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季修北笑着道,“妈,我没关系的。”
卞静娴女士:“……”
得!枉做好人了!
她真是恨铁不成钢啊!
这会儿的卞静娴女士感觉自己有些理解极光了。
自家爱豆太佛了,不一定都是好事。
但是站在母亲的角度,季修北能够事事以晏兮为先,她又怎会不欣慰呢?
晚饭后,考虑到季修北和晏兮奔波了几天也累了,几位父母坚持不让他们留下,让他们早些回去休息。
他们离开后,几位父母倒是坐在一起聊了聊。
直到卞静娴女士突然提起,“再过两天就是修北的生日了,要不要考虑和庆祝会一起办?”
只听靳裕雅女士想也不想道,“不要。”
“为什么?”卞静娴女士拧眉,不太理解,尤其靳裕雅女士回答的那么果断。
看一眼卞静娴女士的表情,靳裕雅女士知道她十有八九是误会自己了,解释道,“你那是什么眼神儿?那可是我自己生的儿子,我能忘了他的生日?还是不在乎他的生日?”
“……你还知道那是你生的儿子呢?我还以为你生的是女儿呢。”卞静娴女士语气多少有些无奈。
不曾想,靳裕雅女士道,“那更好啊!”
卞静娴女士:“……”
“好了,言归正传。”靳裕雅女士正色道,“我的儿子我了解,在我看来,我们想给他过,他还未必愿意和我们一起过呢。”
说到这里,靳裕雅女士又想起了往事,不免叹了口气,“你是不知道过去这些年他是怎么对待自己生日的,我说生无可恋都不过分。”
似是要为自己的话找立足点,靳裕雅女士看向季淮韬,“是吧?”
突然被点名的季淮韬:“是。”
“而且,这还是他小时候的状态。长大之后,他索性连生日都不过了。”靳裕雅女士说道。
卞静娴女士:“……”
这的确在她的意料之外。
“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靳裕雅女士问了句。
难得卞静娴女士也有语塞的时候,几秒后,她才道,“那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你是不是傻?”靳裕雅女士的语气理所当然,“当然是让兮兮去办啊!”
“我都说了,我的儿子我了解。别看他看起来一本正经,其实又闷又骚。”
“当然了,也正是因为他又闷又骚,才造就了他潜在的老婆迷属性。”
“如果是兮兮要给他过生日,他肯定会过的。所以,这件事就交给小两口自己解决吧,我信得过兮兮。”
不同于靳裕雅女士的新人,卞静娴女士心里有些发虚,“你确定?她可是连结婚纪念日都不记得的人。”
“那不一样。”靳裕雅女士笃定道,“在兮兮心里,结婚纪念日能和北北的生日相提并论么?”
“你确定?”卞静娴女士倒不是觉得晏兮真的会忘,她怕的是她的疏忽,“我们要不要提醒她一下?”。
只听靳裕雅女士叹了口气道,“我的老姐姐,儿孙自有儿孙福,你能不能对自己的女儿有点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