签着字,钱就雪花般的落下来了。

    从挑选项目,到人事任免,资产置入这都是需要足够的天赋当然还有一定的人脉,最后需要的是果断决绝的魄力,而这些都是贺振泽不具备的。

    整个财务报表看不到新的利润增长点,其实贺振泽已经慌了。

    这场战争其实还没有开始就好像已经都注定了结局。

    攻心才是上上之选,对手的心乱了就已经赢了。

    周循在外头重新又磨好了咖啡,泡了两杯再端进去,时间差不多,已经要开盘了。

    他拿着一份工资,现在好像是要持侯两个人,这买卖真的是有些亏本了。

    “周助理,这些我来做就好。”安妮从她的办公室里出来,就看到周循手里拿着托盘,里头的两杯咖啡香气十足。

    她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这些事情怎么能让周循来做。

    虽然贺晋年跟叶宁是那种关系,但是怎么来者是客,让周循做这个是有些不合适了。

    “安助理太客气了。”周循礼貌的说着,这事谁也不能怪。

    要怪就怪他老板,要追前妻竟然都赖到这里来了,他还能怎样?

    只能安份守已的当个打杂的了。

    喝着咖啡,坐在办公桌前,就等着开盘的时候了。

    其实开盘的第一个价格也是有学问的,叶宁看着贺氏跳空高开了那么多,就知道贺晋年的行动已经开始了。

    远远的就可以看到贺氏的大楼立在那里,跟往常一样如同一把利刃正好插在这城市的心脏位置,控制着这座城市的经济脉搏。

    这颗心脏还有贺晋年的手里时,强悍有力,而且现在看些起来却好像是汲汲可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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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铠,你老实跟我说,为什么整个贺氏的都快要空掉了,那些钱呢?钱呢?”帐面上的各种折借到了最后,这么大的企业竟然看不到现金流,这是贺振泽不曾预见的。

    贺晋铠坐在贺振泽的办公室里,这间办公室他也曾经来过许多次,以前是他堂哥的办公室。

    他冷冷的坐着,嘴里叼着一支烟,白色的烟雾从他的嘴里吐了出来,低声说着:“我不管公司的事情,你不是不知道。”

    “不可能的,他划走了那么多钱,肯定是跟你说过了,你们两个的股份加起来已经是绝对控制了,所以他一定跟你说过,现在你必须指证他,侵吞了贺氏的钱,我要告别他,一定要告死他……”贺振泽已经快要疯了。

    他引入了澳门地下钱庄的钱,然后通过大头强的介绍又引入了墨西哥人的钱,吞掉贺氏之后他承诺要给出很好的回报,但是财务报表出来的时候他才发现,原来这是一个可怕的空壳子。

    如果他给不出钱来,那些人可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他可能就真的会死的。

    “告什么?他没有侵吞贺氏是的钱,你也说我们是绝对控股了,他做的事情我都同意,有什么好告的。”贺晋铠一脸冷漠的说着,没有人能理解他心里有多沉痛,对他的父母有多厌倦。

    “你竟然没有事先告诉我,你这个逆子……”贺振泽气到一口血就要吐出来了,他无法理解自己的儿子怎么可能帮着外人来逼他走到死路上去的。

    “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你的儿子不止一个,所以死的时候也不用通知我,毕竟你不怕没有给你送终的。”贺家人独有的性子,真的狠绝起来无人能比,贺晋铠见不得他的父亲自私到冷血的地步。

    这些事情他都不想管,是生是死都要靠他父亲自己的造化了。

    “逆子,逆子……”贺振泽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好像身体血液逆行就快要吐出来了似的。

    希望能缓过这一次的财务报表风波,但是做假是个技术活,贺晋年肯定是可以看得出来的。

    叶宁的那个践货姐姐在赌场的那天,他刚刚好也在那里,就是在谈贺氏的事情,谈完了下去玩两把的时候,那个叶安就正好在他的隔壁桌,正跟一起玩的一个男人说着给她小外甥女买礼物,她在说就算是贺晋年送给她女儿钻石发夹也不如她的送的任何一件小东西。

    说的时候很开心,这就让他不爽了,大头强说不爽就玩她一下,几张牌插进了她风衣的口袋,三根手指就这样被砍下来了,当时他就远远的看着。

    大头强说了,如果贺晋年敢来澳门就正好,让他走不出澳门去,这样贺氏就全部变成他们的了。

    没有想到贺晋年去了一趟,毫发未伤的又回来了。

    心烦意乱的,烟一根一根的抽着,他看着桌子上满满的一堆文件,秘书的裙子再短看起来都不是那么的愉悦了。

    在整个贺氏连个能干点事的人都没有了。

    这些人全都是贺晋年的老臣子,现在连跟他开会都是懒懒散散的,简直是斯人太甚了,但是又无法一下子换掉所有的人,这种大换血是很可怕的,引起的动荡不利于稳定股价。

    “我现在没有办法,我控制不住,你不是说你多有本事吗?有本事你就把贺晋年的女儿弄走,那是他的心头肉,有了他的女儿那要他听话办事还不简单吗?”对着澳门打来的电话,贺振泽已经没了好声好气的耐性了。

    他现在想要骂人,烦以想要骂人。

    他本来觉得掌握最多的财富,人生会更精彩,受人膜拜的滋味会更美妙,却没有想到现在的整个贺氏如同失控火车般的,根本驾驭不住。

    “如果再过两个月,你不能给墨西哥佬承诺的回报的话,你要死,我这个牵线搭桥的一样会死,电话那头的男人整双眼睛都好像是杀红了似的。

    简曼回去了,霍南天回去了,贺晋年叶宁都回去了,澳门恢复了平静。

    但是这平静是最不平静的,这正在蕴酿着可怕的风景。

    澳门要变天了……

    这一次不是他们死就是他死,那就让那些人都去死掉好。

    “你是死人吗?他的女儿你不能劫走吗?还要我从澳门来带人走?”大头强的口气已经非常不好了,他怎么搭上了个蠢货。

    当初以为他敢对自己的亲哥哥下手,应该是成大事的人,不曾想竟然真的是个花花架子。

    除了剪断了刹车线之外,他什么好事也干不了。

    “贺晋年非常的警惕,他的女儿住在纪家,我怎么动得了?”纪五是个怪胎,那几幢院子看似古老,但全都装上了最先进的防盗设置,外人只要一闯入就会被发现。

    事情越来越复杂,牵扯进来的人也越来越多了,这让他们都有些头疼起来。

    贺晋年的女儿?

    大头强用力的揉着自己那个发红的酒糟鼻,狠狠的倒吸了一口气,那是绝对不能留下来的。

    天边的云层一点点的压近,风暴就要来了,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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