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结的瞪着他,却哑口无言的不知道该说什么。
最后我郁闷的两眼一闭,闷声道:“你赶紧走,我要睡觉了。”
韩东来还是韩东来,毒舌起来分分钟的气死人不偿命。
可是我闭着眼睛等了好久了,都没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实在是忍不住了,就又睁开了眼,一扭头就看见了坐在沙发上的韩东来。
我愣了愣,不知道他干嘛还留在这。
“韩东来,我不是叫你回家去吗,你干嘛还不走。”
他淡淡的回答道:“腿长在我身上,你管我走不走,赶紧睡你的觉。”
“爱走不走。”我气鼓鼓的回了他一句,就再也不说话了。
说话跟吃了子弹似的,我特么又这么犯贱啊,上赶着去找骂。
这次,我一直闭着眼睛,没再搭理他,倒是很快就睡着了,还是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早上一醒过来,我下意识的就朝沙发上看了过去,韩东来已经不见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后半夜回去了。
不过我也没太在意,因为我发现我能动了,虽然还有些发酸,不过确实是能动了。
看来昨天不能动,应该是之前那破药的药效还没退,现在又过了一天肯定又好了不少了。
想起韩东来和我爸他们说的,我很快就能出院的事情,这次我倒是没有任何怀疑了。
我醒了没多久,我爸妈就来了,还给我带了早饭,清淡的小米粥。
后来白羽甜就过来给我做检查了,她还说都挺好的,只要我身上残留的药物作用完全消失了,我就能回家修养了。
我趁机就问了她,康杰给我吃的是什么药。
白羽甜也没隐瞒我,对我解释说是一种可以麻痹人体神经的精神药物,反正吃了的人就是会全身不能动,不能说话,会影响人的身体机能,吃多了又抢救不及时的话,就会没命了。
康杰就是给我吃得太多了,要是我再晚一点被找到,说不定小命就真的没了。
我听了她说的这些也是一阵的后怕,心里不由得又对韩东来有了感激之情。
嘴巴毒是毒了点,不过他的确也是救了我。
我默默的决定,就为了这,他如果再拿话挤兑我,我就当是耳旁风,左耳朵进右耳多出的算了。
只是这人也不知道是去哪儿了,早上醒来就没见人,这都过了中午了,他还没来。
珊珊之前还说他天天守着我,我看多半是瞎说的。
我知道自己身体已经没什么事儿,而且现在也都能动了,过了中午我就爸妈走了。
反正待在医院也没事,还不如回去睡个午觉,休息一下呢。
爸妈走了以后,我躺着也是没事,闭着眼睛眯了一会儿,听见有人开门,我就醒了。
原本以为是韩东来的,结果抬头一看走进来了一个带着帽子墨镜的男人,手里还拿了一大束的花。
他这装扮,我也很熟悉了,我认识的人里会这样的也就只要楚陌了。
我只是没想到竟然楚陌都知道我住院了的事情,后来问了他,才知道是珊珊说的。
楚陌让我好好养病,其他的事情都不用急,他会帮着珊珊处理好星娱的事情。
我听了他这话,对他特别的感激,我觉得自己已经欠了他好多人情了。
这里到底是医院,人来人往的,楚陌也不能多待,陪我聊了一会儿,他就走了。
再稍晚一点的时候,常紫阳和李铭朝也来了。
他们告诉我,不会给康杰好果子吃,还说以后我都不用担心了。
这话韩东来说过了,我听了倒是没有很惊讶。
他们俩也只是坐了一会儿,我们说了会儿话,就离开了。
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么多人都来过了,今天韩东来倒是一直没出现。
在我住院的这几天,我爸妈是每天都会来,珊珊中间也是每天都会过来看看我。
开始她还不死心的缠着问我和韩东来的关系,后来见我死不松口,大概也是没耐心了,就没有再问。
常紫阳和李铭朝他们俩,中间都又来了三次。
可是韩东来自从那天以后,竟然一次都没有出现了,也不知道是干什么去了。
第六天的时候,我爸妈给我办了出院手续,带我回了家。
我觉得自己其实已经没事了,完全可以开始工作的,可是他们俩说什么都不肯,最后我没有办法了,只得妥协答应他们再休息一个星期。
我已经让珊珊和星娱那边都联系好了,星娱还挺好的,之前也没怪我,这次也很痛快。
在家休息了一周后,我和珊珊去了《天下风云》剧组,正式开始为了画漫画做前期的资料收集。
平时看电视是看得多了,可是这拍电视倒是第一次看,所以这到了剧组的第一天,我看什么都觉得稀奇,珊珊的反应和我差不多。
后来看见楚陌和夏林夕拍戏的时候,她差点没兴奋得当场晕过去。
我虽然没有珊珊这么激动,不过也是越看越觉得两人配得不要不要的。
我们俩在旁边看了他们拍的好几场戏,竟然连ng都没有,真不是一般的厉害了。
在剧组待了几天下来,我觉得还挺适应的,每天还能看见俊男美女,心情那叫一个好。
在这样的环境下,画漫画感觉不止效率快了,质量也是杠杠的,我之前交回去的一些稿子,星娱那边都说没问题的。
为了可以更好的把细节画好,我还特意找了服装师傅,把衣服借我照着看。
这天我正在小房间里画得认真,身后却响起了一个让我很意外的声音。
“钟灵,你敢不敢再画丑一点?”
这一开口就损我的人,除了韩东来是不会有别人的。
我没好气的回头瞪了他一眼,不耐烦的说道:“我画得丑不丑,关你什么事,这又不是要给你的。”
莫名其妙的消失个几天,一出现就没一句好话,我大概是上辈子欠了他的。
“以前是不关我的事,现在就关我的事了。”他笑眯眯的说。
我疑惑的转过了身子看着他,问道:“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