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哂笑,“行了,我开玩笑的,你别放在心上!”
半夏自然知道,“清歌姐姐,你准备怎么收拾这个八婆,你看她趾高气昂的样儿,这跟谁急呢?清歌姐姐,
不要客气,上去就是两巴掌,不要手下留情,也不要觉得过意不去,都是女生,你打起来没有任何负担的。
”
清歌,“你说这话,我觉得我似乎经常打人!”
半夏目瞪口呆,嘴巴张成一个O,你是认真的吗?你觉得你打的人还打少了?你是看不起你自己还是太看得
起对手了?
掐断跟半夏的说笑,清歌认真开始往前迈步,一下子将对手玩死,有什么意思,要的就是这个自以为是的小
公主鄙视她,然后自己麻痹了自己,觉得自己不行,清歌想的是,如果自己一下把对手给弄死了,自己没有
玩乐的了,加上自己的伙伴们还没上来呢,至少找点乐子等着他们呀。
司徒娇起身,抬脚往前走,迈入七百阶的时候,她灵魂都震颤了一下,其实在家里的时候,模拟过天梯的训
练,但是那时候她已经是被选定的直接参与者,于是不太上心,爷爷疼她,也没做勉强,只是让她试试,她
也仅仅是试试,当时似乎自己的极限是九百阶来着。
现在不过是七百阶,她感受到的压力已经足以她感觉到压抑了,她忘记了很严重的一件事,那就是模拟是模
拟,模拟跟真实体验还差一定的区别,并不是模拟成绩好,总成绩就一定很好,这是错误的认知,很显然,
因为纵容,所以司徒娇的爷爷,也算是变相害了她。
让她自得自满,将一切的困难都不放在眼里,盲目的认为自己行,然后吃亏!
她神识深处,就像是要爆炸了一样,仿若有不知名的力量猛然灌入,她还没适应,又再次灌入,她吃亏,但
是她还是咬牙坚持了下来,迈入了七百阶之上,云狂等人,还停留在六百九十阶,而清歌,还在六百九十六
阶。
此时此刻,天梯榜单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清歌带领君王池小队长们,都迈入了百名之列,而且排位靠前
。全都在五十以内!
君王池弟子们,现在几乎都在六百零几阶的位置,看到这个榜单,每个人跟打鸡血一样,振奋无常的铆足了
劲往前走。
一边走一边无比自豪!
现在前一百名,东内域弟子占据大半,东外域弟子占据了三分之一,而十大宗门的弟子们也占据了三分之一
。
东荒之地的人虽然少,却全都是精英啊,都在靠前的,许多人想都不敢想的位置上,观看榜单的人,顿时哗
然。
“我滴天呐,老子在五百六十几阶徘徊的时候,人家已经快超过我两百阶了,这是认真的吗?我们真的生活
在同一个世界,同一片蓝天吗?”
“作为一个新人,偶实在是太扯后腿了!”
“但是作为新人,第一名的司徒娇这么优秀,让我们这些人怎么办啊?相交朋友?想跪舔!”
“你有点出息吧,往前多走几步不就好了?要我说,沐清歌带领的那几个人才是真英雄,特么的,他们真的
不是东内域派去东荒之地的奸细吗?被东内域的人虐就算了,还要被东荒之地的人虐,我们东外域的,何日
才有翻身之地啊?苍天怎么能这么对待我!”
司徒娇等人的名字,虽然东外域东荒之地的人不清楚,但是东内域的大多数弟子是听着他们名字过来的,伴
随着他们的总是各种光环,天才,天赋等等美好的词,他们仰慕着,羡慕着。
当大家在同一起跑线的时候,激动不已,但是到了这里,才知道,就算同期起跑线,你也不一定能见到偶像
的脸,因为太优秀了,你连尾巴都已经追不上了。
可优秀是优秀,当看到优秀的人遥遥领先,独霸榜首的时候,依然感觉到自己在做梦的不真实感。
看着不断变化名字的榜单,郝无敌的自信被击得七零八落的,他完全没想到,自己比不上十二精锐就算了,
这还不至于多心塞,但是他连东荒之地来的弟子都比不上,这种屈辱,没谁能明白。
看着快要迈入七百阶的他们,他自己则是在六百八十几阶来回徘徊,几度想要往前走,但是无奈,上不去,
识海承受着恐怖的压力,动一步都困难,眼底的嫉妒之色,扭曲到变形。
比不过十二精锐,居然也比不过沐清歌他们,不可饶恕,他之前的警告,这时候想起来,只是他一个人的笑
话,人家可能压根就没放在心底,而他自己,却嗨到了人生巅峰。
他们一定在心底笑话他的不自量力吧!
