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谢谢了!”看到痞子被二狗一下子全部打倒,胡剑军连忙向二狗说了起来,心里感激的要死。
要不是二狗帮忙刚才他还真的是打不过这些人,这么几个人同时举着刀砍他一个确实非常的难对付,如果二狗不帮他即使不死也是要被砍成重伤的。
“呵呵,没受伤吧,这个是小意思,老子就是看不惯这些收保护费的痞子。”二狗这个时候站了起来,看了看四周乱糟糟的样子,然后又说:“你这里也乱了,那兄弟我就到别处吃去了,告辞了。”
“呃,兄弟,等等,今天一定要请你吃饭才行,这个我马上收拾,今天一定要亲手做顿好的给你吃才行,帮我这么大的忙怎么能就这样走呢。”胡剑军马上拉住了二狗,想请二狗吃饭感谢他的出手相助。
“不必了吧,都是年轻人,帮帮忙有什么关系的。”
“那不行,你就这样走了,这是让我做没有义气的人,快坐下坐下……”
二狗正想再说什么,忽然外面走进来一个女的,她有些急的说:“呃,你们还不快走啊,那些人肯定会喊人来的,还在这里磨磨唧唧的说什么啊,赶快走吧。”这个女人是旁边摊子的人,知道那些人是帮会的人,所以好心的过来提醒他们快走。
“哦,谢谢你了老板娘。”胡剑军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了一声。“不过我可不怕那些人,再来大不了再和他们拼命。”
听胡剑军这样说,那个好心的老板娘就摇摇头走了出去,这个时候胡剑军就对二狗说:“兄弟你看,那些人可能还来,那我就不留你了,以后有缘再见了。”
“呵呵,兄弟,你这样说我倒是一定要吃你做的菜了,这个客一定要你请才行了。”听说那些人可能还要来,二狗反而不走了,现在的二狗已经不是半年前那个胆小怕事的二狗了,现在的二狗就是要和那些欺负穷人的帮会斗,小痞子你说欺负有钱有权的人也就算了,总是盯着弱小的人欺负干吗,老子二狗就是要和他们斗斗。
“兄弟,你看这个再连累你就不好意思了,改天一定请你喝酒。”听刚才老板娘说了那个话,这胡剑军就做死的劝二狗走了,心里实在不想连累一个不相干的人,虽然胡剑军也很想有人可以帮他一把,但是怎么好意思让一个不相干的人来受到这样危险的连累呢。
“呵呵,剑军兄弟,别说那么多了,赶紧搞菜,老子饿死了,别像个女人一样的婆婆妈玛的。”二狗说完话,坐在那里架起二郎腿点上了一颗烟,今天这事自己已经决定要管了,反正去找红姐还早的很。
“兄弟……好,什么也不说了,今天兄弟我就陪你好好的喝几杯。”说完,胡剑军就转身去弄菜了。
这个时候胡剑军的心里已经把二狗当成真正的兄弟了,以前在部队里的那种只有战友之间才有的生死感情再次出现在心里,虽然和二狗是初次相见,但这个时候胡剑军已经决定要结交二狗这个兄弟了,只有为难之时的兄弟才是真正的好兄弟,这样的义气兄弟不结交还结交怎么样的人呢。
等胡剑军心里异常鸡冻的做了三个最拿手的菜,然后又拖出来一箱子啤酒,这两个人就开喝了,来了客人也被胡剑军谢绝了出去,今天胡剑军打算和二狗这个新结交的兄弟好好醉一场,难得碰到知己,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叫酒逢知己千杯少,今天这两个人都同时有了这种感觉,只不过二狗书读得少,不知道怎用什么词来形容这种鸡冻心情而已。
“兄弟,干了,谢谢兄弟今天的义气出手,不然我胡剑军还真是很难应付那些猴子们。”胡剑军捧起一大碗啤酒和二狗碰了一下,这样的一碗酒刚好是一瓶啤酒。
“剑军兄弟,既然都喊我兄弟了还说谢,那就太见外了吧。”今天二狗对胡剑军也有一种一见如故的那种兄弟的味道,刚才看到他的脾气和自己还真有几分相像,大家都是那种不想惹事,但也不怕和坏人对着干的真男人。
两个人一口喝干了碗里的酒,胡剑军连忙一边倒酒一边说道:“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啊,你看咱喊了这么久的兄弟连你叫什么都不知道,你看我这人好笑不,实在是太没礼貌了,呵呵呵……”
“兄弟周二狗,一个土不拉几的名字。”
“好,二狗兄弟,英雄不问出处,何况只是个名字,我看你这个名字就不错,来咱再干……”胡剑军一边说话一边又举起了大酒碗。
周二狗和胡剑军两人一见如故,喝的个稀里哗啦。
“超哥,就是这里,就是那两个王八蛋……”刚才被打的人果然带着人又来了。
“玛的,敢打咱虎堂的人,头太大了是吧,老子给他削了去。”被喊来的人貌似非常的嚣张,在一二十个人的拥护下朝这边冲了过来。
“兄弟,他们来了。”胡剑军听到声音头都没有回就和二狗说了起来,二狗也是毫不在乎,酒壮英雄胆,几瓶酒下肚二狗的血气更加的涌动了起来,听到又是虎堂,二狗也是看都没看就举着碗又和胡剑军碰了一下,一口就喝了个精光。
这些被喊来的人冲到这边的夜宵摊子前看到两个人正在悠闲的喝酒碰杯,那个气啊,真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了。
“妈了个逼的,找死啊……”貌似喊来的人物大吼了一声。
这个时候胡剑军和二狗同时站了起来,二狗转头的一刹那差点把人给吓死。
“哦靠,又,又是你,怎么哪里都有你,我的个天啊,老子的命咋就这么苦啊。”
看到二狗,刚才还非常嚣张的人物要哭了,真有直接冲到马路中间被车子撞死的冲动,真是煞星,真是他李超的煞星啊,李超想不到他又碰到二狗了,每一次碰到二狗李超都差点死掉,这次再看到二狗李超奔溃的差点要疯掉。