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王池最终留下来的人数不过九千余人不到一万,看着密密麻麻属于各大世家宗门的弟子,清歌
脸上浮现一抹嘲讽的笑容,毫不留情的看着台下的人,开口道。
我墨歌想来以为,世家宗门,都是有骨节气质的人,不会为了一点苍头小利途端落人话柄,毕竟
是庞然大物,需要一点底细,至少不要在别人提出质疑的时候,哑口无言。
看来,我以为的,却仅仅是我以为,你们都隶属各大世家宗门,到底哪儿来的脸面在这里混吃混
喝的?
们世家宗门也真够不要脸的,混吃混喝,混到君王池了,而且还是因为君王池一个管理漏洞,
就出了你们这些蛀虫,君王池这么下去,岂不是被你们毁于一旦了?
恕我说句公道话,今天,就算你们家主、宗主站在我面前来,我也能将其骂得狗血淋头,什么玩
意,虽说有便宜不占王八蛋,但是一个两个就算了,这还是一群一群的来,这也太不要脸了!
都是屁股做的吗?就这德行,还想光耀门楣,枕头高了没睡醒呢?你们,赶紧打哪儿来的,回
哪儿去。
要脸的事情,做一次就够了,也别心底对君王池有什么想法,你们可听清楚了,今日,将你们
赶出君王池的人是我,名叫墨歌,以后若是找人报复,千万别认错了对象,那样怪尴尬的。
就说到这里吧,你们滚吧!”
然心里不甘,委屈,愤怒,享受了这么久在君王池的待遇,再回到自己的宗门、世家,那是完
全不同的两个概念,现在大概就是从云端跌到地上的转变。
众人有口难言,而且墨歌手段太残酷,如果光是他一个人,那还好说,他身边的闪电狼,却让人
无比绝望。
能弄得过那只狼?
大家都惜命,所以被赶出君王池这一茬,会成为他们人生中最大的耻辱,他们一辈子也忘不掉墨
歌趾高气昂,嘲讽他们的样子,待其一日,他们一定会卷土重来,让君王池后悔,放任墨歌对他
们进行洗牌。
君王池而已,并不是丢不起!
林苏看着寥寥无几的不到一万人,想到君王池曾经的繁荣,不禁有些难过,他目光灼灼的盯着清
歌,还是不太明白大长老的话。
他问,“大长老,现在君王池留下来的人,可都是糟糠,并非金子!这样,君王池的实力大大削弱
,这样,也是好事吗?
而且看到墨歌对待其他人的态度,这么一波过去,谁又会服气墨歌?”
大长老听了林苏的话,心中哀叹,这孩子,怎么着就是不会拐弯?拐个弯这么难的吗?
且这么死脑筋做啥?
无奈的摇摇头,“你太看不起墨歌的魄力了,你看着,余下来的君王池众人,不仅会对他感恩戴
德,还有可能会对她心悦诚服!”
林苏还是不懂,“为什么?”
长老道,“林苏,我觉得,我对你的教导,似乎让你误解了什么,导致你现在的心态出现了问题
,太保守了,而且,你可能感觉不到,你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悲观!不管是想什么,都往最差的方
向去想了。
待一个人,也看到坏处而非长处,我觉得你需要出门走一趟,不需要远,你就在公祖皇室势力
之外的地方呆上一个月就可!”
林苏愕然,虽然不太懂大长老的用意,但是也没法拒绝,他点点头,拱手,“是,大长老!”
林苏离去后,二长老的笑声率先传来,身影紧随其后,他精神奕奕的看着大长老,“师兄,你这个
弟子,温室中的花朵啊!”
长老摸着胡须,也不反驳二长老,但是也没继续这个话题,“说起来,你对墨歌这个小家伙,怎
么看?”
二长老在大长老对面入座,沉凝了一会儿,目光闪烁,满是欣赏,“这孩子不错,恩威并施,有魄
力有手段,实力不差,口才更是厉害,智谋双全,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虽然处理事情极端,但是我十分看好他,有些时候,特别手段是必须的,因为现在对于我们来说
,时间太宝贵了!”
大长老,“但是他今天这一手,完全是将某些人得罪透了,这性子,太容易结仇了,明家已经盯上
他了,现在又遣散了其他势力的人,那些弟子回去一说,所有矛头都会对准她,避无可避!”
长老微微一笑,并不以为意,“师兄,你难道看不出来,你说的这些,那个小家伙心底都有数?
而且我想,他考虑到的因果,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多,总觉得,他似乎要干什么大事。
但是虽然人小,心思却隐藏得极深,我自认阅人无数,却还是看不透他,不简单呐!”
“哦~”大长老眯了眯眼睛,“如此一说,我倒觉得你的猜测不无道理,之前弥雅也跟我说过一些话
,关于微生皇室地下宫殿的事情,他说,从墨歌身上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息!”
二长老一瞬间来了精神,“哦?如此一来,岂不是说明……”
长老连连摇头,“并不,弥雅说,没有切确证据,而且那是个女孩子,墨歌明显不符合这一点!
”
二长老失望的点点头,“也是,总之,这件事不需要我们过多干预,我们只需要等待君王池的蜕变
就好了!烈怀那家伙,显然比我们更知道墨歌的潜力在哪里。
几乎是全权放手君王池给墨歌玩了。”
大长老一点都不意外,烈怀对这些事情,原本就不在意,而且,那家伙的心思,别人才是真的看
不懂,也看不透,藏的极深,他一定告知过墨歌什么,墨歌才敢这么放手一搏。
过墨歌却出乎意料的说了,自己是罪魁祸首,又把责任揽在了自己身上,难道这两人在玩什么
?
广场上,九千余人站成好几个方块,专心致志的看着台上的清歌,清歌让东溟做了一个统计,然
后缓慢的开口道,“现在,我们关起门来,说我们君王池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