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清茗当然不能告诉霍少亭,一旦让他知道她拥有军火空间,有着二十四世纪的高科技,后果不
堪设想。
俞清茗气定神闲的回道:“没有察觉我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你的智商都不如一头猪。”
霍少亭的眸光微微滞了下,随后笑道:“何必骂自己是猪呢?当人多好。猪养肥了,迟早要被
人杀的。”
俞清茗愣住,霍少亭明显是话里有话。她不由问道:“你几个意思?我要被谁杀?”
“难道养猪不是为了吃的?吃之前就得杀。”
俞清茗无语了,翻了个白眼不再理他。
霍少亭对她却像是有说不完的话,他说:“当然,我的猪不是别人想杀就能杀的。你的生杀大
权掌握在我的手里,来求我不要杀你。”他对着俞清茗招了招手,示意让她躺到榻上去。
俞清茗皱眉,低咒一句:“不要脸!”
“你凭什么那么自信,我一定会求你?你想杀我,可没那么容易。虽然,你是大宁的战神王爷
,但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霍少亭微微勾着唇,指尖在锦被上缓缓游走:“我应该不会蠢到连猪不如的地步。”
俞清茗的青筋暴起,再也忍不住了,才一会儿工夫,就被骂了不知多少句猪,霍少亭,你特
么活腻了?信不信老娘拿出坦克轰死你!
俞清茗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狠狠的砸向霍少亭!
霍少亭眼都不眨一下,俞清茗的攻击对他来说造成不了任何威胁,顶多就是被褥湿掉。他不
费吹灰之力,精准的抓住茶杯。
俞清茗不罢休,又将整个茶壶扔了过去,茶壶里的水可是滚烫的,霍少亭这次不用手抓了,
他迅速躲开,整个人不知何时突然闪到了俞清茗的面前,揽住她的腰。
俞清茗心头一惊,看清楚霍少亭的脸,想都不想就将指甲竖起来,对着他的脸挠去!
霍少亭笑了声:“属猫的?”同时,一把抓住她的手,紧紧的握住。
俞清茗咬牙切齿,她向来冷静沉着,偏偏面对霍少亭的时候失了分寸。到底是她的问题,还
是霍少亭太欠揍?
“我属猫,你就是属狗的!”
“哦?那正好是一对。能和我成为一对,是你的荣幸呢。”霍少亭很骄傲的说道。
“你要不要脸?”
“我这张脸已经够帅了,再添一张我怕帅晕你。”
“……”俞清茗彻底被打败了,她被霍少亭气的头晕目眩,费力的挣脱他,正要坐下之时,霍
少亭抢先。
于是,俞清茗非常尴尬的坐在了霍少亭的腿上。她下意识要逃,却被霍少亭抓回来。
霍少亭还一副俞清茗得了便宜的模样:“难道肉垫不舒服?”
俞清茗实在拿他没辙,心下狠狠骂了句:小贱王爷!
“闹归闹,还是得说正事的。你跟着我来干什么?莫非是想我了?”霍少亭问道。
俞清茗懒懒的白他一眼:“总之不是想你,我是有大事要办。既然被你发现了,那今晚我睡榻
上,你睡地板吧。”
霍少亭微愣:“你这么想和我睡在同一间屋子里?看来,我半夜需要多裹层被子,以免失……
”
“身”字还没说出来,俞清茗就打断了他的话:“人要脸,树要皮,我拜托你不要再调戏我了。
”
“那好,说正事。你来到底想干什么?”霍少亭终于正经。
俞清茗知道如果再隐瞒,霍少亭一定会问个不停,今晚就别想消停了,只好答:“我要去凉国
。”
“你去凉国作甚?”霍少亭来了兴趣。
俞清茗眉心皱的很深:“我想杀的人,就在凉国。”
这段时间,她一直在回忆从前,记得那个人嫁入凉国,成了凉国的太子妃。
霍少亭得知后,微微颔首:“我懂了。你为何这么想杀她?”
“因为我的脸,就是毁在她的手里。”俞清茗的眼神怨毒的可怕,霍少亭看了都是心头一惊。
他深知这件事情不能继续说下去了,否则会伤到俞清茗的自尊,正要转移话题,俞清茗突然
说:“她给我下了幽花之毒,这是来自西域的毒花,我的脸都是被这毒花害的。现在,毒素已经成
了我身体的一部分,强行解毒适得其反,只能慢慢来。我猜,你应该很想知道,她为什么给我下
毒。”
霍少亭深深的望了眼俞清茗:“如果你不觉得受伤,我乐意成为你倾诉的对象。”
“我怕你吃醋。”
“……”霍少亭微愣,“为了男人?那还是不要说了,我怕我会杀了那个男人。”
“他已经死了。”
俞清茗的心头微微痛了下,大概是原主对那个人感情太深,让她感应到了。
“你还惦记着他吗?”霍少亭的眸光沉了下来。
俞清茗笑着摇摇头:“往事随风,还惦记着干什么?”
虽然是霍少亭想要的答案,可他却高兴不起来。
俞清茗跳过这个话题,认真的看着他的眸子:“能告诉我,为什么喜欢这么丑的我吗?”
霍少亭也定定的看着她,眸光深邃:“丑的胖的,美的瘦的,只要是你就行。”
俞清茗有那么一瞬失了神,她不知道霍少亭说的是不是真的,她之前被渣男伤的太深,无法
轻易相信男人。
霍少亭不知俞清茗在想什么,只当她是因为相貌原因,不肯和他进一步发展。
“我不在乎相貌。这一点,你应该能看出来。”
“我知道,但是我在乎。我不能容忍我们在一起时,被别人指指点点说三道四。我不想我的爱
情沾染世俗。”
“在乎容貌,难道就不是世俗?”
俞清茗心头咯噔一下,霍少亭说的对,在乎这个在乎那个,那就不要谈恋爱了,两个人在一
起怎么可能完全般配?总有你不如我,我不如你的地方。只要相互不介意,那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
俞清茗皱着眉头看着霍少亭:“你到底喜欢我什么?”
“你在我最无助的时候久久伴在我身边。大概是我的心墙太坚固,只有在脆弱的时候,别人才
可以进入我的心。这么多年来,只有你一个人成功了。”霍少亭陷入了回忆,十岁那年的时光,多
么美好。
俞清茗微微叹了一口气:“可是很抱歉,七岁那年的记忆我真的没有。或许,是你记错了?”
“不可能。”霍少亭答的迅速,眼眸沉了沉:“那是我最痛苦,也是我最快乐的时光。我怎会忘
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