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苏锦此时感到非常的绝望。
男人并不着急让她松开双手,而是一口咬上她胸口的蜜桃。
狠狠地,不带任何怜惜的咬住了她,锋利的牙齿几乎颗颗都嵌入了她的皮肉。
钻心的痛苦令她抬手推向他的胸膛。
他趁机按住她的双腿,在圆滚滚的木桶上,将她一挺而入。
“噗呲”
某物没入丛林的声音带着焦灼的水声。
十分用力的全部挺了进去。
湿滑的蜜口因他的连根没入而变得干燥,甚至被撕裂。
“啊——痛!”
苏锦疼的哀嚎不断,惹得她身上的男人勾唇大笑。
“怎么样,开心吗,爽吗!我以为名扬在外的苏芊芊身体该更紧实,没想到,呵呵。”嘲弄的撇了撇唇,男人用下身挺住她,两只手掐住了黑紫的葡萄。
她的身体一看就是被人开垦了很多次的,这一点让他略微有些失望。
不过此刻,他最想要的就是发泄,在这个女人的身上,将他所有的欲望,所有的戾气都发泄出来。
他要这个女人为丑八怪那三个字付出代价。
他要她彻底的在他身下沉沦,哀求,让她求着他要她,给她!
痛感很快就在男人奋力的奔驰当中消散了大半,取而代之是那巨大之物来到的冲击的快感。
从未享受过如此巨大的东西,苏锦感觉到自己所有的汁液都要被榨干了,然而这种榨干之下带来的快乐,也是始料未及的。
“唔……”
正当她为这样的感觉忍不住呻吟的时候,男人却猛地停了下来。
拾起地上的皮带,狠狠地勒住了她的脖子,腥臭的舌头舔上了她的脸,顺着脸往耳朵出移动,恶狠狠地说道:“求我,如果你不求我,我就一直这样折磨你!”
男人一下子抽身,牙齿再度咬住她的脖颈下方,两只手还勒住腰带,恨不得将她活活勒死。
羞辱她,鞭打她,还要她求着他折磨她。
这样的屈辱令苏锦愤恨的落泪,双腿不断地扑腾着,踢上了他钢铁的假肢。
男人暴怒的抬脚,踢向了她分开双腿露出的丛林。
痛的她咬碎一口银牙,血顺着唇角滴落在地。
可是男人并不打算放过她,反而强迫她张开嘴,狠狠地咬住她的舌尖儿。
那么的用力,几乎要将她舌头给咬了下来。
鲜血淋漓的口腔涌出的血水呛到了她,令她几乎要被呛死在自己的鲜血当中。
无法忍受他的折磨,她用力扭动腰身,两只胳膊终于也不在反抗,而是环住了他的腰,双腿更是夹住他的屁股,渴求一般让他靠近自己。
巨大的东西再度来到她的蜜口,她想也不想的高抬屁股。
也正是因为她身体扭动的姿势过大,木桶毫无预兆的滚向一旁,令她整个人跌到了地上。
此时,男人也没有站稳,重重的压在她的身体,那物更是狠狠地贯穿了她!
撕心裂肺的疼痛令她失去了意识,头重重的摔在了地面上,下体也被钢珠折磨的麻木。
就这样昏了过去,男人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
像疯了一般在她身上驰骋,卖力的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她的身体。
血顺着她下体流出,男人反而越发的兴奋,兴奋到整个人颤栗起来,可怕的大笑。
“哈哈哈,怎么样,你是不是彻底被我征服了?!我还以为你有多难搞,还不是跟普通女人一样,这么快就被我的大物征服,我就说,有了这样的大物,没有女人会不甘愿沉沦在我身下,没有!我长得丑又怎么样,我身体残缺又怎么样,只要我有这个,还怕没有女人么,贱人,贱人,贱人!都是一群贱人!贱人就该受到这样的对待!”
*
不知过了多久,被牛郎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姜蓉,歪着腿往顶楼的房间走。
她差点就忘记了今天的大事,不过她并不担心会失败,因为那个男人从来就没有失败过。
若说在霖城有谁不怕景驭,这白宇宣算一个,那个男人算另外一个。
景驭是禁欲冷面的存在,白宇宣是绅士阳光的化神,而那个男人则是个地地道道的魔鬼。
可怕、凶残还格外的有手段。
没有女人能够逃出他额手心。
黑空冽,一个从小就生活在魔鬼地狱里的男人,一个杀人不眨眼的魔鬼。
黑道上的一把手,无人敢惹的杀手组织老大!
因为长得丑,最爱折磨的就是女人,可说来也奇怪,他从来不杀女人。
这次她花了大价钱,更是给他找了不少年轻貌美的女人,甚至连自己都搭了进去,才让他答应出手,并且就出手这么一次。
想到一会儿进入房间看到苏芊芊满身是血的模样,她不由得开始兴奋。
看到漂亮女人被蹂躏,她也是会有感觉呢,要不是她刚被伺候饱了,说不准进去以后还要跟他来一发。
要知道很多东西,对年轻的女人而言是毒药是恐惧,可是对她这种什么口味都吃过的老女人来说,就是兴奋是享受是愉悦!
当她坏笑着推开房门,笑容整个僵在了脸上。
苏锦疼昏过去的身体正被黑空冽狠狠地做着。
苍白的脸色,身下的鲜红都在告诉姜蓉,她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
“黑、黑空冽!在你身下的怎么会是苏锦,苏芊芊呢,苏芊芊呢!”
惊慌的扑过去,想要将黑空冽拉开,却被他狠狠地甩到了一旁。
“滚!老子最讨厌有人打扰,滚出去!”
“不,你不能再这样折磨苏锦了,她会死的,她的身体会被折磨烂的!”再度冲了过去,又一次被黑空冽的甩开。
只见黑空冽眯起了那只独眼,空气中弥漫了死亡的气息,凌冽的一眼,看的姜蓉有了瞬间的断片。
仿佛在那一刻,她已经被黑空冽杀死,如今的她不过是具没了灵魂的空壳。
她不敢动,不敢阻拦黑空冽。
她害怕,怕的要死。
苏锦依然被黑空冽蹂躏着,而姜蓉就那样惊慌的看着。
在某一点上,这对母女有着惊人的相似。
那就是自私。
这种自私所带来的,便是对彼此无穷尽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