司徒娇踏入七百阶之后,清歌也随之抵达,虽然还是跟她有几阶的距离,但不妨碍,她们的等级都是七开头
的,听上去,没差多少。
天梯,越是往上走,越是困难,眨眼五天过去,司徒娇依然停在七百阶以上,八百阶以下,还是第一的位置
,清歌距离她依然是五六阶,三四阶不等这样的距离。
不远不近,似故意,又似偶然!
司徒娇看着始终离自己不远不近的清歌,心底开始有些浮躁起来。
因为她自己不确定,沐清歌这么不远不近的跟着自己,究竟是故意的,还是只是巧合,她冷目看着清歌,这
个不被她看在眼里的垃圾,居然在她身后穷追不舍,脸色还没有半点变化,这让她大为受挫。
她输不起,也不会让自己输给这个沐清歌,“听说你是东荒之地新人中,最厉害的,你知道在家族模拟天梯
项目中,我的成绩是多少吗?”
她想从心理上,彻底击溃清歌的防线,看着离自己不过五阶距离的清歌,她挑眉冷笑,小卷毛等人离得也不
远,将司徒娇的话都听到的耳朵里,小卷毛不赞同的皱眉,这么下作的手段,这里都是明白人,做了比不做
更丢人,输不起,一开始就不要赌,赌了,就要愿赌服输。
很显然,司徒娇就是一个娇宠长大的公主,做事从来不考虑别人,只顾着自己,极度自私。
他感悟的对着顾离说,“你当初没成为她未婚夫,你是明智的!”
突然有人凑上来跟自己说话,顾离一愣,扭头看着小卷毛,想到了他的身份,觉得有些奇怪,小卷毛似乎也
反应了过来,尴尬的挠挠头,摸了摸鼻子,“我我我,我就是发发牢骚,你别介意!”
顾离一笑,一本正经的回答,“你说的没错!”
“啊?”小卷毛受宠若惊,然后弱弱的拉开一些距离,免得被林阔抓住,自己不得好日子过,他笑眯眯的盯着
顾离看了好一会儿,走到了英兰身边,英兰问他,“你刚才去做了什么蠢事?”
小卷毛:“你每次都这么打击我,我内心很忧伤的,我们就不能好好的说话?你每次都骂我蠢,我万一真变
蠢了,咋办?”
英兰:“……”
清歌似笑非笑的挑眉,看着她,也不知道听进去了没有,配合的哦了一声,问道,“模拟是模拟,你的最终
成绩,只能作为参考,不能作为这里的成绩,你想说什么?说我见识短浅,根本不知道什么叫模拟测试对不
对?”
被猜中的心思,司徒娇恶狠狠的哼了一声,拳头捏得咯咯作响,“你别得意,谁能笑道最后,现在还说不准
呢,你不过就是个被吹捧起来的头儿,对你,我何惧?”
“哦哦哦,知道了知道了,麻烦你认真一点,比赛打赌,就拿出态度来,这么挑衅的样子,看上去 就输不
起,至于么?别忘记了,我们这是严肃的赌约,是真的会成为废物的赌约,你至少认真一点点行不行?”
周围的人都因为清歌的话愣了一下,为什么明明是不亚于赌命的赌博,她却还能这么风轻云淡的,仿佛什么
都没发生过一般?真没见过,比她还要淡定的人了。
顾离忧心的看着清歌,眸底盛满了担忧,司徒娇绝对不是什么善茬。
相反,她为人十分恶毒,只要是触及到她利益和本身的,不管是谁!
她都不会让人好过!
他是真的担心清歌惹恼了司徒娇这个疯子,后果变得严重,他甚至不明白,清歌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答应
司徒娇这个疯子毫无根据的赌约,像是深仇大恨一般,恨不得将清歌弄死在她的地盘上。
“你……”司徒娇愤怒的指着清歌,何曾有人敢这么羞辱于她,这个沐清歌,今晚对她的出言不逊,就足够她
死无数次,这个贱人,居然敢!
“你什么你?难道我说错了?”清歌冷笑一声,目光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她扭曲的脸,“有些人,名贵的外表依
然掩盖不了内心的丑陋,扭曲,狰狞,而你恰好就是这样的人!别以为出生显赫,天资卓越你就是万人迷了
,在我眼里,你这样的只有四个字能完全概括,想听听吗?”
“她是不是疯了?”顾离瞠目结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