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种自然慵懒的状态并不是装出来的。!
她的眼神温柔似水,暗藏祸心。
她一点都不紧张,相反,她好像稳操胜券,大局在握。
……
这样的姜棉棉,非但没有让裴俊失了最初的感觉,反而是愈发感兴趣了。
他垂涎倾慕的女人,竟然像是妖精一样,会变来变去。
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
人生何其无趣,再没有与她过招更有趣的事了。
棉棉柔软的身体歪倒在他怀里,他心里倒是好,不知她是诚心投怀送抱,还是战慕谦对她有什么吩咐,她不得不委曲求全。
这女人虽然嫁过了,还怀过孕。
但身子他是把玩过的,娇嫩无,生涩敏感干净如处-子。
他倒是有兴趣知道如今的姜棉棉承受度究竟在哪里。
他半是情动,半是试探,缓缓俯身,薄唇落在她腮边,渐渐下移——
他缓缓挪动的同时,大手落在手边,与她十指相扣。
薄唇蛊惑地吐字:“真是怪,总统夫人一贯娇羞保守,在我面前亦是抗拒无,似乎很怕被总统之外的男人触碰,今儿究竟是怎么了,不知夫人究竟是有求于我,故意讨好,亦或是别有所图,准备诓我给我下好了套?”
棉棉根本没有躲,由着他凑近自己。
男人温热的呼吸愈发逼近,她仍旧是一副慵懒雍容的媚态,根本没有紧张和羞怯之意。
她笑了笑:“我可什么都没做,更没有什么居心要诓您,何况以裴先生的智商和手腕,哪里是我一个小小女子能轻易诓骗的,不过您第一句倒是猜对了,我专程来找您,是真的有求于您,有些事,只有您能帮我,除了裴先生,我找不到第二个人。”
裴俊弧度优美的薄唇已然落在她唇边。
只差落在她唇了。
只不过差一毫米的距离。
他却忽然起身离开。
眼神内倒是没有多少波澜,却故作失落,夸张地叹了一口气。
他叹着气遗憾道:“方才夫人问我昨夜是否操劳整宿,我竟听出几分醋意,只当夫人是对我起了非分之想,不由得喜不自胜,没想到夫人如此坦诚,原来是为了利用我,既如此……有话便只说吧,你有什么事要求我?”
他直起身不顾她。
她便也坐得笔直,收了收媚态诱-惑之姿。
“我近日在阁下背后做了些调查工作,得知裴先生如今和阁下是半合作的关系,而你们曾经本是并肩作战的战友,只不过因为政见分歧,最终分道扬镳,你与我父亲姜勋素来不和,也与其派系内所有人士敌对,因而最终选择背离a国,建立了自己的政-权,但如今战慕谦位,你得知他与姜勋分裂,不由得对a国莫大的利益起了兴趣,与战慕谦达成协议后回国,他给了你不少好处,你也答应他在位期间绝不给他惹事,至少不会在军-事给他施加压力。”
裴俊并不否认:“你倒是调查得很全。”
棉棉微笑:“自然,知己知彼才有获胜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